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奴曼曼

淫奴曼曼(12-16)

老于话音刚落,「啪」的一声,一鞭落在我身上。

「啊!」

我在惊吓和疼痛中跳起来。

先生在後面抓住我,又把我放在老于脚下。老于仍然轻柔地用指尖划过我的

肩头「一般我不会问两次,但是我真的很好奇,你说实话就可以。小光的技术

怎麽样?」

「他……体力很好,能做很长时间……」

我战战兢兢地答。

「你们一天做几次?」

「两……三次。」

「这样对他身体好吗?」

「……对不起,于先生,曼曼知错了。打过曼曼,不要生气了好吗?」

我尽量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

「你这招对小光有用吗?」

他问。

在他逼问的目光下,我轻轻点点头。

「他很单纯,是吗?」

「对不起……曼曼知错了。」

我吓得一直哆嗦。

「不是你的错,单纯是他的错。」

老于拍拍我的头,他沉思起来。

「鸿生,我该拿她怎麽办才好呢?我又气她,又知道不是她的错。」

老于问道。

「不,都是她的错,都怪她太淫荡,到处勾引男人。」

先生说。

我猛地头看他「不是……」

「小光本来对她没兴趣,她把小光拉到地下室般引诱……」

先生继续说。

「是你让我做的……」

「她还故意让小光内射,不知道计划些什麽。」

「不是,他每次说好拔出来都做不到!」

先生没有停「她一直抱怨小光的不是,全是为了骗钱才缠着小光。」

「没有,我从来没有!我很感激他,他以为你囚禁我,还想救我,他是那麽

好的人,都是你……」

「说说看,光是现金,你从小光那里拿了多少?」

「不是那样的,他要和我结婚,我知道我配不上他,就想着保持金钱关系,

他过一阵子就厌倦了……」

「礼物呢?天天……」

老于哈哈大笑「别耍她了,鸿生,她脑子转不过来,不会感谢你的。」

先生也跟着笑说「她这麽笨,知道些什麽啊?」

「唉,你和我一起用了她,这件事就过去吧!」

老于说完,拿出阳具,我马上凑过去舔。

老于对我说「曼曼,别想太多,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你还是适做性奴

就好好做这件事。就算鸿生不要你,我帮你找下家,别再出现在小光面前。」

我心想,求之不得。笑眯眯地把他的龟头含在嘴里「知道了,于先生。」

**

我为老于口交,先生的肉棒还挺立着,站在一边。我无法忽视他的存在,余

光扫到他的身体,看到青筋暴露的阳具立在身边不远处,不由怦然心动。他倒是

泰然自若,双手背在背後站着,并没觉得有什麽不妥。

老于按着我的头上下起伏,过了半天说「做得也不是特别好,到底是为了

什麽啊?」

先生嗤笑出声「您老钻牛角尖了,小光对她的嘴巴特别满意。」

老于摇摇头「你也有这种时候吗?」

「当然,看到书上带『女』字旁的字都觉得曲线窈窕。您没有?」

「我是太老了吧……鸿生,你来吧,她想要你。」

先生走到我後面,双手在我屁股和大腿上抚摸一遍,把肉棒送进我的身体。

我哼叫起来,随着他的进出慾望高涨,把老于的肉棒也深深含进嘴里。

做了十几分钟,老于示意一下,先生抱着我站起来,半躺在沙发上,让我坐

上去。我扶着他坚实的小腹,把小穴放在他的阳具上蹭了几下。与他面对面赤诚

相见,几乎有我们是普通恋人的错觉,我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眼睛不知该看

哪里。

不知道是我太敏感,还是先生掩饰得太好,他还是平时不耐烦的样子,伸手

用指节拉住我的乳头「等什麽呢?贱货,还不把肉洞送上来?」

我对准坐了下去,随着身体被他凿穿,我发出自然的淫叫声「啊……好舒

服……」

我不敢耽搁,上下运动起来,每一次都坐到底,又痛又涩的触感加剧了我们

为一体的感觉。他看着我放浪的样子,让我幸福得全身麻嗖嗖的。

老于从後面抚上我的肩膀「她是真的很喜欢你。」

「能把那个烂穴填满的东西,她都喜欢。」

先生说。

老于从後面抚摸我的身体,抓住上下跳跃的双乳揉弄。我知道先生的手掌极

会调情,摸到我的身体就随他起舞,用两根手指就能让我接连高潮不止。可是老

于的手简直像涂了春药,他碰到的地方都骚痒起来,虽然心里不喜欢他,一时之

间像中了邪一样,很想让他干我。

「给我更多吧,曼曼想要……」

「哪里想要?」

老于问。

「下面的嘴……曼曼的骚穴要……」

老于的手指探进我的肛门,按了几下,我在发情中也没感觉什麽不对,有东

西进入身体,还高兴地抬高了屁股。

「她是第一次。」

先生说着,让我停下,阴茎还留在我身体里,抱我靠在他身上,我们两个的

身体贴在一起,能听到他的心跳声。看他一副认真的样子,我还觉得好笑。

我还没反应过来,先生双手便抓住我的屁股打开,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在干什

