水浒揭秘(贞芸劫)

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一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上)

他读罢那信,忽道「父亲,林冲这厮好生无礼。您看承他,调他去精锐之

师,他竟不怀感恩之心,这才去了一日,便想调,岂不是眼中没有父亲。」

高俅沉吟不语,挥挥手道「军中之事,你莫再干预,屋歇息去吧。」

心中却想「坚儿与他娘子做出这等事来,若被林冲知道,必深恨于我。」

便又对左右历声道「此事就此作罢,切不可声张,让那林冲知道!」

高衙内与朝秦两女使齐声唱喏退出。

高俅独自在房内徘徊,心道「林冲不识抬举,确有不服我调度之心!若是

这就将他调,这捱光丑事,难免入他耳中。且让他在陈桥再留数月,待坚儿忘

了那妇人,再将他调,如此也不失我的威信。若来日林冲能诚心归顺于我,如

陆谦那般,做我心腹,再劝他休妻,另择一女便是。若他眼中没有我,嘿嘿,休

怪我无情,便为坚儿作成这好事!」

想罢将那信揉成一团,丢在筐中。

高衙内到房中。

他自学得西门庆那守阳奇术,巨棒竟能在巅峰处游走,阳精收放自如,随心

控制。

昨夜那场交欢,便彻夜不眠不休,畅快之极,实是乐到巅毫。

但毕竟一夜少睡,自觉眼角乏困,便唤暮楚二女使入内宽衣,倒床酣睡,直

睡到傍晚方醒。

他用过晚膳,又觉精神大振,却不敢再逆父亲之意,去会林娘子。

便唤若芸前来,并暮楚宛儿三女使,五人又淫戏一夜,好生快活。

二日一早,秦儿来报,说老爷要去白虎堂议事,不必前去请安。

高衙内大喜,又将秦儿唤进房中,正要与众女再欢一,忽听门外朝儿道

「衙内,有一男子,自称姓张名甑,一早前来求见。小奴本要将他轰出府去,

他却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小奴吃了一惊,便叫他候着,特向您禀报。」

高衙内奇道「张甑却是何人?他怎知我与锦儿之事?如此便唤他进屋,问

他一问。」

这张甑如何到得太尉府?各位看官莫急,皆因此处有分教月楼设帘,只会

有缘人;御街楼上,角妓秀牡丹。

直教官少心中添意马,天子屈尊动心猿。

**************************原来前日锦儿还

情报恩,终与张甑交。

张甑心中兴奋,欢好后竟倒床酣睡。

待他早间醒来,惊觉身边不见锦儿,立时起身,张口唤道「锦儿,锦儿」

,哪里还有人应。

忽见枕头边上剪有一缕青丝长发,发上压了一封纸信。

他心中剧跳,拿起信来,只见信中写道「与君相识,终身无怨。奈我失德

,非你良眷。恩情已还,莫生他念。割发断情,请君勿恋。君乃赤子,必结女善

。忘我一粟,天涯有岸。此情既了,不复相见。」

张甑读罢,泪水刷刷而下。

这信写得甚是决绝,他知再无可挽,顿时倒在床上,脑中空无一物,直如

死了一般。

他昏睡至傍睡,颓然下床,草草吃了些东西,自顾自地反复叨念「好个奈

我失德,非你良眷。」

突然心中一亮,叫道「你说奈我失德,非你良眷,但你失德,实是强人所

迫,非你自愿。我张甑凡夫俗子一个,只求一个真心爱我的,哪顾得上这么多,

却是锦儿你多想了!也罢,你既自认失德,我也失德一次,去青楼妓女。如此

两下扯平,不就结了。」

他将心一横,将那信收在怀中,取了些银两,迈步出门。

他信步而行,不时便转过马行街,正赶上东京夜市,热闹非凡。

只见楼台上下灯照灯,车马往来人看人。

又转至御街,两行都是烟月牌。

来到中间,见一家外悬青布幕,里挂斑竹帘,两边尽是碧纱,外挂两面牌,

牌上各有五个字,写道「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

张甑见了,心中冷笑,这牌好大口气,便拉住一过路嫖客,问道「敢问这

鸨儿是谁家。」

那嫖客笑道「什么鸨儿,莫小瞧她,确是大红倌儿。今早花月赛,御街公

妓、私妓、官妓、家妓聚齐。这个佳人,虽是新来,却将众行首比下去,夺了魁

首,名声顿时大燥,只一日便名冠东京,已是角妓(作者注角妓即名妓)。而

且听说尚是雏儿,背上绣得一身好牡丹。今夜也只厮献牡丹,不许留歇。自今夜

起,一般人恐见也见不到呢。」

张甑从未去过烟月场,听不甚懂这些个行话,顿觉耳皮发麻,又问「姓甚

名谁?」

