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今天阿秀的声音怎这么甜?不对,是我太傻冒。于是我静下心来把处方
写好,打发他去打针。
第二个病人是一个30多岁的女人,我习惯地问了一句“你哪不舒服?”
“我来开药。”
“想开点什么药?”
“我要一种废武功的药。”
“什么?说清楚一点。”我有点莫明其妙,看来她是看多了武侠。
“我男人在外面乱搞,我要废了他的武功。”
“哈哈哈哈”我心里不由在发笑。真是无奇不有,无奇不有啊。我并不同情
她,反到仰慕她老公,如果我有他那样的艳福该多好。
“海马,吃饭了。”院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这个傻屄,这么简单的事还来医院磨叨,耽误了我吃饭。只要剪掉他的武器
不就行了,一个手无寸铁的人是发不了功的。当然出于革命的人道主义我是不能
这样说的,只有实事求是地告诉她“这种药没有,增加武功的药倒有许多。”
女人又磨叨了几句,失望的走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由衷地舒了一口气,
冲天大吼“今天下午真难过啊!”
这时多事的院长在院子里叫我“过来吃饭吧。你们这些后生,白天说难过
难过,是假难过,晚上难过难过,才是真难过。”
院子里的人都轰然大笑,看来院长在这方面是高手。
“海马,快点吃饭,晚上我值班,你陪我打麻将。”
院长啊,院长。你总是在关键的时候点我的穴。
我打了饭无精打彩地端回到房间,阿秀可能看到我不对劲,就跟着进来,问
我“为啥不吃饭?”
“不好吃,天天都吃青菜,要不就是青菜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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