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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爱女郭黄起罅隙,假撮狗官行挑拔
自从得手后,吕文德连续好几天处在兴奋与惶恐当中,兴奋的是十年夙愿终于得偿,那个朝思暮想的娇美人妻终于被他上手,惶恐的是美人儿并未心服口服,只怕哪一天想不开会来取他性命!
害怕归害怕,中原第一美人肉体的诱惑力当真是致命的,几可令人战胜对死亡的恐惧,阅女无数的淫官作梦都在味压在黄蓉身上时,美人如玉肌肤那柔滑细腻的触感、结实浑圆翘臀那富有肉感的弹性以及深幽芳径紧凑有力的紧箍之力,有时候欲火实在难熬,便跑到黄蓉居住的那个小院子里远远地张望,期望一睹美少妇的绰约风姿,以缓解欲火的煎熬,更幻想着奇迹出现,美人自己跑出来动要与他欢好!但也仅限于此了,要他闯进屋子里去赌那美人会半推半就再让他强上一,他是万万不敢冒这个险了。
连着过了三、四天也不见黄蓉的半个影子,吕文德失望之余欲火更加高涨,在品尝了中原第一人妻的美妙滋味后,现在的他就连对十夫人都提不起性趣了,只好约了几个猪朋狗友到青楼喝花酒解闷。
只喝到月上高山,星辰寥落方才醉熏熏家,甫进入院内,便一眼望见院中央的梧桐树下立着一俏丽背影,一边低着头一边用手在脸上抹着什么,望其身段婀娜窈窕,依稀便是黄蓉,吕文德脸上让凉风一吹,酒立刻醒了大半,第一个反应便是要扭头逃跑,两条脚却似灌了铅,哪里挪得动半分!
“她是要取我性命还是想通了要来与我私通?”心中权衡计较,也许是酒壮怂人胆,对后面那个预设的期待竟然战胜了对死亡的恐惧,吕文德壮起胆子侧着身子慢慢将挪向那个倩影,伸出颤抖的左手在她左肩拍了一下。
倩影扭过头来看他,明眸朱唇清丽秀雅,果然就是黄蓉,此刻竟是梨花带雨泪目阑珊,看见是他更是眼眶一红,豆大的珠泪扑簌直下,嘴里喃喃道“他为何要如此待我?他为何竟如此狠心,全然不顾夫妻之情、父女之情……”
吕文德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不由自地将她搂进怀里,安慰道“郭夫人,发生什么事了?是哪个欺负了你,说出来本官为你做。”
黄蓉乖乖地任由他搂住自己,将海棠饮露般的小脸贴于他胸口直殷殷地哭泣。
吕文德知道此时最好的做法就是不要说话,只静静地搂抱着美人,右手不停地抚摸其背上的秀发,以示安慰。
黄蓉哭哭啼啼了好一阵,才逐渐缓过来,变成一下一下的抽泣,红着脸从狗官怀里出来,掏出手帕抹眼泪。
吕文德扶着黄蓉走到院子一角的凉亭里坐了下来,再次询问缘故。黄蓉红着脸看了他一眼,也许是真的有一肚子的委屈想要向人倾诉,竟真的把他当成了知心人一般向他娓娓道来。
原来郭芙不忿杨过诓骗大小武说父母已将自己许配给他,又误会杨过要拿自己的妹妹去绝情谷换解药,一怒之下斩断了杨过一只手臂。郭靖以江湖道义为重,要断女儿的一条胳膊以偿故人之子,黄蓉自然不能答应,带着女儿逃出襄阳城外,原本打算送宝贝女儿桃花岛暂避,却终因舍不得女儿,又带着郭芙悄悄折襄最,下一步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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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何处藏身却犯了难,在这个襄阳城里,她二人去到哪里都必然是受瞩目的焦点,而且此处丐帮耳目众多,很容易就把她们找出来!正在犯难,恰好遇见七姨太在街上挑选丫环,黄蓉灵机一动,郭靖与丐帮中人绝计很难想到她们会藏在守备府里,守备府恰恰是她们最佳的藏身地点,一来可以躲避郭靖与丐帮的眼线,二来又可以暗地里追查那件肚兜的下落,实在是一举两得的好方法(当然内心深处还有另一个连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不那么光彩的想法不会跟吕文德言明,那就是她很想看看狗官吕文德找不到她而着急上火的样子,想起前些天吕文德象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的样子她就开心得想笑出来),于是乔装打扮一番,以玉娘与巧娥的身份躲进了守备府里,却不想羊入虎口,被狗官吕文德弄上床去坏了贞洁!