那嫖客道「看你也是初来月场的,横批小字有写,河北李师师。」

张甑大吃一惊,心道「莫不是昨夜牡丹园所遇艺女?既如此有缘,便去她

家。」

想罢推开青布幕,掀起斑竹帘,转入中门。

只见大厅内,熙熙攘攘早聚了数十嫖客,个个衣着华贵,神彩飞扬,气宇不

凡,均是东京并外地豪客。

众人一脸急色,纷纷叫嚷重金求见李师师。

张甑衣着普通,顿时被比了下去,又见众豪客出手豪阔,千金一掷,那里还

有他的份儿。

刚要转身出厅,却听虔婆道「各位,莫要性急。我这女儿,打小学得十八

般耍令,最会风流宴乐。非老娘不愿引见,实是我女儿自立规矩,要会有缘人。

非王公贵族、英雄好汉、重情重义之人不见。若是有缘,她便分文不取,也与你

厮见。」

听这声音,正是牡丹园中那个李妈妈。

张甑好奇,便住足不走,只见大厅内如炸锅般,抢成一团,众豪客有的抢着

嚷道「我是王公贵族!」

有的高叫「我是英雄好汉!」

有的却喊「我是重情重义之人!」

那李妈妈一时哪能分辨,她是个好利的,爱的是金宝,见局面已乱,直跺脚

道「人这般多,叫老娘如何分辨真伪,也罢,还是按规矩,大伙报个贴价吧。

众豪客大喜,纷纷加金贴价,李妈妈喜上眉梢,正要收取金银,忽听楼上珠

帘房内,一女子清扬之声传来「妈妈,既分辨不出,也不必收钱,便依我之法

,选得有缘人。」

这玄女般清丽之音,顿时让众人静了下来。

张甑听过这清泉润肺之音,当真过耳不忘,知道正是李师师。

李妈妈苦着脸道「各位莫怪,小女尚是初会官人,自有些规矩要讲。女儿

她平日最喜书画,若谁画得好,被她瞧中,便得一见,分文不取。后院,后院已

设下数十张桌桉,请各位移步。」

众豪客哪里当真,纷纷道「小娘子倒是会设乐子。」

当下你推我抢,攘向后院。

张甑今夜自报自弃来这妓馆,心下早凄苦难当,听到这法子,甚觉荒唐,不

由大声笑将起来,越笑越觉畅快。

李师师轻「咦」

声,在楼上言道「那位阿哥,为何发笑。」

众人顿时止步,怒目瞧着张甑。

张甑又笑数声,心想「我又不求见她,怕什么!」

便止住笑,高声道「你欲见有缘人,这法儿当真荒唐之极!」

李师师甜声笑道「我这法儿,有何不妥,阿哥不防说来听听。」

众豪客见李师师竟与这破落汉子说话,都觉有气,更有人高声道「兀那汉

子,这是什么地方,哪容你说话,打扰姑娘清静,快快闭嘴。」

张甑愣了一愣,他心境不好,胆气便横,凄然道「世间情义,又怎是你等

晓得。真是有缘,在千万人中,千万年间,不早不晚,正好碰上了,相识了

,相好了,这叫有缘。相遇是缘,相离也是缘。若真因缘生爱,便是缘份注定如

烟而逝,情爱也将长存心中!便是那人失身失节,却又如何!所谓有缘,又怎能

凭一画而定!」

他胡说一气,自己也觉吃惊。

李师师听他说得甚痴,不由动了念头「倒是个痴男儿。今夜楼下那些客人

,虽甚有钱,却是些浮夸轻佻之人,都不中我意。他既说得出缘之意,也算有缘

了,好歹也见一见。」

当即唤李妈妈上楼,轻轻吩咐几句。

这虔婆下得楼来,苦着脸道「众位,倘有些噘撒。我女儿说了,这小哥言

之有理,便请他留下一叙。」

众人听了,都觉好生泄气,口中骂骂咧咧,片刻便散了。

正是牡丹花艳心高洁,看澹世情笑红尘。

不为钱来不为乐,艺女只会有缘人。

*********************************

********李妈妈见张甑傻傻愣愣,呆在哪里。

她心中不快,便拉长着脸,微微咳嗽一声,上前问道「敢问小哥高姓?」

张甑这才过神来,忙拱手道「小人是药郎张甑,只讨碗茶吃。」

李妈妈「哼」

了一声,气道「原是个药郎,倒好福气,如此便请小哥上楼入肩。」

他不知入肩是何意,心下坠坠不安。

上得楼来,挑起玉珠帘子,早闻得异香馥郁。

入到客位前,见犀皮香桌上,已铺下盘馔酒果;周吊挂,均是名贤书画;

檐下放着三二十盆怪石苍松;坐榻却是凋花香楠木小床,坐褥尽铺锦绣。

张甑初入月场女儿家,见这风情,顿时心神难安,低头暗自道「我既来趟

这浑水,却怕什么。」

正想间,侧首转出一女子,张口便道「阿哥既来,为何也不抬头瞧我?」

这声音清丽无双,正是李师师。

张甑脸一红,傻傻抬起头来。

只见她内着白衫,外披红袍,眉如翠羽,肌似羊脂,当真佳人如画,卓然不

群。

又见她丰胸半露,更是面红耳赤,但情不自禁间,色随心起,实是挪不开眼

灯下细看时,更见她蛾脸红嫩嫩,凤眼水灵灵;美臀耸翘翘,香颈白晰晰;

