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跟皮实各自六七瓶啤酒下肚了,我有些晕乎乎的紧,接着酒劲,我知道我不
问,今天晚上我他妈睡不着觉的,“告……诉我,曾眉媚……下面的毛……?”
皮实立刻明白了,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我“哈哈哈,老子明白你那点阴毛控的见
不得人的癖好。那可是极品啊,细卷细卷的,稀稀疏疏,像老外的毛毛,不是纯黑
的,摸上去手感那个叫他妈的舒服!”
啊,我一声叹息,闭上眼,脑海直奔那细卷细卷的毛毛而去,它们该是怎样吊
挂在那一壁炫白耀眼的酮体上,散发着淫荡的芬芳?
我裤子里的鸡巴,直了。
好久没去报社了,这天我说到报社去现哈身,让乔老板知道我其实是多么的以
报社为家的。正好,乔总还真有事找我。
“我们报社有个地产客户,他们一个楼盘的会所今晚要举行个法拉利的鉴车会
,都是些吃饱撑得慌的有钱人在那里显摆,说要让我们报社去个代表顺便帮他们
吹捧几句,你就带个摄影记者今晚去溜达一下吧,省顿饭不说,打打望,主要看
看车模,顺便鉴个车,然后你就随便比划几句应付下得了。据说今天都是请的顶
级车模来的哦。”
我心想好事啊,就领命去了。
这种场合,真正的车车发烧友和应付场面的来客应该各占一半,我嘛大致算介
乎于两者之间了。
会所的装修竭尽豪华之能事,富明堂皇的厅堂摆着几辆不同款式的法拉利,
据我一个酷爱飙车的朋友说,那种速度飞翔的快感超过了跟女人做爱。我他妈
的不明白了,就算这法拉利再靓车,骑着有骑着女人舒服?
我一向行低调之风,但来宾好多都跟我很熟似的来跟我打招呼,好多我都不
认识,叫不出名字,就一个一个挨着发片子应付着。倒是突然看到几个老外,是
我认识了好久的朋友,因为我时不时地会到几家老外经常聚集的酒吧里去,主要
是想练练口语了,免得长时间不用英语生锈了。
我便热情过去招呼,哇啦哇里跟这群黄毛们咋呼着。正好,我们站在一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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