麽,吓得想跑,被他按住「别怕,于先生疼惜女人,不会让你受伤的。」

老于在後面轻抚着我的两个洞,说「我只是疼惜女人,不包括鸿生你。」

他的手指摸到先生和我结在一起的地方,不知道按到哪里,我突然来了一

阵快感,呻吟声急促起来,阴道剧烈地收缩,把先生的东西紧紧夹在身体里。

他明显强忍着才没射出来,「小骚货,像抽水机一样。」

他在我脸上轻拍一下。

我只是自己夹紧就高潮了一次,喘息不止。

趁着高潮後的虚弱,老于把两根手指插入我的肛门,探按摩着。

「于先生……求您用曼曼的小穴好吗?小穴想要……」

我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

「傻瓜。」

先生在我面前小声说。

老于停下「真的吗?」

他沿着先生的肉棒,不知怎麽就把手指贴着肉棒滑进了小穴里。小穴突然之

间被撑大,我吓得大叫起来「不要,不是两个一起,会玩坏的……」

我挣扎的努力被先生紧紧按住,老于的手指继续在放了一根肉棒的小穴里进

出。

「你以为呢?」

先生说「别多嘴,于先生玩尽兴我们才能走,你闭上眼睛享受就是了。」

我含着眼泪点点头。

老于抚摸我的肉洞内壁,对先生和我都是很剧烈的刺激,先生有几次被他碰

到了敏感点,几乎要忍不住发射出来,咬着牙直喘粗气。

「曼曼,你这个害人精,求于先生用你後面。」

他捏我一下。

「于先生,两个洞都想要……用曼曼的後门好吗?」

我头,尽量娇媚地看着老于。

老于抽出手指,在肛门周围转圈「怎麽,这个洞也发骚了吗?」

「是,好想要于先生的大肉棒安慰,求您给曼曼吧!」

「两个洞一起插,一般女人不喜欢这样吧?」

「曼曼淫贱……喜欢被很多男人干……」

我摇着屁股,先生的肉棒在身体里戳到不同的角度,还挺舒服。

老于拍着我的屁股,不阴不阳地说「你都是这样大敞着两个烂洞去勾引男

人?」

我知道他又想到小光的事,不敢搭腔。一会儿後吓得两串眼泪流下来,哭着

说「曼曼天生淫贱,扒开两个洞才有客人嫖。曼曼是母狗、妓女,以後再也不

敢了,以後只勾引公狗,再也不会靠近小光少爷,求您原谅曼曼……」

「真可怜,我教你吧!你可以全推给他,」

老于指指先生,另一只手并没有离开我的两个洞「我会整治他,你就解脱

了。」

「可是,和小光少爷上床的是曼曼,先生什麽也没做。」

我说。

先生大笑不止「这话我都说不出口,你也不用这麽死笨死笨的。」

「跟你们生不起气来。」

老于说,两根手指分开我的肛门,把一个东西塞进去。

身体里很挤,像被挤在清晨的地铁上,比那还要挤,挤到每一秒钟都担心会

爆炸。我无法再浪叫,发出的都是痛苦的呻吟。

先生的肉棒放在我身体里不动,老于硬挤进我的直肠,插到底的时候,声音

从我的喉咙里硬挤出来,好像整个身体被压入罐头,全部空气都被抽走。

我微张着嘴,大口喘气,眼泪一直流,既悲伤又委屈。先生让我仰起脸,咬

住我的嘴唇,我和他深吻着,得到不少安慰。

打开我的身体後,老于快速地抽插起来。先生放开我的嘴唇,扶我坐起来

「坐直,让于先生都看到。」

我离开紧贴的他的身体,身体被背後的力量推得一晃一晃,双乳颤动着。老

于抱着我的腰,把一只乳房攥在手里,狠狠挤压揉搓。先生揉弄我的阴蒂,给我

增加一点快感。

『我是他们的玩具……』这种感觉从未如此强烈。我像狂风中的树叶一样,

被吹上去,压下来,被掀翻、揉碎。只要闭着眼睛承受就可以了,尽量享受吧,

我叫出淫荡的声音,彷佛进入一场美梦。

玩累了,他们又换了一次位置,先生仍然坐着,让我背对他,把肉棒插入肛

门。他两手抓着我的两个脚腕,让我大敞着双腿,老于从前面进入我的阴道,比

刚才好受一些,我迎着他摆动身体,装作乐在其中。

很快,老于拔出阳具,射在我身上。先生让我坐起来,上下加快运动,也射

在我的肛门里。

先生把我放在地上,我精疲力尽,侧躺着。老于走到我身边,他穿着厚底工

作靴,上面沾着河边的泥,他用脚尖示意我躺平,打开双腿,然後用靴子踩在我

的小腹上,淫液和精液流出我的两个洞。

我被靴底弄得很痛,双手反射性地抓着他的靴底,怕他一脚踩下去。老于抬

起靴子,又踩到我的乳房上,碾了几下,我痛得叫起来。

他把鞋上的泥蹭在我脸上,用鞋尖踩着我的头,我毫无反抗他的心,只求他

别让我受太重的伤。我在乱发中乞求地看着他,他没有看我,继续用我的身体清

理靴子上的泥。

玩够了後,老于说「我去洗澡。鸿生,不管你用什麽方法,让她高潮二十

次,然後就去睡吧!」

先生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的地上「来吧,你不用装,骗不过于先生,来真

的。」

他把手指伸进我的阴道,我在接连高潮以後,已经没什麽力气,阴道也只是

痛而已。他动了几下,看我没什麽反应,擦擦我脸上的湿泥,趴下来亲了一下

「乖,二十次很快就过去了,休息一下我们再开始。」

估计老于快出来的时候,先生又开始刺激我的身体。老于穿着睡衣出来,看

了一会儿,问「多少次了?」

「七次。」

