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需要大惊小怪的!”丽萨做完准备工作,带着晶晶和盼盼下了水,“不变成女子你怎么生啊!当初g制作出这个‘荷尔蒙曲奇’的目的,就是为了给男子生孩子用的!”
“…啊…”一时间,“美肌温泉”的岸边,掉了一地的下巴。
“啊!”侠客又尖叫了。
糜稽被侠客的尖叫吓了一跳“你的胸部没有再变大,乱叫什么?”
“啊!嘶!疼!”侠客很委屈。
“呃…”糜稽汗颜,他差点就把侠客快生了这事儿给忘了。
“晶晶、盼盼,你们两个一人托住他一条腿,糜稽你时刻准备急救!”丽萨有条不紊地给他们三个安排任务。
晶晶和盼盼分站左右两边,一只熊猫举起侠客的一条腿,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将侠客的下面露了出来。
丽萨坐镇中军,抚着侠客的肚子“坚持住,放松一些,羊水快破了。”
“啊!疼!疼!疼!疼死了!”侠客汗如雨下。
看到侠客疼得脸色煞白,嘴里直呼好疼,糜稽脑中突然蹦出了一个问题究竟是蛋疼比较疼?还是生孩子比较疼?
“羊水破了!用力!”丽萨给侠客鼓劲儿。
侠客抿住唇屏住呼吸,□使力,脸色涨得通红。
蹲在一边的糜稽拿起毛巾给他擦汗,用手拍打侠客鼓起的脸颊“换气!注意换气!你想把自己憋死么!”
“呼——吸——”听了糜稽的话,侠客张开了嘴,做了一个深呼吸,“哎呦!疼!啊!”侠客很快又惨呼出声。
看着侠客嘴里泛出的血沫,糜稽连忙给侠客治疗嘴里不小心咬出来的伤口。
哦!看起来真的好疼啊!
糜稽抬起头和伊尔迷通过眼睛交流我可不可以不生孩子了?
伊尔迷回答是你自己说要生个男孩的?
糜稽默。
“哎!头出来了!”丽萨惊喜的声音响起,“再加把劲!”
侠客不再喊疼,闭上嘴巴嘴唇抿住,又憋住了一口气,身上的肌肉紧绷,□又猛地使力。
“肩膀出来了!马上就要好了!”丽萨的声音再次传来。
看到侠客额头上暴起了青筋,嘴角又流出了鲜血,糜稽看得有些心酸,连忙给他治疗嘴里再次咬出的伤口。
为了要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侠客按捺住自己跳脱的性格,谨遵着丽萨的嘱咐这九个多月来,哪里都没乱去,除了抢房子什么大的运动都没做,每天就窝在别墅里等待着孩子的降生。
如果孩子的另一个父亲在这里,看到侠客这几个月来的坚持和克制,会不会心生悔意,为了曾那样对待侠客而感到惭愧?
“出来了!出来了!是个男孩儿!”丽萨惊呼。
“哇!”一声孩子的啼哭声,在庭院里回荡开来。
“给我看看!”侠客的声音很急切。
丽萨把脐带剪开,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将孩子递给糜稽。
糜稽小心翼翼地抱起孩子给侠客看。
“徒弟,这孩子比较像你诶!”侠客的目光在糜稽和孩子之间逡巡。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体力消耗过大,眼花了!”糜稽把孩子的脸转向自己,仔细打量着。
唔,这个样子看起来怎么…
“丽萨,我是不是可以起来了?”没再计较孩子的长相问题,侠客作势要起来。
“别起来!”丽萨急忙止住侠客的动作,“还有一个呢!”
“哦!”天!
第二个孩子出生很顺利,三分钟就呱呱坠地了,是个女孩子。
至于样子呢,侠客的评价是,还是很像糜稽。
看着两个和自己模样及其肖似的小宝宝,糜稽苦笑,这俩孩子长得很像他没错,那也仅仅是很像而已。但是他俩的长相明明和某个顽劣的熊孩子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的好不好!
70我算什么
在水里扑腾了一中午的侠客,在成功生下一男一女以后,终于如愿以偿地扑倒在他的大床上,沉沉睡去。他床边的婴儿床上两个眼睛还没睁开的小宝宝,也正和他们的老爹一样呼呼大睡。
“亚露加,咱们哥俩儿好好聊聊?”糜稽对蹲在婴儿床边,扒着床沿儿不愿意撒手,眼珠子都恨不得离体而去,牛皮糖一样粘到俩孩子脸上的,亚露加招招手。
“二哥,你要聊什么啊?”亚露加站起来心虚地看了糜稽一眼。
糜稽走上去一把勾住亚露加的脖子,将亚露加拖出房间“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哈!咱们俩挺长时间没亲近亲近了!”说着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一些。
“哎呦!哎呦!二哥您手上可轻着点儿!”亚露加哀嚎,“有话咱们可以好好说嘛!”
