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国里的洛丽塔

11-15

看着扶疏担忧的探究的目光,流水又是一惊,扶疏怎么连疼在心口处都知道,但是疼的不止那处,其实浑身都疼,总觉得身子就像是要起什么变化,尤其是下身里就仿若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般。只是扶疏这一问,又让她觉得扶疏他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心下又多了几分的欣喜,摇了摇头,“不是很疼……昨日里我没去赴约,扶疏有什么要事吗?”

扶疏摇了摇头,“不算什么要事……流水……”

“嗯?……”

“再过两日就要联试了吧?”

“嗯……”流水默默的点了点头,一提及联试,心下还很顾虑。

“明日里,可有时间?”

“嗯? ……”流水抬起眼,看向他,想了一会儿,“要是女官没什么指令的话,这两天应该是空着的。”

“有一个人很想见你……”

“是谁?” 流水又是一愣,见她??海曲国里她还没有相交之人,“今日里不行吗?”

“不行……”

见着扶疏摇头,流水又是失望又是好奇,“那究竟是谁?我认识吗?”

“明日你去了就知道了……”

桌案的一边放着食盒,扶疏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一手拾起递到流水的面前,“这个……你拿回去吧……”

流水双手接过,还是那只精致小巧的,漆着金绘着桃花的食盒,只一眼就知道里面装着什么,眉眼一乐,“栗卷糕?扶疏知道我要来吗?”不然怎么会已经备好了呢。

“我还有些事,流水,你先回去吧……”扶疏又转开了话题。

内厅里只剩下扶疏一人,沫衣卷着帘子进来了,见着只有他一人,眉眼一挑,“嗬,扶疏还真是会绕弯子,三两句就叫她忘了来的目的,一盒糕点就打发了她,不过可惜了,那糕点……呵呵,终归是递了出去……”

“沫衣!……”扶疏看向一脸讥讽的沫衣,脸上隐隐的现了怒色,但又很快的退了去,眼里是止不住的失望,“沫衣为何会变成这样?……”

“这样?……哈哈,还真是可笑!你觉得是什么呢,扶疏??!!”沫衣说着就贴近了他的脸庞,挑起一指轻抚着那略略泛着白的唇瓣,另一手却是缓缓下移,忽的抚上了他的下身,朱唇轻吐,眼里波光流转, “扶疏可是想要了?……”

见着他不答话,沫衣嘴角勾起,笑靥如花,下移的那只手却是开始缓缓的挪动了起来,“呵呵,瞧,都有些起了变化了呢,扶疏?……!!!”

“沫衣……”扶疏后退了几步,离了他的身旁,脸上有些尴尬,“沫衣,别胡闹!……”

“胡闹??!!呵呵,怎们会是我胡闹呢?算起来你那日子已经到吧?……!!!”沫衣又上前了几步,又挨到他的身边。

“你该回去了,沫衣……”

“扶疏这是在嫌弃我吗?……”沫衣眼波一转,多了几分的哀怨,

“我没有……”

“那就是厌恶我的身子??……”

“我没有!!沫衣你要我说多少回!!!”知道这是他一贯的手法,扶疏的语气里多没由来的多了几许的恼意。

“没有??!!!你若是没有,那为何我不能碰你,扶疏?!!哼!!也是,毕竟你身边有多了安流水,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沫衣衣袖甩甩,一脸的愤恨,走到帘子旁,掀起,又转身瞥了一眼扶疏,妖媚一笑,“不过,她也快和我一样了,不是吗?”

帘珠儿攒动,扶疏瞧着面前沫衣,柔柔的嗓音里透出的是无限的恨意,微眯的眸子里是冰冷,是无情,是嘲讽,只那么的一会儿,扶疏只觉得周身渐寒,又想起了先前流水低头垂目的模样,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海曲篇 第十四章 沧都故人来(一)

“主子,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初七倚着廊柱同一个身着浅绿色衣袍的小侍正聊着欢,那小侍流水认得是斯月带来的随侍,之前在大府里的时候也见过几回面,只是名字却是不记得了。流水有些疲倦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跟进来。

进了厅,流水将那食盒置于桌案上,瞅着上面的图案,一根碧枝条上,盛开着几朵金色的桃花,花瓣重重,开得正艳。

之前扶疏都是将食盒一齐连着糕点端进来的,但她一直都不曾仔细的打量过,如今却是连食盒都一齐递给了她。一指轻触着其中一朵,心下有些痛,为何之前她都没有注意到呢,金色的桃花,原先还只当是漆金点缀花样……,现在想来扶疏的携带之物上凡是雕刻有桃花的,似乎都是金色的,莫不是……

