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少年,就是要宠

极品少年,就是要宠第9部分阅读

田俊枫和吕烟澜对视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小澄快出来,你看看谁来了。”田甜冲楼上喊道。

“谁呀,谁呀,”田澄应声跑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喝茶的田俊枫和吕烟澜,“妈妈,”他愣在原地小声地说。然后,跑下楼,拉住田甜的手,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那位先生是……”

“田俊枫,你的爸爸。”田甜官方地介绍道。

“爸爸?”田澄将着两个字含在嘴里,慢慢地消化,他活了十来年,只是偶尔会有妈妈回国看望他,可是,从未见过这个男人。

田俊枫伸手将田澄拉了过去,让他坐在他的身边,说道,“小澄都这么大了啊。”

田澄傻傻地瞪着他点头,一句话都不说。在他眼里,这个人陌生而新鲜,任凭谁都一样,对于突然出现了一个与你有血缘关系的人,你肯定也一时接受不了。

“今年十岁了吧,”田俊枫亲昵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田澄还是一味地点头,眼睛时不时地看向田甜,他不习惯,真的很不习惯,甚至还有些尴尬。

“最近过得怎么样,钱还够用吗?”吕烟澜吹了吹冒着热气的茶水问道。

“还行呀,我们又不穿名牌。”田甜纵了纵肩,无所谓地说。

“就算买名牌,给你们的钱也足够了吧,”吕烟澜嘬饮了一口茶,讥讽地说道。

她的话让田甜气恼,却反而笑了,轻轻地说道,“你知道够了还问,不是多此一举吗?是用来证明你们国家的大洋彼岸还存在着我们吗?”田甜一针见血地说道,刻薄了,是的,对他们,就该是这样的刻薄,这样的反唇相讥。‘你们国家’用的词极妙,完全占据了主动性,并且,对他们于姐弟二人的冷漠是无情的控诉。

吕烟澜一时无话可说,脸已经涨得微微发红,几年不见,她的女儿更加强大了,嘴皮子更加厉害了,真是很不错。

“小甜不要这么跟妈妈说话。”田俊枫对田甜的刻薄有些不满意,他皱着眉,语气却依旧柔和。

“那我要怎么说,感谢你们每年往银行卡上打几十万吗?感谢你们在法国一待就是十几年吗?感谢你们把我们生出来却毫不留情地扔在没有你们的地方吗?是这样吗?那么我感谢你们,真诚的感谢。”

田甜说话的时候,攥紧着拳头,她的声音是哽咽的,这是她的心里话。她多少年前就想告诉他们的,她要为了那些她与小澄应该得到却并未得到的那两种爱而控诉。她要让他们难过,当他们失去作为父母应有的自豪感,以挫败感来代替。虽然,她恨并爱着他们,虽然,她极想上前抱住他们,吻吻他们的脸。

快乐的圣诞节

夫妻两人沉默了,他们兀自喝着茶水,不知道那味道是怎样的苦涩,屋里死水一般的安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咔哒咔哒”地响着,提示着时间的流逝,与生命长河的缩短。

田澄看看父母,再看看田甜,站起身坐到了田甜旁边。他觉得这个时候,他应该给她一些力量,至少让她觉得她不是那么的孤苦无依,他乖乖地挽住田甜的胳膊,对对面的那夫妻说道,“你们什么时候走啊?”

田俊枫轻咳两声,打破沉默,心想着,难道是在下逐客令吗?于是,他说,“可能会多待一段时间,过完新年吧。”

“你说的是你们国家的新年还是我们国家的新年啊?”田澄单纯地问道,‘你们’和‘我们’这两个词,叙述着一个意思我们跟你们不熟。

田甜听了田澄的话,低下头偷偷地笑了,这小孩,什么时候嘴也这样毒了。

田俊枫“啊”了两声,尴尬地不知道要说什么,纵然纵横商场十几年,都是无人可以匹敌。但是,这次,他完全栽在这两个孩子的手里,何曾遭遇过这样被人堵着说不出话,就算可以说得出,也不能说的境地。

随后,他想了想,说道,“你想让我什么时候,我就什么时候走,好不好?”

