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群兄弟没一个好东西。”女子锤了晋川一下,“大热的天喝了酒睡一会去,屋里刚刚加了冰块,凉快的很。唉,你这人一大清早刚要了怎么还来,我听说金家的儿媳妇长的挺漂亮,这的好几个公子哥都惦记着,你是不是也想了,我给你说少给我添心思,今晚我和你小姑把你榨干净,看你还有没有心思惦记别人。”
声音越来越小,紧接着便是女子的呻吟,晋川的姑姑算是美女,但也仅仅是个美女而已,不过晋川还是很喜欢她们,毕竟这禁忌的关系让他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三天后晋川的两个姑姑又去拜佛,晋川美滋滋的把几个兄弟领进了一个独门小院里,一柄杀气腾腾的大刀摆在院落中间,几人的眼镜亮了起来。晋川嘿嘿一乐推开房门,一个女子盖着被子面带羞涩的抬起了头。“二公子,我的孩子?”女子有些忐忑的问了一句。
“把我这几个兄弟伺候好了,今晚你孩子就回去。”晋川嘿嘿一乐,拍了拍自己的兄弟的肩膀,“够意思不,说好了哈,这事都别传出去,让我那俩姑姑知道了,怕是要出事。”
“嘿,二公子不先试试?”一个男子笑着问了一句。
“试过了,水多着呢,紧的很。这练过功夫的就是不一样,抗折腾。”晋川说到这脸色带着一丝无奈,“今天被两个姑姑折腾了一早上,不行了,没货了。”
几个兄弟哈哈大笑起来,梁莫清却是面色苍白的看向晋川,“二公子,你不是说伺候你一人吗?你,你怎能如此,若是被我夫家知道了,我,我哪能有脸活下去。”
“装什么,三年前我就上过你,那时你也没怕过的,咋的,不给我晋二爷的面子是不是,当年你晋二爷没结婚的时候,漂亮的女人都不敢出门,信不信当着你老公的面上了你。”晋川有些恼怒。
“不是”梁莫清一直平静的脸色早就慌乱起来,“二公子误会了,若是,若是金家不在这,二公子便是让莫清伺候朋友,莫清也不敢不从,可是金家也在这城里,这么多人,万一传出去,莫清哪还有脸活下去。”
“嘿,二爷给你指条明路你不要,你金家什么情况二爷也知道,说好听的是世家,说不好听的就是一群打手。”晋川说到这指了指自己的兄弟,“城主的独子,太尉的三公子,最年轻的禁军统帅,这人他舅舅是咱们这的首富,还有这个,这个,哪一个灭你们金家不是一句话的事。装什么大尾巴狼。二爷给你机会,伺候好了,你们金家才能站的稳,你那两个儿子以后想不想混,告诉你,今天只要上了你,我这几个兄弟就带着他们见见世面,机会给你了,不答应就滚,明天就灭了你们金家。”
梁莫清愣住了,金家没有任何根基,苏悠只是帮她让金家重回大陆,剩下的路必须金家一步一步走出来。若是真能有这几人的相助,金家的路定然顺畅不少,可让她一起陪这几人,梁莫清着实做不出来。
“愣着做什么。”晋川挥了挥手,“还指望她主动,你们一起上。”得了晋二公子的命令几人一窝蜂的围了上去,梁莫清几次想用功力反击却都忍了下来。身下的衣物被脱了干净,几个男人围着她品头论足,两个大腿的嫩肉被几人细细把玩,时不时说上一句羞人的话,梁莫清只能盖住自己的脸。
“害脸就没意思了。”一个男子要去掀开,晋川一把拍了过去。
“留个脸面,以后日子长着呢,慢慢来急什么。”晋川说到这在梁莫清的胯下掏了一把,“你只要乖乖听话,二爷自然给你留个面子。你若想撕破脸,金家就得给二爷撒气。”
床上的呻吟渐渐大了起来,一直到日落西山几个男人才满足的穿上衣服。晋川已经离开了,他的两个姑姑回家了。梁莫清望着自己泥泞的胯下,心中出现了些许的波动,正要穿上带来的衣服,却被一个男子阻止了下来。梁莫清面带哀求的开口道“公子,若是再不回去,我夫君会怀疑的。”
“你们金家被我们围住了,今天不能进不能出,明天你自己找个理由混过去。今晚过后自然会有生意送上金家的门。”男子说到这把梁莫清压在了身下,“我们兄弟从来不玩一轮,今晚陪我们好好乐呵乐呵,听说你功夫特别高,除了摘花楼里,老子还没玩过凝域境以上的女人呢。”伴随着床上的呻吟,几个男子的欲望再次升腾起来。