先生说。我没有数着,不过也知道最多只有三、四次。

「看她不行了,就这样吧,明天再说。」

老于站起来,收拾起桌上的东西。

先生过去帮他「您真的对女人很好,让我连射十次那才是地狱……」

「你的东西,我才不管规矩教得怎麽样。」

老于指着一扇门说「你是大人了,睡在那里,这只母狗你看着办。」

先生拿出一条毯子,扔在我身边「你躺够了就去那边洗澡,然後随便找个

地方睡,不要进卧室。」

说完,他关上灯也去睡了。

**

早上,我在沙发上睁开眼睛,看看才7点钟,屋里没有一个人。

从窗口看出去,先生和老于在不远处的湖边垂钓。我怕醒了装睡会被惩罚,

也出去打个招呼。山里的清晨很冷,我披着那条毯子,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近。

听到先生说「刚见到小光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您老做了拉皮。」

「呵呵,你上次和他见面,他是多大来着?」

「还是个死小鬼。小学一年级吧,您就让才高八斗的我给他当家教。他拉着

我玩打仗游戏,我不想玩……」

「对了,是那时候。我一直拿你没办法,最後丰华给他当了家教。」

「说起这个人,我最近还见过,他装不认识我……」

先生看到我「曼曼起来了,过来帮忙。」

老于看了我一眼,还是一副温和的样子「睡得好吗?」

「睡得很好,被于先生宠过以後,全身都舒服。」

我蹲在他身边,说得甜腻腻的。

「大清早吃得清淡一点,你准备几个鱼钩吧,把鱼饵穿上。」

老于递过来两个盒子,继续跟先生说「丰华啊,他洗白了,别跟他提起以

前的事,我听说他会翻脸。」

「欲盖弥彰,看他能忍几年。」

「呵呵,我一辈子养的都是白眼狼……」

我打开盒子,一个里面是小鱼钩,另一个打开吓了一跳,是一盒蚯蚓。把蚯

蚓扔在地上,我甩甩手。

「怎麽了?」

老于问。

「是虫子。」

先生看了一眼「当然是虫子,穿到鱼钩上。」

我戳一下那些蚯蚓「是活的!」

「第一次见蚯蚓?」

「这麽多,放在一起,恶心死了!」

老于拿起一条蚯蚓,演示给我看,把鱼钩穿过活蚯蚓的身体,蚯蚓痛苦地扭

动着,一节一节的身体翻来翻去,流出一些液体。

我扭头不看「不要,好恶心。」

老于一笑置之「那就算了。鸿生你来吧!」

先生接过去。过了一会儿,先生问「这里只能用小蚯蚓吧?」

「对,有大的吗?给曼曼吃掉吧!」

「什麽?」

我把毯子铺在地上,靠着老于的膝头任他玩胸部,听到叫我的名字,抬起头

来。

老于拿起一条个头较大的蚯蚓,柔软的身体在他手指上扭来扭去,放到我面

前「张嘴。」

我一下跳开「不要!」

「这次不能拒绝,必须吃。」

老于说。

「那是虫子,不能吃。」

先生在一边搭话「在于先生这里,没有什麽是不能吃的。」

老于说「你可以选择用上面的小嘴吃,还是打开下面那张小嘴,把它放进

去。」

「不要,于先生,曼曼最怕虫子。喂曼曼吃大蚯蚓吧……」

我舔舔嘴唇,企图色诱他。

先生走到我後面,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别做傻事,用後面的牙齿一咬就吞

下去了。」

老于问他「你还有印象吗?」

「当然,陪于先生钓鱼、吃蚯蚓,多令人怀念啊……不然我吃给她看吧!」

「别多事,我对你没兴趣。」

老于把蚯蚓放到我嘴边「你没有选择。」

先生在我耳边说「别多想,吞下去就好了,胃液会把它融掉。」

在老于注视的目光下,我颤抖着张开嘴,他把活蚯蚓放进我嘴里。按照先生

说的,我使劲咬了一下就吞进去,猛咽下去,用全力把它推下肚子。

先生放开我,我蹲在地上,抓着喉咙几近呕吐。他给我一瓶水,我一口气全

喝掉。

老于淡淡看着,等我平静下来,他说「你们玩够了就去吧!」

「真的吗?就这样?」

先生吃了一惊。

「想玩自己家玩,你们走了我还有个清净。」

先生眼睛里闪过各种念头,最後只是说「感谢您高抬贵手,于先生。」

「快走吧!」

「还是说,您只是嘴上说说,其实你们一家人特别吃她这盘菜?」

「别开无聊的玩笑。」

老于说「一想到小光把她当个宝,我就没有什麽心情。对了,五月份我去

iml,一起来吗?」

(*iml国际皮革先生,在芝加哥举办的年度同志选美大赛。

「您带个女人和我换,我就去。」

老于大笑,对我说「曼曼,好好伺候他,遇事多动动脑子。」

他又重重拍拍先生的肩膀「你啊,遇事少动动脑子,保重吧!」

「您也保重。」

两个人紧紧拥抱一下,先生带我离开。

**

车子离开小屋,在树林里走了十分钟,先生突然开始大笑。

和他比较熟以後,我知道他说话十句有七句假的,笑起来十次有九次假的,

可是这次他笑得很真。好不容易笑够了,不知道想起什麽又笑出声。

看到一条小路,他开进去,找没人的地方停下。

他解下安全带「曼曼,让我抱抱。」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先生抱住,他搂住我的脖子狠狠亲了几下「谢谢你,