第二日,马车径直的驶向沧都城外,城外的东侧有着连绵亘垣的山脉。海曲境内尽管湖泊星罗棋布,但是境内的名山也有许多,眼前的这座青魄山便是其中之一。

青魄山,山如其名,青,自然是指山清水秀、葱郁浓浓;所谓魄,魄者,慑人也,青魄山山高险陡,云海缠绕。山上庙宇楼台金碧辉煌,奢华繁复;古刹梵音,古碑荟萃,古刻纷呈,其间的海神寺历来是皇家祭祀的圣地。

山下有一小镇,名为青镇,青镇的规模不大,但是不比一般的城池差,其繁华的程度让流水直以为来到了闹市,沧都城里有的,这儿样样齐全。道路两旁的是一家家窗明几净的酒楼、客栈,也有各具特色的小摊点,尽管是冬季,但是来往的人还是很多。

“为何一定要在这儿见故人?……”这是位于青魄山下的一处不大不小的院落,旁边除了树林就是湖泊,流水看着眼前孤单的院落,有些老旧,高高的青墙上爬满了藤蔓,脚下的石板路上也沾着许多的青苔,不明白为何不直接挑了一家酒楼,青镇上的酒家比比皆是。扶疏没答话,只是示意她跟着进去。

进了院子,庭院内收拾得很干净,栽着些青竹和几株树,树干通绿,尽管是冬季,寒风阵阵,但是曲直的枝条上还残留着几片枯黄的叶片,随风零落的打着转儿,显得尤为的孤单。树下有一张石砌的圆桌,桌下置着几张也是石凳,凳上坐着一人,那人一听见进来的脚步声,连忙转过身来,两眼便那么直直的盯着流水,

“卷书??……”流水立时就呆愣了,卷书的眸子里闪烁的是想念,是期待,还夹杂着些她不知道的情味在里面,“你……”

“ 我怎么来了,是不是……”卷书微微一笑,接着她的话。

“都坐下来吧……”一旁的扶疏先开了口,看着卷书眼里的情意,心下已是隐隐的恼了起来。

三人刚一坐定,从屋内就有一小厮端着茶出来了,那小厮流水认得,是之前在易安书院时,扶疏住处的那个。心下有些奇怪,怎么之前在骊山的那两处院落里不见他。

“卷书,怎么会来这儿,为何不直接在离山书院里见面?……”

“要是在书院的话,怕是叫女官安善知道了不好。”

“那就挑一家酒楼、客栈之类的也行啊?……”

“这儿是海曲,直接去那些地方对于我们初来的安景国的女子总归是有些不便的,流水……”卷书心情似乎很好,一直都笑着。见着流水双手捂着暖暖的茶杯不放手,知道她是怕冷了,流水一直都是怕冷的,那是小时起就落下的病根,“你的手捂呢?……”

“嗯?……”流水又是一愣,“落在清流居了,没带过来……”

卷书没直接回她,只是从搁在地上的小衣箱里取出一件手捂来,也不待流水反应过来,就径直的将她的双手套了进去。扶疏见着,双唇紧抿着,脸上已是现出了几丝的怒意,还有些不屑,“这点事,流水你还不能自己做吗??!!!……”

许是觉得卷书她过于有些亲昵,现下扶疏又发了话,流水忙收回双手,脸上很是不自在,卷书竟然在扶疏面前还这样,急忙道,“我自己就行了……咦,这是……”

“这是你原先的那只手捂,初六让我带来的,说是临出发时落在了厅堂里。”

“初六?……”听闻是初六,流水心生了几分的想念,“他们还好吗?……”

“嗯,都好,清流居里竹笙帮忙照应着,没什么事发生,这是初六托我捎来的信……”卷书一边说着一边又从衣箱里取出一封信来,递了过去。

一听闻是初六他们捎来的信,流水急急的打开信,上面的字不多,但是写写得很工整,初六和初九是写不出这样漂亮的字来的,只除了竹笙,听他说过他曾念过几年学,但是没想到字写得很不错。 匆匆的看完信,流水一边将信收好,准备回去时让初七也瞧瞧——信上还特意注明了初九的原话,初九的气还没消,一边又看着卷书,实在是觉得奇怪,“卷书来这儿做什么?……”

“我……联试在即,我又怎能错过,流水,你说呢?……”卷书顿了顿,状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一旁的扶疏,因为是侧着身,流水没看见她眼里的含意。

海曲篇 第十五章 沧都故人来(二)

“那……如是呢,如是怎么不一同过来? ……”尽管卷书这么说着,但流水总觉得她并不是这么喜好四国联试的人,不然她当初为何不加入选试?

“如是?呵呵,不提她还好,她现在可是皇城里茶余饭后的话柄了!……”卷书有说有笑,似乎完全没注意流水眼中的疑惑。

“如是?她怎么了?”