“嗯,”田澄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一家人共进晚餐,阿兰炒了好多菜,为了迎接先生和太太的归来,而她则与老张回到自己的房间,并未出现在餐厅。

田甜将他们二人又接了过来,说道,无论怎样,无论谁来家里,你们都是我的亲人,餐桌上也必定留有你们的一把椅子,都过去吃饭。阿兰和老张不得不回到餐厅,恭恭敬敬地坐了下来。吕烟澜皱了皱眉,却也没有说什么。

晚饭后,他们一起装饰圣诞树,阿兰买了好多装饰品和小彩灯,院子里的灯光是昏黄的,照在人的身上有种暖融融地感觉。

田俊枫和吕烟澜将那个大星星挂在树的最顶部,田甜和田澄将小彩灯环绕在圣诞树的周围,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呢,她拉起田澄和吕烟澜的手,四个人围成一个圈,田澄唱了一首圣诞节的歌曲,他们都很耐心地听着,围着圣诞树转圈……

那种幸福是从来没有过的,仿佛整个世界都飘着粉红色的花瓣,那种香气甜而不腻,风也是柔和的从四面八方吹起来,青草和绿树长满了整个田野,蝴蝶拍打着翅膀落到她的睫毛上,还有从天际洋洋洒洒滑落在地面的纯白色羽毛,一切都是触手可及的美好。

那晚的梦也满是那陌生而熟悉的脸,尽管有太多的委屈,太多的不安。但是,此刻,都冰融雪解了,那种感觉真好。

此后的每一天,田俊枫都接送田甜和田澄上下学,俨然是一位帅气、负责任的模范好爸爸,他们的同学也都瞪大眼睛看着加长林肯里走出来的男子久久不肯移开视线,用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形容他完全不夸张,简直太合适了。

包括林灵、姚乐桐、彭似泽等人,他们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听说了学校门口惊现这一英俊潇洒的绅士,不约而同地挤在门口观看,后来见田甜和田澄不动声色地走上了车,然后,绝尘而去。才意识到,原来这个人就是他们的爸爸,那群学生完全炸了锅,没有就没有,一来就来一这么强大的爸爸!

而吕烟澜则偶尔去逛逛商场,看看电影,喝个下午茶,日子过得清闲自在,反正饭不用她做。当然,她也不稀得做饭弄坏她白皙的双手,不然,她做美容又会花不少的钱。虽然如此,但她还是会给田甜和田澄买许多东西,比如说,衣服,书包,文具之类的,倒也经常讨田澄的开心,而田甜虽然依旧是不冷不淡的,却也坦然地接受了她的礼物。

晚上,他们会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田俊枫习惯躺在沙发上,倒一杯茶,安然的享受人生,而田太太则在脸上抹一些田甜不知道的暗绿色的东西,穿着那件红色的睡袍,往嘴里放插着牙签切得很规整的水果。

而她和田澄各自抱一个抱枕,看到精彩之处会哈哈大笑,田甜会偷偷拿掉田澄手里的零食放到自己嘴里,然后惹得田澄大怒。田俊枫和吕烟澜也会偶尔问及他们二人的功课和教他们如何为人处世,更有他们在公司做领导的经验,田甜也听得很认真,颇有些领悟。一家人在一起再和谐不过,田甜甚至以为那就是永远,这种日子会一直延续下去……

那是放假前的最后一天,学生都怀着澎湃而激动的心情等待着寒假的光顾,田甜整理完东西,正要回家。就在当天下午,学校发了期末考试中优秀生的奖状和奖金,田甜毋庸置疑是年级第一,她将奖状和用红包裹住的薄薄几百元塞到书包内。

刚要出门,听到教室后角传来的争吵声,她本不想理会,所以连头都没有回,等到她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她皱了皱眉,扭过头看了一眼。