丰胸涨满满,雪乳肉擎擎;枊腰蛇软软,纤姿立亭亭!端的好容貌,果是真风韵

!这十分美丽中,更带三分飒爽英气。

有诗为证秋波湛湛妖娆态,春笋纤纤仙媚姿。

斜红绡飘如彩妍,雪乳怒耸似春瓷。

说什么昭君美貌,果然是赛过西施。

红妆巧样非凡类,诚然玄女降瑶池。

张甑直看傻了眼。

这等美色,他也曾见过,便是锦儿所侍的林冲娘子,曾暗诩林娘子美色东京

第一。

但今日看来,这李师师竟可与林娘子媲美,且别有一番飒爽英气,妖娆多姿

!更令他吃惊的是,这李师师,竟与林娘子有五分相似。

李师师见他看得眼滞,又面带羞红,便柳腰微展,莲步轻移,进前抿嘴笑道

「如不走眼,阿哥并非此道中人,且坐下先饮数杯。」

张甑见她贴的极近,闻得一股幽香渗肺,更是羞道「小人是个破落药郎,

如何敢与『花魁娘子』坐地。

今日到此间,实有别由。

李师师听他称她为「花魁娘子」,顿时莞尔,掩嘴娇笑道「阿哥倒是实在

人。今儿我虽夺得『花魁』,却尚未出阁,如何称我娘子?」

张甑羞道「小人口拙貌粗,实不配与姑娘说话。」

李师师笑道「无妨,既来之,开怀也饮几杯。」

张甑只得坐下。

李师师亲自为他把盏,先吃一杯,张甑只得也吃了。

听她续道「你适才说今日到此间,实有别由,却是何事?」

张甑得美女相倍,不知为何,突生一叙衷肠之意。

当下展开话头,口不择言,将如何与锦儿相识相恋,如何定下鸳盟,锦儿如

何被那高衙内强暴奸淫,如何在牡丹园听见李师师说话,如何与锦儿一夜情长,

锦儿如何割发断情,自己如何自报自弃,一五一实,全说与李师师听了。

李师师听他说的挚诚,又不记锦儿失节,仍想与锦儿厮守,心中感动,不由

暗赞道「果是个有情郎!见了我,也不动半分色心。他虽非我意中人,却是个

有情有义的男儿!」

当下又把盏一杯道「阿哥,你既听见我在牡丹园中说话,今儿又来我家中

,你我果是有缘,不妄结识一场。且与阿哥再饮一杯。」

张甑接过酒道「如此多谢姑娘。」

两人又饮一杯。

李师师道「你说锦儿留信割发断情,那信上却如何说?」

张甑当即从怀中取出那信,递与李师师看了。

李师师读完「此情既了,不复相见」

八字,眼圈也自红了,低头沉思道「这俩人情真意切,只因世俗偏见,所

谓女儿贞操,才不能相守,我却深恨这些。我这些时日,费尽心机,欲引那官家

(作者注即天子)相见,此事本来淼茫。我既入红尘,再难得到真情,不如成

全这对恋人,引那高衙内来!那高衙内乃当今兵马太尉之子,公孙道长所说江山

稷之缘,说不定倒落在他身上,能见到官家!」

想罢,便对张甑道「你若依我之言,或许能与锦儿厮守。」

张甑奇道「姑娘说笑了,锦儿已然心死,而那高衙内又断不会轻放过她,

我一界布衣,如何能与她相守?」

李师师道「三日后,我将为公子王孙、文人雅士设「留香初夜会」。

你若真爱锦儿,便去高衙内府上,让他来抢初夜,我必让她忘了锦儿,为你

解开此劫!」

张甑却急道「姑娘身姿容貌,确远胜锦儿,但此事实是使不得!使不得!