三天后金家不知从哪寻了门路,在晋国公的地盘开了一个金家镖局,不过这镖局虽然是金家的,但幕后却是有不少当地权势人物的插手,金家的老太爷很高兴。
四天后金家迎来了镖,初始地和目的地在晋国公底牌的一南一北,虽然路途遥远,可这一路都能走官道,这种镖基本算是送钱的买卖,当然一般价格也不会太高。不过这次的东家是晋国城府的首富,给的报酬相当宽厚。金老爷子知道,自己前几日刚刚进去的孙子,竟然因祸得福和首富的外甥成了亲兄弟。这个机会来的不易,今老爷子把一家人都喊了过来。
“这次虽然路途不远但咱们要慎重,我和我儿一起走一趟,结交一下各地的门派。”今老爷子说到这看向梁莫清,“莫清,你坐镇家中,你是我们家功夫最高的,千万别让别人在这生了是非。”
梁莫清眼神有些躲避的点点头,所有人都以为是她儿子的关系才能换来这个机会,只有梁莫清自己知道,这机会是她拿身子换过来的。
镖局的车离开的那一天,梁莫清寻个理由提前回了内园,入夜后又瞧瞧跑了出去。城墙下的一处小院里,几个公子哥正在饮酒作乐。梁莫清的身形瞬间而至,手中的大刀恍若鹅毛一般轻盈灵动,月下的影子妖娆妩媚,公子哥们的眼神带着一丝淫光。梁莫清忽上忽下,芊芊玉足落在桌子的酒杯之上,每个酒杯都被她踩过一次,杯中的酒却是纹丝不动。旋转中她的长裙飞舞起来,裙底的风光惹来众人的赞赏。
舞停,梁莫清落在桌子正中央,对着首富的外甥行了一礼,“莫清多谢公子相助,刚刚一支舞算是送给公子的些许谢礼。”
“好”首富的侄子拍手大叫,“本爷就喜欢这么爽快的,只要跟了我们哥几个,吃香的喝辣的,保管你金家能在这站的住。天塌下来,哥几个给你顶着。”男子说到这拿着酒杯对着梁莫清一饮而尽,“仙子玉足的味道回味无穷,和仙子的身子一个味道。”
梁莫清脸色一红,一双秀气的玉足夹着酒壶给男子满上。“今日莫清扰了各位的性子,便在这陪着各位公子饮酒作乐。公子们继续,莫清便在这里伺候你们。”梁莫清说完后大刀瞬间砍下一块卤肉,然后用自己的玉足给另一个公子送了过去。那公子哈哈一乐,捉住梁莫清的玉足啃了起来,周围的众人也是跟着大笑起来。“公子好没个样子,其他人还没吃饱呢,这些日子金家的男人都不在,莫清有的是时间陪着你们。”梁莫清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玉足,夹起一个菜给旁边的男子送过去。
“哈哈,金家也就出了你这么一个妙人,你那儿子可没什么能耐,前几日差点给本爷办杂了一件事。”首富的外甥笑着说了一句。
梁莫清听后脸色带着几分羞涩,这几人都比儿子大不了几岁,被这群人作弄梁莫清终究还是有些羞耻。“还望公子多多担待,这事我回去定会好好数落他一番。”梁莫清小声的回了一句。
“不用,我这做干爹的没那么小气,哈哈”男子的话让众人哈哈大笑。
梁莫清的脸色有些尴尬,心绪波动的越来越大,夜风微凉,一场夏日的春情持续弥漫起来。
三日内院子里的人进进出出,直到最后一个人心满意足的离开后,梁莫清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起来。胯下的蜜穴早就红肿不堪,那一直随身佩戴的大刀上布满了精斑。梁莫清睡了整整一天,第二日中午才渐渐清醒。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腿上传来铁链的碰撞之声,梁莫清皱了一下眉头,轻轻叹了口气。
七日后梁莫清接了一个任务,护送城主的儿子去邻洲,梁莫清亲自上阵,金家从此和城主府又搭上了关系。
高丽的帝都,新建的平阳寺异常恢宏,听说这是宫里那位武功最高的娘娘下旨兴建的,因为她嫁过来这么多年依旧无后,所以才兴建了寺庙拜佛求子。这个消息应该是真的,娘娘京城来这礼佛,听说这的主持是个年轻人,年纪轻轻但是佛法的道义很深。
平阳寺中魏阳一身袈裟端坐台前,艳心穿着轻纱,丰满的胸部随着故意颤颤悠悠抖动着。一双玉足时不时轻触魏阳的身子,却被魏阳略带不满的遮挡过去。艳心有些羞怒的踹了她一脚,“吃干抹净了拍屁股走人,你这人讨厌的很,嫌弃我的身子是不是,有你这样的吗?要了人家后就出家。”