“我手上是轻是重,那就要看你是不是合作了!”糜稽一路勾着亚露加的脖子,把亚露加拖到了庭院中的角落。
“那俩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是不是你?”糜稽插着腰,开门见山的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亚露加低着头,用鞋底搓着地面“是。”
“给我个理由!”糜稽声色俱厉地继续问道。
“哪个理由?”亚露加抬头注视糜稽,反问道。
糜稽气得三尸神暴跳“还有哪个理由!当然是所有的,全部!”
看到糜稽火冒三丈,亚露加老老实实地招供“那个时候我想试一试‘怀孕之石’的效果嘛!然后正好遇到他了,就把男石和女石一起都用了。后来我的‘法老的增高药’时效到了,我就出去找药了。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和大哥已经和他在一起了,所以我就没露面。”
“我和大哥离开贪婪之岛这几天,你们天天在一起,他都没有发现你的身份?”糜稽疑惑的问。
“他有一点点怀疑,但是还没确定。”亚露加回答,“当时我离开去找药的时候,使用能力让他把脑子里,对于我的相貌和声音都忘记了。”
“臭小子!你离开的时候既然会这么做,其实就是已经想好要逃避责任了吧!”糜稽伸出手,在亚露加头顶拍了一记。
“哎呦!二哥!我是你亲弟弟!可不是三毛从咱们家林子里面叼回来的!”亚露加连忙捂住脑袋呼痛。
“行了行了!别装了!”糜稽伸手揉了揉亚露加头顶刚刚被他打到的地方,“我根本就没用力!”
“嘿嘿!”听到糜稽这话,亚露加脸上假装疼痛的苦瓜脸,马上转为了笑脸,“我就知道,二哥还是疼我的!”
“别嬉皮笑脸的!我还生着气呢!”糜稽呵斥亚露加,“既然做了就要勇于承担!逃避是懦夫的行为!”
“我这不是已经后悔了吗!”亚露加扁扁嘴,“虽然一开始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使用的手段并不太光明,而且动机也不是很纯,但是这几个月我已经彻底悔过了!”亚露加说着说着脸上的笑意垮了下来,“只是我不敢让他知道啊!之前是怕他他知道真相以后气得流产,现在是怕他抱着宝宝走掉!”
“这点你大可以放心!咱们揍敌客家的血脉,我怎么可以容许让他们流落在外!就算是侠客也不行!”糜稽拍着胸脯跟亚露加保证,“俩孩子我帮你留住,至于他们的那个爹,就看你自己了!”
听到糜稽这么说,亚露加脸上的表情要多苦有多苦“他能原谅我么?”
看着亚露加还是青涩少年的脸上,做出一副为情所困的表情,糜稽忍不住被气笑了“自己犯下的错,自己补救,问我有什么用!”
亚露加这熊孩子,才十三岁就当父亲了,这么早熟到底是谁的错?谁的错?
糜稽拍了拍亚露加的肩膀“这两个小宝宝你准备什么时候跟家里报备一声?”
“跟奶奶说一声就行了!”亚露加撇嘴,“至于其他人吗,到时候抱着宝宝跟酷拉皮卡显摆一下就行了!别人就算了!”
糜稽额头三条黑线,他小时候带着亚露加一起离家出走,致使亚露加跟流星街的奶奶还有一起生活的酷拉皮卡很亲近,但是对于枯戮戮山的其他家人却没有什么感觉。
好吧!这是他的错!内牛满面!但这并不是他的本意啊喂!
………
“徒弟徒弟!你看宝宝要起什么名字呢?”侠客左拥右抱一手抱着一个宝宝,屁颠儿屁颠儿地蹦达到坐在“产酒之泉”旁边品酒的糜稽跟前晃悠。
糜稽站起身把两个小东西抱在怀里逗弄“女孩叫女侠,男孩叫少侠。”
侠客皱了皱眉头“感觉听起来怪怪的。”
“那就女孩叫必胜客,男孩叫黑客!”糜稽头也不抬地继续和两个小家伙挤眉弄眼。
“还是,怪怪的!”侠客继续皱眉。
“他俩的名字你已经想了快半年了!”糜稽低头在俩小宝宝的小脸上各亲了一口。
“喂!徒弟!克制点!”侠客出声制止,“不要调戏我家宝宝!”
“啾”!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老爹的话的女宝宝,留着口水在糜稽脸上亲了一口。男宝宝见状不甘示弱,小胳膊紧紧搂着糜稽的脖子,示威似的瞪着自家妹妹。然后伸出小舌头把妹妹留在糜稽脸上的口水,一点一点地舔干净,最后再在同一个地方印上了一个大大的吻。
糜稽乐了“这可是你家宝宝自己主动的!”
侠客无语,只能干瞪眼。谁让自己生的孩子跟糜稽比跟自己亲多了,自己千依百顺地俩小娃娃不给一个好脸色,糜稽就一人亲了一口,就让俩熊孩子争成这样了!
掀桌!这俩小混球可是他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啊!怎么能向着糜稽呢!这怎么可以!