那高衙内,恶贯东京,奸淫无数良善,姑娘何苦为我见那恶人!」

李师师苦笑道「我一红尘女子,早将贞节看得澹了。能成全你们,也是美

事。」

忽又娇笑道「我自幼学得十八般耍令,自不会轻易让他取了初夜,你倒怕

什么?我意已决,你不必为我担心。」。

张甑不明其意,见她说得信心满满,不似作假,当即唱一大喏道「如此多

谢姑娘美意!相助之恩,小人毕生不忘!」

言罢拾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又道「姑娘大恩,小人感激不尽。听姑娘

一口东京口音,又知姑娘原名蔡师师,为何楼牌上却书『河北李师师』?」

李师师见他今夜与己述说衷肠,也不来瞒他,便道「我的身世,自己也不

了然,父母是谁,至今未知。」

言罢几要落泪。

张甑听她说的凄凉,便不敢接口。

李师师却续道「我两岁时,便与父母失散,被一复姓公孙的道长救走,在

河北一道観中长大。说来荒唐,我也只知他复姓公孙,却不知他名讳。十岁时,

公孙道长将我带至京城经营染房的李寅家中,拜李寅为养父。此后便不见公孙道

长仙迹。不想五年后,养父病逝,家道败落,我无处容身,被城外强人所劫,正

欲自尽,公孙道长忽至,杀了强人,救了我。他后带李妈妈来见我,说一切命中

注定,我来日必与稷有缘,要李妈妈传我色技,将来必成大事。三年内,我色

艺终成。如今我年满十八,便在京师献艺,只求会得达官贵人,一了恩公心愿…

…」

张甑听得惊奇,颤声道「不想姑娘身世如此凄苦。小人也是自小失去双亲

,靠作药徒长大,当真与姑娘有缘。」

李师师凤眼忽亮,轻轻站起身来,莞尔道「你我都是苦命人。我这身上,

打小便绣有七色牡丹,公孙道长说是亲母所纹。你我既如此有缘,便让你首见这

花绣。」

言罢也不等张甑话,转过身去。

只见她缓缓褪去红袍,轻轻脱下白衣,摘掉肛兜。

正是古有隆中对,今有妓馆谈。

月场述衷肠,凤楼秀牡丹。

*********************************

**********话说李师师以月夜秀牡丹为名,在御街开楼,却被张甑误

打误撞,有缘首见她背上牡丹花绣。

此时李师师已摘掉粉红肛兜,全身一丝不挂,立在张甑眼前。

张甑见到那雪白肤肉,香肌赛玉,霎时瞪大眼睛,入坠梦中。

只见眼前美人肩如刀削,背似粉研;丰臀浑圆翘耸,诱人之极;再看她雪白

背上,果绣有一朵大牡丹!这牡丹姿态怒展,花瓣分红、黄、蓝、绿、青、白、

紫七色,色彩艳丽夺目,好似活物!宋时流行纹身,多有身纹花绣者,但这七色

牡丹,端的乃是一绝,世间再无二人纹得出!张甑呆看半晌,下体棒儿已缓缓翘

起,呼吸渐促!他虽深爱锦儿,但这肉欲之惑,实时任何人难以抵受,何况是李

师师这一等一的绝色。

他怕抵受不住,做出失礼事来,终于言道「姑娘果一身好绣,请速速穿上

衣服,莫再这般了。」

李师师嗔道「那,那我便穿上了。」