你选择不走,我很高兴。」

我听了又惊又喜,原来他能感受到我的心意。

他又笑出声「老于一直觉得小光很像他,为此很溺爱小光。你看到他昨天

那张脸没有?他看到你的时候,那副深受打击的样子,哈哈哈……他以後要杀要

剐我都无所谓了,那张脸是无价之宝。」

「先生,所以你早认识小光他老爸?」

「问这麽含蓄干嘛?你基本上也猜到了吧?没错,我被他调教过几年。」

先生放开我,又亲了几下,开车离开树林。

「那件事是真的?」

我问。

「对。」

「您喜欢上他的奴隶,也是真的?」

「对,这麽好的故事谁能编得出来?」

「那……那个女人,现在在做什麽?」

先生迟迟没有答,过了一阵子才说「谁知道。多少年前的事了,已然相

忘於江湖。」

**

大杨的日记心情好的时候,和曼曼出来玩玩也不错。

晚上,做爱时把曼曼玩昏过去,我把卧室的房门锁上,在客厅拿出微型录音

机,接到电脑上,戴上耳机。

「鸿生,做得好,这样小光也能……」

对话录得很清楚,不错。

见到小光的时候,只以为奇货可居,并没想那麽多。

报复老于,我想都没想过,十几年来我都躲着他,是从心底里怕他。我憎恨

怕老于的自己,也憎恨模仿老于的自己,但是从来没恨过老于。

十几年不见,我还是不能违抗他的指示,在外面常听人说「你们那都是色

情,老于的才是sm。」

时间越久,我的体会越深。

请小光来我家,最初是真的为了和他交好,我甚至以为,老于希望小光变成

和他一样的人。我送小光一个女奴,事後会受到老于称赞。

结果老于找人带话来「长痛不如短痛,给小光一个教训,让他离那些东西

远点。」

这就为难了,我知道老于是个二十四孝老爸,自己都舍不得打的儿子,找别

人帮他打,这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没办法,我只好一边设计小光,一边把我和

老于的对话记录留底,希望有朝一日拿给小光看,和他重归於好。

我本来的计划是把小光和曼曼送出去,他们一个好逸恶劳,一个爱慕虚荣,

曼曼很快就会把小光的身心榨乾。这段流於表面的sm关系会让小光吃一堑、长

一智,没想到曼曼这女人下手真快,还知道见好就收,马上让小光得到教训。

带曼曼去给老于交差,我很不安。虽然是老于自己交待的,我知道这次玩大

了,老于还是舍不得儿子。而且……他最得意的小光被我不太喜欢的奴隶甩了,

他不会让曼曼好过。

没错,我是一心为老于做事。就算十年没见,看到和他相关的人事,我还会

考虑怎样做能让老于满意。可是为什麽昨天看到他痛苦的脸色,我竟然想大笑?

我花了一晚想这个问题,最後终於明白了,我被老于调教太久,已经忘了,

我是应该恨他的!

曼曼口口声声说爱我,当她有一天不再为钱烦恼的时候,想起自己还有尊严

的时候,会不会恨我呢?

出来混,大家都要还的。

佛说汝负我命,我还汝债,以是因缘,业果相续。以人食羊,羊死为人,

人死为羊,死死生生,互来相啖。

第5章诸缘处处痴

我坐在镜子前,拿起眉笔。

先生总是说我很笨,以前没有人这样说我。最近有些事情让我觉得,也许我

真的不太聪明,总是後知後觉。比如现在,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麽我会在这个

地方。

事情是什麽时候出错的呢?渡假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从老于那来,我们直接去机场,飞到一个僻静的海边小镇。接下来大部份

时间我都被绑着,被他用奇怪的工具对付。

口是心非地和小光混了两个月,好不容易可以和先生在一起,只觉得每一分

钟都很幸福。我的肩膀上被先生用集中的电流烫了一个「杨」字,他说一个月以

後就会消失。我还有点失望,反正已经痛过了,消失掉多可惜。

虽然住在海边,我只在第一天去过沙滩一次,後来背上被他抽出一条条的血

痕,穿泳衣会被人看到,恐怕会产生麻烦,就懒得再去。

刚认识他的时候我还想过,要是这个人的性癖好不那麽奇怪,该有多好啊!

现在倒是觉得,幸好先生是个大变态,不然他这麽好的男人怎麽轮得到我?

他在捆绑我的时候,我一直看着他,怎麽都看不厌。他发现了,打了我一个

耳光,抓起我的头发「曼曼,你不用表现得这麽高兴,我比较想看你哭哭啼啼

的样子。」

「可我就是高兴……看到你就高兴。」

他生气了,用绳子紧紧勒住我的肉穴。他已经不用棉绳,只对我用麻绳,又

痒又痛。我还是一直看着他。

然後他会把卧室的门锁上,在外间不知做些什麽;有时候他不说一声就出门

去,很久以後才来。麻绳在身上越来越痒,我试着扭来扭去,还是不能止痒,

痛苦到自己一个人发出叫春的声音。

夜里,他让我睡在地上。有时会想,这样所谓「蜜月」还有什麽意义?不过

早上一看到他,我就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後,只想知道今天他要对我做什麽。

**

一周以後我们家,先生马上变得很忙,他经常晚上不来,或者半夜才进

门,我和他说不上几句话。

我一直等着他,他一来就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与他亲昵,「不要碰我,

你忘了规矩吗?……真是,我连惩罚你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性格一贯很别扭,因为先生是个害羞又不肯承认的人。