“哎!我想到了!”糜稽突然惊呼。
“你想到什么了?”侠客哀怨地看着在糜稽怀里争抢地盘的两兄妹,心不在焉的问道。
糜稽抱着俩孩子转了个圈,逗得两个小家伙“咯咯”直笑“女孩叫卿卿,男孩叫天天!”
“挺好听的!”侠客对这两个名字很赞成,“但是为什么要起这两个名字呢?”侠客加了一句。
“因为刚才卿卿亲了我,天天舔了我呀!”糜稽咧嘴对着侠客笑。
“不要!这两个名字我拒绝!”听了起名字的理由,侠客暴走。
“卿卿!天天!”糜稽对着两个两个小宝宝喊他们的名字,两个小家伙开心地手舞足蹈。
“你看!小家伙们很喜欢新名字!”糜稽抱着怀里两个兴奋过头的小东西给侠客看,“不信你喊一下试试看。”
“卿卿!”侠客喊了一下女孩。
只见女宝宝听到侠客喊她名字,抬起头给了侠客一个大大的微笑。
侠客很郁闷,于是又喊男孩的名字“天天!”
就见男孩子暂时放下了挥舞的小手,张开嘴对着侠客发了一个短促的“啊”。
侠客彻底认命了,这俩熊孩子就是他的克星!都说孩子是父母前世欠下的宅,这句话他今天终于信了!既然俩小破孩儿喜欢叫这个,那就叫这个吧!
远处坐在“丰收之树”上看到眼前这一幕的亚露加,羡慕嫉妒恨得又啃掉了一颗不知品种的果子。此时,“丰收之树”的树根部,已经堆起了小小一堆的果核。
自从亚露加使用能力恢复了侠客对于他相貌和声音的记忆开始,侠客就对他采取了“看不见,听不到”政策,两个孩子也不让他碰,而这样的情形已经持续了快六个月了。
瞄了一眼“丰收之树”的方向,糜稽假装不经意地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让卿卿和天天去我家见见长辈啊?”
“不想去。”侠客回答得很干脆。
“知道家里终于有了女孩子,妈妈会乐疯了的!”糜稽劝导。
“哦!不要!”侠客连忙把俩宝宝抢回了自己怀里,“猎人生存守则之一远离集裘的试衣间!”
“别这么说吗!”糜稽赶紧给自己老妈辩解,“你看,我们家这几只猫科动物,不是都活蹦乱跳地活着嘛!”说着糜稽还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你跟我说这些,不就是想要帮你弟弟做说客么!”侠客装作若无其事地瞥了一眼“丰收之树”。
“既然你都看出来了,那就我就跟你直说吧!”糜稽坐回椅子里,“亚露加你准备就这么一直晾着吗?”
“你希望我怎么做?”侠客抱着宝宝坐在了糜稽对面的椅子里。
糜稽拿起两个杯子,各自舀了半杯红酒在里面,其中一个放到侠客面前。侠客把怀里的天天递给糜稽,一只手臂抱着卿卿,用另一只空闲出来的手拿起了酒杯。
把孩子抱过来,放到了自己腿上安稳坐好,糜稽浅酌了一口红酒“我没有希望你怎么做,只是想让你过得开心点,不要这么孤单。”
“我现在挺开心的,有他们两个怎么会孤单。”侠客拿着酒杯在手里左右搓动了两下,一口就将杯子里的红酒喝掉了一大半。
“喂!你慢点,你当这个是统一葡萄多么!这里的红酒是猎人专供的,喝多了还是会醉的!”糜稽拦住了侠客手上要将杯子里剩下的红酒一干为净的动作。
“徒弟,你别拦我。”侠客挥手甩开了糜稽的手,将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又给自己舀了一大杯。
糜稽没有插话,他能感觉到侠客此时只是想要发泄。
“我想要一个解释。”侠客这次一口就将杯子里的红酒喝了个干净,紧接着他又给自己倒满。
“徒弟,在有宝宝们之前,你就是我在这里唯一的家人。”侠客已经有些醉意,眼神开始迷离。
糜稽点头“你也是我的家人,特殊的家人。”
“你我互为对方的家人,我对你坦诚,你也待我真心,因为我们有着与别人不同的牵绊。我的宝宝们是我亲生的,我会对他们付出我的所有,因为他们身上流淌着我的血液。而那个人呢?”侠客手指轻轻指了指“丰收之树”,“那个人又是我的什么?我的宝宝身上有一半是他的血,但是他为宝宝们做过什么?两块石头,以及,一个,精子?”侠客的脸上挂着讽刺的笑意。
糜稽对于侠客的这番言论,无法反驳,因为事实上确实如此,所以他只能苦笑。
“既然他选择让我忘记,为什么还要让我再想起?是他自己选择离去的,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再回头呢?”侠客又将杯子里的红酒一干到底,“对他来说,我又是什么呢?”
说完这句话,侠客就卧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此时亚露加已经从“丰收之树”上跳了下来,来到侠客的身边。他把侠客怀中的卿卿抱在怀里,亲了亲,伸手递给了糜稽。
“你又吃了增高药?”看到亚露加已经和自己相若的身高,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