这几天她内心羞愤惭愧地恨不得想要去死,直觉得对不住丈夫郭靖,今天终于受不住内心的煎熬,动现身去找郭靖,想要与他言和修好,却不料因为郭芙断杨过手臂之事一言不和又争执了起来,一气之下又跑了出来,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走,方才发现离开了那个家,天下之大她竟无别处可去,更找不到一个可以安慰她、跟她讲些体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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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人,一路茫然不知所措,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这个院子,为什么会来这里?她也说不清楚,或许在她下意识里,那个觊觎她美色并且跟她有过一次肌肤之缘的男人是天底下唯一一个可以安慰她的人了。
吕文德听完黄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叹口气道“郭大侠为人正直,侠义之名天下皆知,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等有背侠义之事,心中生气也是理所当然,只是真要为此事斩断女儿的一条手臂却是太过迂腐了,在吕某看来,侠义之名固然重要,却怎及自己女儿后半辈子的幸福重要,又怎比得上让夫人开心快乐重要!”不愧是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老油条,极善将正话反说、反话正说,这一番说辞明着是在夸郭靖侠义,话外之音暗讽郭靖沽名钓誉,为了自己的侠义之名不惜伤害自己的家人。
黄蓉从小生性洒脱任性,这些年嫁给郭靖之后,被迫跟着他忧国忧民,行侠仗义,心中实则并无多少侠义之念,被狗官别有用心地话里话外一挑拔,更觉郭靖此番太过绝情过份,委实不该,心中气苦,怨念更加深重起来。
“郭大侠以天下事为已任,侠义为公,委实让人钦佩,可惜吕某便无此宏志,心中只想把自己的妻儿老小照顾好,吕某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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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爱护自己的妻子也是男人的一种责任,夫人你说是也不是?”吕文德继续说道,又是一番话里有话的说辞,明着夸郭靖,实则暗中标谤自己是个懂得呵护女人的男人。
“此刻我倒情愿他不是什么一代大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头小老姓,可以过一些平静安宁的日子,不必为了背着个劳什子的大侠之名把自己的家弄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黄蓉抽泣道。
吕文德揽住她肩柔声道“想要做普通姓那是万万不能了,除非再世为人,你夫妇二人名扬寰宇,天下归心,想要做普通姓,只怕不仅大宋子民不答应,就连蒙古鞑子都不会答应!还是先想法子解决眼前事再说吧,明天我去找郭靖谈谈,希望能说服他放过郭大小姐,让他与夫人重归于好。”绝不能让眼前的美艳猎物还对她的丈夫心存幻想,必须把她想要隐退的念头及时断掉,不然说不定哪天真的说服郭靖远走高飞,他便鸡飞蛋打一场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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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真的有办法说服靖哥哥?”黄蓉止住抽泣,抬起头眼巴巴望着她,眼神里闪烁着期盼与疑惑。“靖哥哥连我的情面都不给,他还能听你的?”黄蓉心中暗道。
被个大美女这样望着,吕文德血气涌上头顶,拍拍胸脯道“包在我身上,不能说服你靖哥哥,吕某卸下自己的一条胳膊送与夫人!”
黄蓉破啼为笑,立起身来对着他盈盈一拜,道“果真如此,妾身便多谢大人了,奴婢先行告退,明日等大人的好消息!”说完往院外走去,快要出院门时,忽又过身来,低着头轻声道“如果大人真能办成此事,奴……我……我可以前事不计!”说罢脸一红,低着头奔出了院子。
吕文德呆坐在亭子里直疑在梦中,想不到黄蓉竟这样放过了自己,美人儿亲口对他说前事不计,明天只要说服郭靖放过郭大小姐,这条老命就可确保无虞了,这几天悬着的心总算是可以落地了,美中不足的是,美人只说前事不计,可没说后续犹可为,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将她梅开二度,老是被她这么钓着,一颗心没着没落,甚是难过!
这才发现自己一晚上温香软玉抱着,心中竟没起丝毫淫念,胯中之物也是老老实实地没起半点反应,心下大奇“难道老子对这个小婊子动了真情?”连忙告诫自己“这个小骚娘们只是老子的一头猎物,供老子将来淫乐的床上玩物而已,切不可对她真的动情!”这样想着淫邪欲念便被唤醒,胯下老二开始举了起来,心中骂道“小蹄子,明明都被我射了一炮了,还在老子面前端着,且看你能端到几时?被老子搞过一次,不信你不想念在床上被老子干的那般滋味,迟早叫你跪在地上求老子肏你!”
……
翌日,黄蓉正在屋内打坐调息,巧娥(郭芙)慌慌张张闯进来,一脸惊恐道“娘,爹爹为何到这里来了?他是不是知道了我在这里,要来砍我的手臂……”一头扑入黄蓉怀中,悚悚颤抖道“娘,我好怕,我不要被爹斩断胳膊,我不要变成一个废人!”
黄蓉搂住女儿不住安慰道“芙儿不怕,你爹并不知晓你在吕伯伯府中,想来定是有公事来找你吕伯伯商议,你且呆在屋子里不要出去,为娘出去探探消息”。她也不清楚郭靖此次前来吕府着目的,口里安慰着女儿,心中也甚是惊慌,六神无。
轻轻将女儿推开,走出门外,身关门时只见郭芙把整个身子藏在被窝里匍匐在床上悚悚发抖,心中一酸,暗骂“狠心短命的冤家,瞧把咱们的宝贝女儿吓成啥模样了!”
匆匆忙忙向书房走去,刚到窗外走廊便听到里面传来郭靖冷冷的声音道“……此乃郭某家事就不劳大人费心了!”
“呵呵,郭兄此言差矣,你夫妇二人之于我大宋便如廉蔺之于赵国,你二人同心协力夫妻和睦,则我襄阳安稳大宋安稳!你二人失和,不能同心同德,蒙古人知晓定然趁机兴兵来犯,则大宋危怠!此乃关系江山稷的大事,岂独是你家私事那么简单。”屋里传来那个人的声音。
黄蓉心想“这人平时看似昏庸无能,此次却把靖哥哥的脉摸得挺准的,靖哥哥最看重的便是家国大义,以此对他进行说服确实不失为一个上好的切入点,以前倒把这人小瞧了!”
屋内郭靖果然沉默了一会,才道“郭某乃一介草莽,又是后进末学,何德何能得八方豪杰鼎力相助,共谋抗蒙大业,所倚重者‘道义’二字,此番小女鲁莽,断我义之子一条手臂,我若护短不予责罚,如何当得起这两个字,又如何取信天下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