「累了,我为你洗澡吧?」

我一边为他换鞋,一边献媚。

「不用。」

「泡壶茶吗?」

「不用。」

「肩膀酸吗?我帮你按按吧?」

先生径直往里走「我讨厌身体接触,你又不是不知道。」

「只是按按肩膀,您在想什麽啊?胸推加钱。」

先生笑了「也好,跟着上来吧!」

我跟他上楼,找到按摩油,在床上铺好毛巾,把灯光调暗,跪在床边等他洗

澡出来。

先生看到这幅场景,笑着上下打量一遍,说「不满意,换人。」

「小姐都轮钟出去了,只剩我。我什麽都做,不要叫经理~~」我爬到他脚

下窃窃细语。

「没办法,做做看吧!」

他趴到床上,头歪向另一边不看我。

我把按摩油倒在手心,温热以後,滴在他的背上推开,「你的背好结实,线

条真好。」

我有意想让他开心一点。

他并不领情,硬梆梆地说「曼曼,以後不许评论我的样子,搞清楚是谁消

费谁。」

「好,你消费我,老~~」过了一会儿,我自己推得无聊,想出一个点子

「老,您的朋友在前台交了半套的钱,可以摸哦!」

「给我朋友加成全套,我是来休息的。」

我无话可说,静静给他按摩。昏暗的灯光下,看着他的肩膀很想靠上去,也

很想玩出点花样,可是知道他的性子,只好忍着。

过了一刻钟,先生开口了「曼曼,我以为你随便说说,按得还不错。」

「当然,我以前学过。」

「在哪学的?」

我想了一下,还是照实说了「我以前做过半套店……」

先生并没有太吃惊「你的店在哪里?」

「那边那个商场後面,有个小楼,二层。那个店没名字……您去过吗?」

「没有,我不太常去那些地方。後来为什麽不做了?」

想起来我就生气「後来所有按摩店都做全套,所有客人来了就要全套,还

动不动就要三通、毒龙,做不下去了。」

先生笑了一声「你不喜欢做全套?」

「一点也不!来的客人都难看死了,要是你来我们店,小姐们得高兴地议论

一个礼拜。」

先生转过头来看着我「你们在背後议论客人?」

「当然。」

「都说些什麽?」

「嗯……就是一般女人议论男人的话咯!」

「假如说……假如阿强去你们店,小姐们会怎麽说?」

我想了一下阿强的表现,说「阿强的话,在客人里他还算很帅的,他走

了以後,其他小姐就会说『真便宜你了,做了个帅哥。』然後我会说『好什

麽啊,是个虐待狂,都把我抓伤了。』然後使劲抱怨。好的客人也不能说好,不

然其他小姐会抢。」

「阿强算好客人?」

「算不错的,他看上去是会给小费的人。而且我只做半套,他那些招数发挥

不出来。」

先生又问「会议论长短吗?」

「谁在乎啊,就是个客人。」

「客人的背景呢?会互相打探吗?」

「没什麽特别的就不会说,常客,或者行为不自然的会拿出来说说。」

「比如说呢?」

「比如……哪个客人一定是妻管严,哪个客人是工作途中逃出来的……还有

王老这次开的车不一样啦,李老今天过生日啦,张老的生意卖掉啦……」

「这些事你们怎麽知道?」

「他们自己说,我们就听听。客人都爱夸大其词,捧着他们说就行了。」

先生若有所思,我问「你怎麽有兴趣这些事啊?别泡那些小姐,她们全有

男朋友,说爱你都是假的,为了吊着常客。」

先生把手搭上我的腿「不是,随便问问……对了,你做那个挣钱多,还是

现在的零用钱多?」

「差不多。在夏天那几个月,景气好的时候,做按摩多赚一点点。不过我退

出的时候半套店生意很不好,生活比现在差远了。」

先生拍拍我的腿说「乾脆做全套吧,做的事情和现在差不多,还能赚更多

钱。」

「如果您常来光顾我就做。」

我笑着说「先生,说到这里,曼曼有事想跟您说。」

「什麽?」

「最近天好冷哦,曼曼想买件外套……」

「然後呢?」

「手里的钱不够……」

先生明显不耐烦了,坐起来「曼曼,好像我第一天就给你说过,不要开口

要钱,你有印象吗?」

「我记得,但是……」

「没有但是,我知道你留在这里是为了钱,不过我还是想给你我留一点幻想

的余地。既然你提到钱,你就值那个价钱,不满意就离开。」

「别生气,就是一时的念头,我没管住嘴……」

「我今天太累,没精力惩罚你,自己房间睡觉吧!」

他站起来,自己把床整理成平时的样子。我默默退出去,灰溜溜地到地下

室。

**

我手里拿着大刷子,想起这个细节,心里一惊,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吧?要

为这点小事生气,他也未免太小气了。应该还有些别的,难道和露露有关?还以

为她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就知道这女人出现准没好事……

那天是周末,难得先生在家。虽然他说要工作,别打扰他,我还是很兴奋。

他迟早会空出时间来的,我坐在旁边的地上静静等着。

门铃响起来,我和先生互看一眼,都很诧异。这个地方这麽难找,从没来过

不速之客,难道是迷路的人来借电话?

我跑下楼,猫眼中只能看出是一个女孩,以前从没见过。我从门口的衣橱随

便拿了件外套披上,打开门。

看着对方,我们两个都楞了一下。我们有相似的身材、相似的外貌、相似的

发型。那个女孩看上去比我大几岁,气色不太好,黑眼圈很重;头发很久没补染

了,发根的颜色已经断层。

她看到我,犹豫一下,先开口「我是露露,请问你是……」

是露露!她来这里干什麽?我忐忑不安「我叫曼曼,现在住在这里。」

露露说「我想也是。先生在家吗?」

「……在。」

「我可以和他说几句话吗?」

看我不知如何应付,露露说「麻烦你去问问他好吗?就说露露只想再见他

一次。谢谢你!」

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我不好意思拒绝,答应後就上楼去,对先生说「是

露露。」

「谁?」

「露露。她说想和你说几句话。」

先生皱起眉头来,问「你让她进门了吗?」

「没有。」

「门关上了吗?」

「关了。」

「那就行了,别理她。」

我不敢相信这是他的答覆,呆站在那里,先生看到,指着一个苹果说「把

这个苹果削皮,然後平均分成一份。」

我一边切苹果,一边想着露露,她为什麽来这里?对我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切到八十几份的时候,门铃又响了。我看了先生一眼,他叹了口气,起身去

拿了一个信封,装上几张钱,又写了个字条。

「把这个给她,然後马上关门来。」

我擦擦手,接过信封跑下楼。门一打开,露露满脸的愧疚「对不起,我不

是故意要吵他,求你帮我说对不起……」

我把信封递给她「先生说给你。」

露露马上接过信封,拿出里面的东西。

她看到有字条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打开字条,上面只有一个字「滚」。

看着她的样子,我突然萌发了恻隐之心,但是必须去复命。「对不起……

我必须关上门,真的对不起……」

关上门,我听见露露在门那边小声啜泣。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我一直很在意露露,暗中和她较量,看到先生完全不在