“看什么看啊,就你长着眼睛呢!”怒火中的男生冲她吼道。

田甜认识这男生,他是他们班乃至整个学校出名的不良少年,平时以打架为傲,乐于拉帮结派,欺负弱小,甚至在学校后的胡同口与几个男同学劫持小学生讨要零花钱。

受过处分,罚过站,写过检查,也停过课,却屡教不改,学校对他也没有办法,而他也凭借着自己的小势力,越来越放肆,连老师都不放在眼里。

而刚刚被他打的女生就是他新交的女朋友,两人不知为何争吵了起来,女生此刻缩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田甜原本不想多管什么,本来就与她无关。可是,这男生却如此之霸道,强势,她着实看不惯,“就因为我长着眼睛,所以才看到了你无耻的嘴脸。”

“你说什么?”男生松开了那个女生的衣领,向田甜大步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别以为你小脸长得不错,跟市长的儿子有一腿,我就不敢揍你。”

田甜冷哼一声,说道,“纠正你两个错误,第一,我跟宗中敛没有关系,也不用靠他来抬高自己的身价,我从来就没觉得自己‘低’。第二,你揍不了我,因为,你没这本事。”田甜眼中满满都是鄙视,她根本看不起这种凭借着拳头说话的人,尤其是还会打女生的男生。

“哈,”田甜赤裸裸地挑战了他的权威,还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他怒极反笑,“不信是么?还是,让我用实力告诉你呢。”他用手抓住田甜薄薄的肩膀,用力地捏,几乎用了身上所有的力气。

田甜一个“疼”字都没说,她任由他捏着,眸中尽是冰冷。

“怎么,还不够疼,是么?”男生得意地说。

父爱

而正在这时,田俊枫和田澄出现在了教室门口,田俊枫一看到这个场景,大垮步地走向前去,抓住男生扣着田甜肩膀的手腕,使劲一捏,只听骨头“咔嚓”的一声,随后,是男生惨烈的叫声,他龇牙咧嘴地说,“疼,疼,折了,折了……”

田俊枫冷笑一声,说道,“是折了,”却依旧未放开男生的手,就好像不捏碎他的骨头,绝对不会罢休。

田甜望着田俊枫冷峻的脸,突然感觉有一股暖流袭向心头,这个替她打架的人就是她的爸爸,不问原因,不说废话,直接上手,生怕她被欺负。这就是被父爱包围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有安全感。

“还敢欺负女生么?”田俊枫眯着眼睛,纤长的指骨上青筋显露,他加重力度,只听男生“啊”地惨叫一声,嘴角扭曲地咧着,求饶“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田俊枫甩开他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的手帕,擦了擦,顺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后,拉起田甜的手,另一只手放在她刚才被男生捏的肩膀上,轻轻地揉了揉,关切地问道,“疼吗?丫头。”

田甜呆呆地看着她,木讷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田俊枫轻笑一声,“那我们走吧,今晚带你们去吃大餐,好不好?”说完,揽着两人向教室外走去。

踏过门槛时,田俊枫回过头,侧脸线条刚硬而明朗,他说,“别让我再看到你找我女儿的茬,不然,绝对不是断一只手这么简单。”

男生连连点头,恭维地说,“是,是,是……”

“今晚想吃什么饭?”田俊枫望着后视镜里正襟危坐的两个小小少年,随意地问道。

“想必你都拿好主意了吧,询问我们的意见也是走过场而已。”田甜将双手放在脑后,换了个更舒适的坐姿。

“我觉得女孩子可爱一点,才能更招人喜欢。”

“你的意思是我不够可爱吗?”

