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一个村民任意地欺负。她无声地哭了,眼泪落到地上。一个小孩子看到了,
便小声地对他妈妈说「妈妈,你看,阿姨哭了。」
「不看她,她不是阿姨,她是害人的妖精、坏蛋。」
又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干吗不让她吃饭?」
「她有毒,所以不能给她吃饭,让她罚站,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去做坏事。」
这些话,还有那些含着不同心理的目光,象是一万颗钢针刺扎着她,令她感
觉到似乎每个毛孔,都正在遭受着无情的攻击。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每过一分钟,都象是过了一年似的漫长,每有一
名村民从她身旁走过,她都会紧张地绷紧每一块肌肉,直到他或她重新坐到饭桌
上。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那女厨工,进来拉着她去帮她干活,她这才从那示众的
环境里脱离出来。
中午饭过后,村民们酒足饭饱地离开了,那唯一的一名值班民警回宿舍睡觉
了,只留下一名一身横肉的胖子协警坐在派出所接待室的藤椅上,把脚翘在一支
独凳上,响亮地打着呼噜,算是值班。
秦楚和那一对男女厨工收拾好了饭堂里村民们刚刚吃过的碗筷,那对夫妻也
去午休,只有她一个人,仍然在抹着餐桌、拖着地板。
从没干过家务的她笨拙地干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才终于干完了。而这时,那
名打呼噜的协勤也醒了。
「过来!」那名协警喊她。
她战战兢兢地走到那名协警的身边。
「看那西瓜了吗,去,切了端过来。」
看着他那付太上皇一般的德性,她从心底里厌恶,但却不能不从,她走过去,
将西瓜切好,放到托盘里,双手捧着端到他的身边。
「蹲下!」那协警仍然将光脚翘在独凳上,从她端着的盘子里拿了一块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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