乎她,我是应该高兴的,可是露露又很可怜,她爱着先生的心和我没什麽不同。

我心情复杂地到先生身边,他看都没看我。

「她说,对不起。」

「嗯。」

「她的情况不太好,病怏怏的。」

「嗯。」

过了一会儿,我从窗口看,露露还坐在门口。先生终於说话了「她是我以

前的情人,我包养她。被人包养本来就是这样子,价钱越卖越低;又不是做工程

师,每过三年还能加薪升职,她应该有这个心理准备。」

我不知道要怎麽听他这番话,先生对我说的口气,就像在说一件和我无关的

事。

看我不答,先生问「你想说什麽?」

「没有……」

「那就把苹果切完,然後把那些小碎块再拼成一个苹果,做不好不许吃晚

饭。」

我惊讶地看着他,这怎麽可能完成?「为什麽?我又没做错事。」

「你知道我的意思还多嘴,太吵了。再吵就再切一个苹果。」

我气鼓鼓地坐下来切苹果。到了下午再去看的时候,露露已经走了。我怎麽

也拼不好苹果,气到哭出来。先生原谅了我,把任务换成口交,很快完成了。

所以,这件事不是圆满结束了吗?露露也没有再出现,一切都很好……

可是,从那以後,连续发生了几件倒楣事。从这个角度来看,还是怪露露带

衰,她的出现是我生活的转捩点。

**

之後,先生还是很忙。他如果想起来的时候,会给我打个电话,说他今晚不

家;更忙的时候把这也忘记。

一天下午,我接到他的电话,说今晚半夜来,让我点以前自己房间

睡觉。我以为他是叫我不用乾等,就没放在心上。晚饭後,我看着电视剧不知不

觉看到半夜,完全忘了先生的电话。

有人开门,我马上跑到门口迎接他「你又来这麽晚……」

话说到一半,看到先生旁边站着另一个人,她也看到了我,表情比我更惊讶。

他带了个高挑的女孩来,她长发披肩,几乎没怎麽化妆,和她暴露的衣着

不太搭配。带亮片的小可爱、短裙、黑丝袜、长靴……凭我的直觉,她要麽是刚

和男友分手,要麽就是现在流行的素人兼职坐台。

她也上下审视着我,我一丝不挂得很坦然,这是我自己家,我爱怎麽样就怎

麽样。

先生就像感受不到我们的尴尬,用平常的样子责怪我说「你怎麽没去房

间?」

我噘着嘴不说话,原来是这样,你要背着我带家啊?

他也不解释,对那个女孩说「这是曼曼,她是我的性奴隶。曼曼,她叫爱

咪,问好。」

爱咪,你还能取个更像小姐的花名吗?「哦,你好。」

我翻着白眼说。

爱咪抿着嘴,一声不吭。先生扶着她的肩膀,很亲热地说「曼曼不会打扰

我们的。要是你接受不了,我可以送你家,你把这件事忘记,以後就当不认识

我。」

对,他也是这麽对我说的,反正我留下了,我倒要看你多有气节,爱咪。

果然,她稍微想了一下就决定不走。她没有说话,但挽着先生的手,也不进

也不出,只是瞪着我。哼!装得和个小白兔似的,你就一直抓着他的手吧,他讨

厌这样。

先生没有像往常对我一样,把手抽出来。他对我说「曼曼,房间去。」

我继续瞪着爱咪,靠墙站着一动也不动。先生走到我面前,挡在我们中间,

他和我几乎紧贴着,居高临下看着我,闻到他的气息,我更心烦意乱了。

「抬头看我。」

他说。

我抬头。

「刚才不听话,你应该说什麽?」

看着他的眼睛,我心里酸酸的「……对不起。」

「改天我会惩罚你。你要是不能接受,我也可以送你家。」

我看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里不是我的家吗?

「可以接受的话,现在房间去。」

我避开他的视线,也不想离开,也不想房间,也不想和他对抗。我只希望

现在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这是一场梦。我只想逃避,我不知道怎麽样处理这种情

况……

「抬头看我。」

他又说。

我抬头,眼泪流下来,看到他是模糊的。

「你现在应该说什麽?」

「对不起,先生……」

「相信我吗?」

「相信。」

「曼曼,房间去。」

用不容置疑的语调,他又说了一遍,然後轻轻扶着我的肩膀,指引我转身。

我就像着了魔,自己开始往前走,沿着楼梯走下去,一直走到自己的房间,

弯腰进门。过了一会儿,门在背後关上,在外面锁住。

我趴在床上,开始大哭。

**

大杨的日记说话前要过过脑子,这是我得到的教训。张口就跟曼曼许诺了

一个星期,事後想反悔都不行。

和她出去的一周,无聊透了!跟她说什麽她都不懂,完全没有话题,从头到

尾只有肉慾. 就算是游戏,想侮辱她,她完全没有人格,说什麽话都侮辱不到她。

想折磨她,她脑子里全是被大肉棒干,疼痛只能激发她的性慾. 从头到尾只会一

直看着我,一副慾求不满的样子,一眼就能看到底,一点引人好奇的地方也没有。

最初三天还能忍着陪她玩,後来实在烦了,就把她留在房间里,我出去找老

朋友。

好不容易一星期过去,家以後,曼曼就像脱缰的野马,以前教的规矩全不

遵守。想站就站,想坐就坐,有慾望就贴过来,想说什麽就说什麽。调教她简直

是浪费时间!

我对阿强说「我就知道会这样,近则不逊,远则怨。有时候真希望我是玻

璃,和你搞搞就够了。」

「对,我既卖艺又卖身,钱也太难赚了。」

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那件事情,把曼曼算进去。就算帮不到忙,也可以

惩治她一下。」

「这样行吗?那有点危险……」

「没什麽吧,完事以後带她去蒙医生那就是了。」

第6章违心的双飞

一整夜,我在噩梦和噩梦之间周游。

一般在早上七、八点钟,我房门上的锁会打开。这一夜我惊醒了好几次,以

为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在黑暗中跳起来,要和他理论。当然,这都是梦,我敲

打着房门,没有人应。

好不容易靠到早上八点,我坐在床上等着,门锁随时有可能发出声响,我就

冲过去抓住他,不许他用忙或者其他什麽理由推脱。

我从八点等到九点、十点……

他们一定是相爱了一整晚,早上起不来,完全忘了我的存在……我摇摇头不

愿去想像楼上发生着什麽,但各种画面一直进入我的脑子。我把枕头扔来扔去,

又大哭,哭到睡着,然後梦见他打开房门,我惊醒,又发现没有人……

三番四次,我精疲力尽躺在地上,肚子很饿。看看表,已经是晚上8点,他

晚了2小时给我开门……难道说我要饿死在这里,这才是他的计划吗?