魏阳脸色郑重的摇摇头,“百年过后不过是一堆白骨,施主,万物众生皆是平等,何来好坏之分。当日小僧有欲念,堪不破生死轮回。如今欲念依旧却明白渡人渡己,一念佛一念魔,施主自重。”
“自重你个头,本宫总算清闲了下来,剩下的交给后辈折腾去。好不容易看见一个顺眼呢,本宫可是克制不住。给你个皇帝都不做,你啊,虚伪的很。我那几个面首是谁杀的,自己心里清楚,今晚你若不来,我便再找几个,你不稀罕我这身子,自会有人稀罕。”艳心此刻像是变了一个人,望着魏阳的脸蛋满是欢喜,便是对艳剑都从未如此,说起来白家的女人很奇怪,好像她们自己都很瞧不起白家女人。艳剑对瑶儿如此,艳心对艳剑也是如此。
“施主,那些人对你不是真爱,何必以此惩罚自己。小僧出家不为果,只为因,不为成佛,只为渡你。”魏阳的手轻轻伸出来,一片绿色的叶子落在了艳心身前。“你院里的叶子落了,这个时节正好化开,总需要有人出来做陪衬。”
“姓魏的,你也是个孬种不成,你们修佛的没一个好人。”艳心的表情恼怒起来,“众人平等,为何别人两情相悦得白首,我却只能在这望着心上人暗自落泪。看不上我你便说,不必如此假惺惺。只要你点头,这辈子本宫都不会来找你。”
魏阳无奈的摇了摇头,“因为众生平等,所以有喜注定有悲,我修佛是为了你,万法全通,不知我众生平等能不能有资格和他一战。”
“你少给我捣乱,艳剑的意思就是让我成白离的龙脉,早知道便不告诉你了。那一晚告诉你,第二天你便要出家。你当自己是谁,便是我这做娘的也不敢违了那疯丫头的意思,你若死了我怎么办。白离的万法全通是佛道公认的最强领域,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艳心的语气带着几分委屈,眼里甚至泛出了一丝泪花。
“唉~”魏阳轻轻叹了口气,“孰强孰弱不好说的,众生平等不怕万法全通,你若真想要,我便参悟一番欢喜禅,这样也能助你尽快恢复。”
“噗嗤”艳心破涕为笑,“就知道你不老实,还不是惦记着我身子。”
魏阳突然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就是因为怕你这样想,小僧才会出家为僧,我在意的是你这个人,十年,二十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意思。”
“好了,人家不说你就是了,本宫不走了,你何时参悟了便压上来。”艳心的语气带着一丝调皮。
“刚刚参悟透了。”魏阳放下佛珠,他也不知为何,那些高深的佛法他几乎一看便悟。
“不要脸~”艳心恼怒的娇骂一句,身上的轻纱渐渐剥落,“本宫的心里你就是皇帝,本宫从未对男人动过情,谁知竟然倒在了你的怀里。别让我看到你对第二个人有染,不然本宫绝不会放过她。咯咯,还是你的欢喜禅好,不用在意境界的差距,不像白离的御女道,境界高一层的不能用。”
魏阳冷着脸把艳心放在自己的怀里,“不如白离的御女道,这功法可惜只是提纯内力,白离的御女道却是化为己用。他的太过自私,女性一旦资质不好,反而会起到反作用。可只要资质足够,白离的潜力无限大的,龙脉他得不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为了白家,我不会让你阻止他的。”艳心脸色迷离的抚摸着魏阳的光头,“以后常来宫中看看我,总这样往外跑,皇家的脸面不好看。可惜,我的子宫经脉被人破坏,不能给你生个孩子。魏阳,修佛的人里你是天资最高的,不要让艳心失望。”
小和尚离京的日子越来越近,南宫幼铭今日出关,前几日小和尚再次重伤她的丹田,原因是她不给小和尚舔后门。南宫幼铭出关后光着屁股看着院落里的男子开口道“给我衣服。”
小和尚却是拿出来嘿嘿一乐把她搂进怀里,“好幼铭,想死我了,昨天又梦到敬之兄了,他谢我呢,说我照顾的你挺好。”
南宫幼铭面无表情的看向小和尚,“他没让你下去陪他?”