田俊枫惯性地摸了下鼻子,手扶着座位,朝后望去,眼神里满是宠溺,“你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女孩。”

“谢谢。”

“我们吃饭不带上妈妈吗?”田澄问道。

“她跟市长夫人去做美容了,晚上应该会一起进餐。”

“哦,”田澄有些失望地垂下了头。

“真是走到哪里都不会忘记拓展自己的人际关系呢!”田甜哼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

“嗯,你只说对了一部分,”田俊枫轻巧地打着方向盘,超过前面那辆奥迪,“市长夫人与你妈妈是大学时代的闺蜜,她们在一起也是叙旧,顺便聊一聊近况。”

田甜诧异,“她和宗中敛的妈妈这么熟啊?”

田俊枫挑眉,“怎么,你认识市长儿子?”

“算认识吧,他帮过我几次忙。”

田俊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缓缓道来,“其实,早在十几年前就给你们定下了娃娃亲,你妈妈跟市长夫人要好。她们也是开玩笑着说,若干年后,若她俩分别生出性别不同的小孩,两家就结为亲家,不过,总也得征求你们的意见才是。后来随着我和你妈妈去欧洲发展,两家联系减少,自然而然就作废了。”

“原来是这样啊,”田甜若有所思地说,虚惊一场,刚听到‘娃娃亲’的时候,吓出了一身冷汗,她可不想让荒诞的旧时代大学女生把她的终身大事就这么草率私自决定,更何况,她和宗中敛……他们在一起后还不吵翻了天!

“妈妈是闲的吧,”田澄翻了翻眼皮,抱着手臂靠在座位上忿忿不平。

“小澄那么生气干嘛?难不成也想订娃娃亲?”田俊枫调侃地说道。

“我才不想,”他撇撇嘴,“我哪有妈妈那么无聊,再说了,姐姐的终身大事要由她自己决定,万一,姐姐这辈子都不想结婚了呢?”

“对呀,对呀,我这辈子都不结婚了,一直陪着我们家小澄。”田甜笑着捏捏田澄的脸蛋。

“姐姐最好了,”田澄将头靠在田甜的肩膀上。

若是,若是她真的会一辈子陪着他就好了,他就怕她是骗他的,有一天一睁开眼睛就看不见她了,那他就会很难过,很难过,就连想象一下,都觉得心脏抽动着疼……

田俊枫将他们带到一家高级的西餐厅前,在田甜的印象中,那个牌子上潇洒地写着绿色的英文字母greenice,巨大的玻璃上一尘不染,在室内挂着淡绿色的窗帘,黑色的圆形桌子整齐地摆着,椅子也是淡绿色的,天花板上有一台特别漂亮的水晶灯,隐隐透出绿色的光芒,灯下垂着水晶吊坠,奢华而晶莹。

田俊枫将他们带了进去,找了一个角落的位子,坐了下来,“听说,这家餐厅自制的冰激凌是很好吃的,有各种各样的口味,等会你们吃吃看。”

田甜点了点头,点了几个她喜欢吃的菜,顺嘴问道,“你在国外都只吃西餐吗?”

“一般情况下是,公司业务比较多,大部分时候都在公司解决,偶尔清闲的时候,会找一家中国餐厅,回味回味祖国的味道。”

“我还以为你们会嫌弃中国的饭菜难吃呢,”田甜学着吕烟澜的语气说道,“啊呀,知了猴怎么还能炸呀!好恶心,这是让人吃的吗?还有,这,又细又长的白色的东西是什么呀!是面条吗?怎么上面还放着西红柿呀!我只吃意大利面!拿走拿走。”

田甜加着动作和表情,学得惟妙惟肖,将田俊枫和田澄逗得咯咯地笑,她今天特别开心,她对面的两个男人,她的爸爸和弟弟,带给她保护和被保护的感觉。

突然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满满的,她是那么容易满足的一个人,她那时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就如同其他同龄的姑娘一样,在爸爸跟前撒娇,跟弟弟斗嘴,跑步都不怕会跌倒。