我昏昏沉沉又要睡着,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说「曼曼,吃饭吧!」

我撑起身子,看到先生把门打开了,把一盘东西放在门口「吃饱以後上来。」

他说完就离开。

我一个人呆坐了一阵子,还是决定听从他的话把东西吃完。看了一眼镜子,

眼睛肿得很厉害,既然要和他谈判,还是打扮一下吧!我快速洗澡、整头发、化

妆。

上楼去,先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到我,指指地下。我过去坐在他脚下,

不和他说话。

他把手搭在我的後颈上,说「你的房间有那麽多床,想过是为什麽吗?」

我没有说话,他耐心等着。过了很长时间,我终於想好答案「曼曼知道,

可是曼曼不喜欢。」

「好吧,我不强迫你。给你两个选择,要麽欢迎爱咪和你住在一个房间,但

是你不用和她有身体接触;要麽把爱咪当女人服务一次,但她不会住在这里,

你们两个从此再无瓜葛。你选哪个?」

和爱咪朝夕相处,无异於慢性服毒,於是我说「曼曼选第二个,让曼曼做

什麽都可以,然後让她滚。」

「当然,你永远都可以选择自己离开。」

「曼曼不想走……」

「好吧,那就上来。」

我跟在先生後面,到楼上去。卧室大床的床帏被撩起来,能看到爱咪在床

下的笼子里,被用红绳捆成个粽子。看到我们,她呻吟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

子。

先生没有理会她,拿出两条比较短的绳子,让我分开双腿跪下,他把我的左

手和左踝绑在一起,又把右手和右踝绑在一起。为了维持平衡,我的双腿打开到

6度,身体挺直後仰,双手在後面撑着地。

先生打开笼子,把爱咪拖出来,「身体好酸哦……」

爱咪娇滴滴地说。

先生给她松绑,抚摸她身上绳子捆过的红印,说「真对不起,没想到花这

麽多时间,都怪这个贱货动作慢。」

他看向我。

「她在这里做什麽?」

爱咪伏在他身上撒娇。

「当你的玩具。你不喜欢小动物吗?关在自己家里,无论你做什麽都没人知

道,不会叫、不会逃的小动物,给你玩,喜欢吗?」

「不要,她一直瞪着我,好可怕~~」我是一直在瞪着她,要是眼神能杀人,

她已经死十次了。

先生拿眼罩给我戴上「这样就好了,过来玩玩吧!」

我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只是听见爱咪在近处说「她在咬牙

呢!好可怕,她要咬我~~」「你倒是想,我才不想咬你的烂肉,谁知道有什麽

病!」

我说。

感觉到有人走来走去,不一会儿,先生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张开嘴,接着塞进

来一个口球,在头後面拉紧带子。

「这样好了吧?把手给我……」

他用宠溺的语气对她说。

一只女人柔软的手碰到我的手臂,能感觉到她还在迟疑,然後有人按着她的

手紧贴在我身上。先生抓着她的手,从我的手臂摸到肩膀,在锁骨之间游走,又

摸下去,抓着我的一只乳房揉了几下。

她「格格」笑起来「不要这样玩啦,都是女人……」

「软软的,不好玩吗?你这样揪,还会有反应。」

男女的四根手指拉住我的乳头,使劲扯了一下,我吃痛叫了一声。

爱咪大笑起来,用两根手指捏住我的乳头,转动碾弄着「还是有反应比较

好玩~~喂,她的是不是比我大,你喜欢大的吗?」

「哪能这麽比,她是母狗,有大奶大屁股才有人操;你是我的宝贝,我一手

能抓住就好。」

不知道发生了什麽,爱咪发出一声浪叫,抓我的手指也松开,听到一阵衣服

厮磨的声音,还有嘴唇吸在皮肤上发出的「啧啧」声。

先生抓着她的手又放在我身上,顺着腰线摸下去,摸到我的双腿间。爱咪硬

是停下来「那里太脏,我不想碰……」

「你摸过别人的吗?」

「当然没有。」

「不想试试吗?把手指伸进肉洞,只插一下,就当是人生体验。」

她的手指顺着我光滑的肉丘探下去,在阴蒂周围乱按,找不到地方。先生引

着她,把手指戳进小穴,她伸进一个指节「好热哦!真奇妙,这感觉……」

她的手指慢慢插进去,长指甲划到阴道内壁,很痛。

「怪不得男人都喜欢这样,好奇特的触感……」

她的手指在我阴道中乱抠,我扭动身体,从喉咙里发出抗拒声。

爱咪不再需要别人提示,另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指甲掐住乳头。同时她的

手指快速进出,摩擦我的阴道竟也产生快感。

「舒服吗?流这麽多水,真淫荡,你真是母狗,贱母狗……」

她乱骂着,似乎沉迷於我们的接触,手指越动越快,手掌的动作也变化起来。

爱咪一手托起我的乳房,用一根手指快速地拨动乳头,又用指甲绕着乳头打

转。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这些动作,也许先生正在她身後抱着她,对她的身体做

出种种行为,她又对我做出同样的事。

口舌吸吮皮肤的声音没有停止,我不知道是谁在亲吻谁,恨不得能把眼罩看

透。

爱咪娇喘起来,当然并不是因为我,不知道先生在对她做什麽事。她喘着粗

气说「这样……她就会高潮吗?」

「不会,你的手指太细,要把整个拳头都伸进去才行。」

我使劲摇头,发出「呜……呜……」

的声音。