小和尚听后愣了一下,南宫幼铭一般听到这种话肯定会恼怒,很少会出现反讽自己的情况,这女人的心境修炼差不多了。“说了,我说舍不得你这屁股,尤其是发骚时候的浪劲。”小和尚一边说着一边把内力输送过去,南宫幼铭的脸色瞬间变得红润起来。双腿也仅仅夹在一起,望着小和尚的目光带着几分恼怒。
“姓白的,你不要脸,本夫人又要被狗操了。”南宫幼铭说完后直接用内力推开小和尚,转身回到自己的闭关之地,撅起来屁股对着外面的小和尚扭了扭,“狗东西,要插就插,以后最好把本夫人看紧一点,若是有机会定然让天下人都试试我的身子。”
“啪”南宫幼铭的后背出现一个巴掌印,小和尚嘿嘿一乐,“感情好,明天送你去青楼,定然比王统领他媳妇更能赚钱,以后小爷的银子你负责。哈哈。”
南宫幼铭冷笑一声,一只手扶着小和尚的阳具往自己的蜜穴塞了进去,瞬间充满的饱胀感让南宫幼铭呻吟了一句。“本夫人贱的很,若是有人肯要便是倒贴钱也可以,不知你多少家产够本夫人祸害。”南宫幼铭说到这感觉自己的菊花被送进了一根手指,猛地用力夹了一下,小和尚突然抽回手,南宫幼铭的菊穴发出噗嗤一声。
噗嗤,小和尚和南宫幼铭都笑了,紧接着二人又都严肃起来。南宫幼铭使劲用自己的臀部往后顶了一下,小和尚的阳具也顺势插进了她的最深处。“姓白的,本夫人早晚让你精尽人亡,你不死天理难容。不过本夫人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找一群老太婆把你折磨致死。”
“得了吧,自己看见我的鸡巴都拔不动腿,你会忍心让给别人。”小和尚说到这突然把南宫幼铭抱了起来,让她的后背紧紧贴着自己,双手揽住她的大腿,南宫幼铭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把双手伸到后面环住小和尚的腰。
“你,你干什么。”南宫幼铭语气忐忑的问了一句。
小和尚嘿嘿一乐抱着她的屁股往外走去,“出关了,大家都惦记着你呢,去大厅给她们打个招呼。”
“你,你真不要脸。”南宫幼铭呻吟了两声后骂了一句。
“你得提前适应,去了雷鸣可没几个人认识你,我想在大街上操你一次。”小和尚说到这突然感觉南宫幼铭的小穴猛的一紧,顺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听听就骚了,真她妈浪,不知志远以后娶个媳妇是不是也这样,到时本大人有福气了。”
“姓白的。”南宫幼铭挣扎起来,小和尚却是一放让她的重量全部压在自己的阳具上,“啊,别,别……”南宫幼铭垫着脚尖,随着白离的前进,自己也一步一步的挪动起来。“白离,你这人真畜牲,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啊,顶进去了,你轻点啊~~”南宫幼铭嘴里喊着轻点,身体却是格外的用力,小和尚看到这微微叹了口气。
南宫幼铭还是没能克制身体的欲望,这就难办了啊,以小和尚原本的计划,定然是在南宫幼铭压制了体内的欲望,并且心境大成后再把这件事挑破。到时自己支持她拿天道,想来就算她在不领情也不会对自己动手啊。
可是现在心境进步很大,可身体依旧是跟着欲望走,小和尚有些无语了。小和尚不想死,可有些事又不得不做,只希望这女的争气点,别等进了天人还没解除误会,小和尚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十日后小和尚领着南宫幼铭离开了京城,辛安然昨天便回去了圣医阁,韩皇后七天前就被秘密送出京城,她们会在京州外汇合。“几天没挨操了?”小和尚对着南宫幼铭问了一句。
南宫幼铭皱了皱眉头,撩起来自己的裙子趴到了桌子前。小和尚却是哈哈一乐对着那屁股抽了一下,“提上裤子,本大人事多的很,哪有功夫操你这骚货。”小和尚的话让南宫幼铭恼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只是小和尚转身后却看到南宫幼铭依旧趴在那?“咋的?腿软了?”小和尚摸着脑门问了一句。
“七天了。”南宫幼铭硬着头皮回了一声,这一句并不是回答小和尚的问题,而是暗示小和尚她已经七天没被动过了,身体的欲望也压制不住了。
“再忍忍,一会上了马车再说。”小和尚揉了揉南宫幼铭的屁股,“这种求欢态度可不行,敬之兄没教过你,想要就大声喊出来。”
“白离,你是个畜牲。”南宫幼铭运足内力大吼一声,小半个京城都听到了她的声音。小和尚面色一变,南宫幼铭突然放下裙子往外跑去,用的功法显然是玉剑阁的内门轻功。小和尚面色尴尬的挠挠头,他感觉到了大公主的气息,无奈的叹了口气,身影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