忽然转过身来,一双含春凤目,情滋滋盯着张甑。

张甑顿觉眼前大亮,那棒儿腾得便翘到极致,硬如铜铁!只见一对远甚锦儿

的硕大丰奶,浑似雪球,颤微微耸在前眼;硕乳间一道深壑,竟天然而成;雪球

上两粒殷红乳首,如含苞花蕾,诱人之极!再见她下体羞处,阴毛浓密黑亮,却

又整齐秀致,与雪白肌肤,竟成鲜明对比;阴毛掩住一个包子穴,却与锦儿一样

,高高隆起!张甑热血沸腾,几要失控。

李师师俏脸含着娇笑,一对酒窝深现,任他瞧了多时,见他下体翘得老高,

心念一动「虽不想将初夜给他,但我那十八般耍令,只用模具学得,未在真男

人身上试过。且拿他试一,便知功效!」

想罢走近前来,左手伸出,隔着张甑衣裤,一把握住那棒儿,入手只觉也不

甚大,比那些模具小得多了。

张甑突觉一只玉手握着肉棒,顿时头昏眼花,忙道「姑娘这是为何,不可

!万万不可!」

李师师莞尔道「我年芳十八,尚是处女。你与锦儿已有过一,我都不怕

,你却怕什么?」

张甑心中仍放不下锦儿,急道「姑娘,我切不可对不起锦儿……」

李师师心下赞美「果是真男儿!」

用手揉耍那棒儿片刻,甜甜地媚声道「哥哥且放松些。锦儿既称失德,哥

哥不是也想失德一次吗。放心,只让哥哥爽一!」

言罢左手轻轻隔衣撸起棒来!这声音媚入骨髓,张甑那棒儿更是爆胀,几要

喷精,李师师见状又道「小妹这对奶可比得锦儿?哥哥何不摸它一摸。」

张甑哪敢动手,只道「确远大于锦儿,小人不敢造次!」

李师师一边撸棒,一边媚笑道「哥哥果是有情郎。不知小妹这手段,那高

衙内可抵受得住?」

言罢又伸右手,轻轻揉捏他跨下阳卵。

左手撸得甚有节凑。

张甑只觉血气上涌,再难抵受,忙道「姑娘好手段,那高衙内必抵受不住

!」

一时肉棒大动不休,就要爽出。

李师师心中一乐「我那十八般耍令,才试两般,他便抵不住了,也太过不

济。」

知他要泄,当即凑上肉身,将丰乳压他胸膛,恣意撸着肉棒,贴耳媚声道

「如此,你还怕他能夺我初夜吗?你若要泄,就尽兴泄出吧。」

这声音媚如妖姬,张甑再难忍受,当即闷叫一声,阳精热热喷出,全射在亵

裤中。

他泄尽阳精后,顿时身体一瘫,坐在椅上。

待他喘息过后,过神来,李师师早已穿好衣杉,抿嘴笑道「哥哥爽得真

快。你若信我,明早便去请高衙内吧。你我虽未交欢,却也算有过肌肤之亲,当

与锦儿扯平了。」

张甑点点头,休息片刻,向李师师告辞。

有分教天姿国色信心强,初生羔羊不惧狼。

不知天高有种马,欲诱恶少解情长。

十八耍令缝对手,险遭强暴失贞藏。

强中自有强有手,角妓难胜色中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中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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