「我才不想用拳头搞她。这样吧,给我一个很粗很粗的假阳具,我把她的肉

洞撑破。」

「好。」

听见先生站起来,去拿了什麽东西。他走来的时候,爱咪不知看到了什麽,

笑起来「好,就是这个!」

先生扶着我躺在地上,用靠垫把我的屁股垫高,因为我的手腕和脚踝还绑在

一起,所以不得不大敞双腿,把脚举在天上。

爱咪准备好後,矽胶的触感紧贴我的阴户,我知道要来了,吸一口气,准备

好接受。她果然没有任何同情,一下就把很粗的阳具头部捅进我的身体,小穴一

下子被撑大,我呜咽一声。

「原来,做爱的时候,男人的感觉是这样,哈哈~~」随着阳具推入我的体

内,爱咪的身体也碰到我。

为什麽她自己也靠上来?我想了半天,唯一答案是她穿了那条带阳具的皮丁

字裤,穿上後,就像身体前面长了一个阴茎。

她像男女做爱一样,趴在我的身上,把阴茎插到底。这个阴茎又粗又长,全

插入我的身体很勉强,我在自己能做到的范围内拼命抵抗,爱咪压住我「别乱

动,让我干一下,你这个贱货!」

她上下摆动腰部,阴茎在我体内进出。我随着每一下抽插挣扎着,她双臂环

绕我举起的大腿,紧紧抱着我的双腿,迎假阴茎进出的动作。

我们打成一团,先生看了良久才问「你很享受嘛!好玩吗?」

我不能说话,他当然是问爱咪的。爱咪在动作间隙答「你看她被我奸的

样子,真是好玩,这是我今年做的最好玩的事情。」

「那就尽情干她,别看她现在不从,干出水後她就开始发骚了……」

先生一边说着,一边对爱咪做了什麽事情,爱咪的喘息声变了,娇媚起来,

也开始发出嘤咛的声音。

爱咪抽插我的动作减慢「不……别动那里……」

「不想要吗?」

先生问。

「……想,可是……」

先生把我身下的靠垫摆正,听声音是抱住了爱咪,爱咪身上戴的阳具还留一

半在我身体里。突然之间,爱咪尖叫一声,随着她的声音,那根假阳具一下子全

推入我的身体,我也收紧全身肌肉,痛得咬紧口球。

我能感觉到,先生离我很近,他进入了爱咪的身体,带动着爱咪抽插我。他

慢慢抽出身体,爱咪施加在我身上的压力也减小;他又进入,爱咪对我也一插到

底……

先生反覆进出,爱咪体会着双重快感,叫得失魂落魄。我同时在做自己最喜

欢的事和最厌恶的事,心情非常复杂。

一段时间後,爱咪体力不支,趴在我身上接受操弄。我们的身体贴在一起,

我心里讨厌,但在连续活塞运动後,意识也有点不清楚。

先生同时压着我们两个,一段猛烈的进攻後,他站起来,炽热的液体喷在她

的背上和我的脸上。

**

到此为止,还没到最糟的部份。

做爱之後,先生和爱咪一起洗澡,打情骂俏,旁若无人。我被留在原地,就

像一件家俱。

休息了半个小时,听上去先生开始探她的後庭,爱咪惺惺作态,始终不同

意。

「润滑做到位就不会痛,」

先生说「让曼曼给你舔湿。」

「舔……舔哪里?」

爱咪问。

先生走过来,摘下我的口球和眼罩,说「刚才表现不错,去帮爱咪湿润一

下,做得好就给你一发。」

我咬紧嘴唇,看着他摇摇头。

「不愿做吗?」

「死也不要。」

我说。

爱咪明白过来了,她轻笑着「为什麽不要?你已经被我上过了,是我的女

人,过来给我舔屁股啊!」

「去死吧!你以为自己是什麽东西?只不过上了一次床……对了,我应该给

你钱的,和他要吧……」

话还没说完,先生把口球塞进我的嘴里。他说「早就该惩罚你,今天是你

最後一次赎罪的机会,也没把握好,真替你可惜。」

他提起我,把我放在房门外,关上门。我躺在冷冷的走廊上,听着门那边他

们两个相亲相爱的声音,又哭了一夜。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我摸摸被硌痛的身子,

起身下楼。

先生在餐厅里,看到我说「起来了?去洗澡,然後跟我出门。」

「去哪里?」

「惩罚你的地方,再问一句便惩罚增加。」

我只好自己房间,沐浴梳妆。想显得清纯可怜一点,化了淡妆。

再上楼时,先生已经等在门口了,他扔给我一件外套「不用穿衣服,快走

吧!」

我披上长外套,跟着他上车。

他脸色不好,我一路上不敢说话。走了四十多分钟,我们进入一片嘈杂混乱

的街,路边站满游手好闲的男人和衣着暴露的妓女,沿街的房子也很肮脏,商

店的橱窗里堆满乱七八糟、无所不包的商品。

他找到一个入口,把车子开进後街,停在一栋房子後面,我跟着他下车。这

是座老旧的红砖楼,旁边挤满了廉价餐馆和杂货舖,餐馆的油烟一直喷到这个停

车场。

他径直走到红砖楼的後门,用三短两长的暗号敲门。门开了,意料之外的,

开门的人是x-zone俱乐部的老弘哥。

弘哥一见面就抱怨「你可来了,真沉得住气。」

「女人出门就是麻烦,耽误你的时间让她自己还给你。」

「你又赖帐,本来她就欠我一炮。」

弘哥把我们让进门,谨慎地锁好後门,挂上门栓。

他们两个在低声交谈着,我们穿过曲折黑暗的走廊,进入一间灯光昏暗的客

厅。客厅只有平米大,围着一圈深红色的沙发,中间有个小几,铺满了旧杂

志,屋子一角有个悬挂电视,还有一个架子放满折好的毛巾。

一个又高又胖、满脸横肉的男人看我们进来,皮笑肉不笑地和先生打招呼。

弘哥介绍说他是这里的老,叫黑蛇六。

先生把我推到前面「就是她,讲信用,先试用再决定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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