因为,她知道,在她身后,总有那么一个人张开着一双手臂,时刻都准备着把会摔倒的她,在身体接触到地面之前捞起来。他的口袋里有各色各样的糖果,她哭得时候,他会想尽一切办法逗她笑,然后,剥下糖纸,将糖粒塞到她的嘴巴里。他还会给她买漂亮的粉色蝴蝶结,卡在她的乌发上,让她骑在自己的脖子上,来回跑,她在高处开心地笑。

他会时刻保护着她,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人的欺负,他有完全宽阔的胸膛等她依靠,这个人就是爸爸。需要上嘴皮和下嘴皮抿在一起,轻轻叫出来的好听的名称,只可惜,她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两个字。

晚饭后,田甜和田澄在车上安然地睡着了,田俊枫望了望歪倒在后座上的两个小小人儿,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打开音乐,浑身都轻松了,这几天过得是如此的充实,他应该算是个合格的爸爸了吧,他尽量在弥补之前欠他们的父爱,送他们上下学,带他们去高级餐厅吃饭,去游乐园玩,陪他们看电视,给他们讲故事,他也会像现在这样的充满成就感。回头望去,自己再努力都是值得的。

夫妻间的争吵

田俊枫将熟睡中的孩子抱进各自的房间,走下楼梯看到了正在脸上敷着黄瓜片,手中拿着遥控器换频道的吕烟澜。

她以一个极为舒适的姿势歪在沙发上,眼睛时不时地瞟向田俊枫,田俊枫走到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问道,“跟市长夫人聊得怎么样?”

“还行,她还是那颐指气使的老样子,中年妇女嘛,也值得原谅,苍老了不少却是真的。”吕烟澜冷笑一声,说道。

田俊枫吹了吹茶水,淡黄|色的水面上泛起涟漪,“你不也是中年妇女?”

“你这话什么意思?”吕烟澜突然坐起身来,直绷绷地挺着脊梁,斜睨着田俊枫,“我是中年妇女?当年不知道是谁夸我貌美如花,怎么?现在就嫌弃我是黄脸婆了?”

“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你有时候说话,太刻薄了。我只是希望你嘴下留情。”田俊枫解释道。

“难道你不知道我就是这么刻薄吗?我手下管着几千员工,我不严厉管教,能有现在这番成就吗?难不成让他们当我祖宗天天供着他们,给他们烧香,上贡品啊!田俊枫,你也拿镜子照照自己,还有脸说我!”

“吕烟澜,我不想跟你吵架,别忘了当初我们为什么要回国,我们的夫妻缘分早就走到了尽头,现在只是在孩子面前装一下而已,你不要太入戏了。我们在法国也达成共识,绝对不在孩子们面前吵架,我也不想让她们有一个刻薄的妈妈和失败的爸爸。还有,我告诉你,你对田甜好一点,别每天跟一个斗鸡似的,随时准备着跟她斗。她只是个孩子,你比她大二十多岁,你也好意思?”田俊枫也有些生气,他捏着陶瓷杯,语言的刻薄度丝毫不输给吕烟澜。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她斗了,田俊枫,别让我把你当年的那些破事儿都抖出来,我根本就不想提。说实话,你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披着绅士外衣的渣滓,你也配说我,你也不问问自己,她身上流得是谁的血,你以为你很风流倜傥么?你就是个乱搞外遇的滥情花心男人而已。”吕烟澜双手撑着沙发,语速极快,吐字清晰尖锐地骂道。

“吕烟澜,你够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个泼妇,田甜是我的女儿,田澄是你的儿子,我们谁都不欠谁。如果说,我当年对不起你了,那么,你后来也全部都还回来了,不是吗?我把田甜和田澄都视如己出,你想想,你自己做到了吗?”

“你别想让我对你心存亏欠,没有可能。我告诉你,我一看到田甜,她的那张脸,就忍不住想要上去给她两个耳光。她,就是你和那个女人肮脏、龌龊的结合体,我巴不得杀了她,把她的心肝肺都掏出来,砸到你脸上,疼死你,才能解除我的心头只恨,”,吕烟澜诡异地笑了一声,“你应该庆幸到现在我都还没有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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