“她因为要将留香阁里的那个叫微若的小倌娶回府,同左相生了争执,现在可是连相府也不回了,直接在留香阁安了窝了!”

“呵呵,如是还真是胆大,想来左相气的不轻吧!”闻言,流水也觉得好笑,如是她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嗯,是不轻,连着好些天不曾上朝,我临出发的时候还没有……”

“是了,卷书,你是什么时候启程的,为何这么快就到了,我们到了还不曾有几天??”这一点,流水很是怀疑。

……

“流水莫不是忘了,你们这一行人是官队,这趟行程,一路经过多少驿站,驿站的接待,休憩,自然是耽搁了不少时间,卷书又哪会像你们这般?!!”卷书还不曾开口,扶疏倒是先说了出来,一边说着一边又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卷书。

听着扶疏的话,流水也觉得是,毕竟这一路上,她们这一行的确是,该怎么说呢,有些过了,安善是三品女官,又是女皇钦点的,故此,一路而行,每到一地的驿站之前总要遣个小厮提前通知这一方的府衙作好迎接的准备,自然是浪费了许多的时间。只是随行其他一些人,斯月她们倒是颇为喜欢这一套,仿若她们已经胜券在握一般。

冬季的白日总是很短,流水看着天色不早了,因着一天都没回去,心下又有些担忧初七,于是起身就要离开,但是又被卷书极力的挽留着,转身有些无奈的看向扶疏,不想,扶疏竟是没了影,先前一刻还在着的。

“扶疏呢,先前还在着的?……”流水左顾右盼仍不见其踪影。

“扶疏他方才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卷书见着流水脸上的神色,知道她想回去,于是又接着道,“现下时间已经晚了,扶疏也不在,流水不如先在这儿用膳,可好?……”

早晨来的时候是坐着扶疏的马车过来的,现下扶疏又不在,自己也不识路,流水无奈只能留下,朝着卷书点了点头,“也好……”只是待到晚膳的时候,流水也不见扶疏的踪影,心下有些担忧,倒是卷书却是一直缠着她,还喝了不少的酒,这让流水很意外,因为,卷书向来都是浅尝辄止,酒,用卷书的词来说——能少则少。虽说流水自己也喝得不多,但是她们三人之中,卷书是最少的那个。但是现下,在卷书的劝诱下,流水也跟着喝了不少,比以往喝的还多。

“不能喝了……卷书……”卷书端起酒壶,又准备给流水倒一杯,尽管酒很香,但是流水面颊红红的,头已经泛起了晕。

“为何不能,回去时又不用你驾马车,流水还担忧什么?……”

卷书说得十分的轻松,流水眼中还留着几丝的清醒,趴伏在桌上,摆了摆手,歪着脑袋瞅着她,桌上虽说只有两只酒壶,但是小厮已经来回添了好些次酒。两人喝了这么多的酒,卷书却面如常色,丝毫不见醉意,心下有些好奇,为何一向浅尝辄止的她,喝起酒来,竟能这般,莫不是这就是深藏不露?

“流水为何这样看我?”见着她一直打量着自己,卷书放下手中的酒杯。

“没什么……只是,不知道卷书原来这样的好酒量……”

“流水想知道原因吗?”

“嗯……”先前喝了不少的酒,酒劲这会儿上来了,流水的脑袋已是越发的沉了起来,眼皮也已经开始打转了。

“那就再喝完这三杯,我就告诉于你,可好,流水?……”说着,小厮又端着斟满的酒壶掀开帘子进来了。

闻言,流水摇了摇头,尽管不是很清醒,但还是不想再喝了,今晚喝了这么多,回去后初七见着自己这副模样,怕是又要唠叨了。

知道她会拒绝,卷书也不答话,只是将小厮刚端进来的酒壶打开,立时香气怡人,扑鼻而来,待到整间屋子溢满了清香味,卷书瞅着双眼直盯着自己手中酒壶的流水,笑着开了口,故意道,“看来这酒,只有我一人饮了……”说着,故意慢慢的给自己斟了一杯。

“这……是什么酒?……”神智似乎又回来了一些,流水看着卷书杯中晶透香浓的酒,心下又忍不住起来。

“是什么酒?呵呵,反正是好酒就是了,流水可是想要?……”卷书将酒杯在她眼前故意的晃了晃,不想却是被她一下就抢了过去,转眼间就全喝了进去。一杯未尽,流水自顾自的又替自己惯了几杯,全然忘了先前的顾虑。

夜已深,室内静得很,卷书瞅着怀里的醉意沉沉,已经睡过去的流水,眼里暗暗的,挑起一指,摩搓着鲜红的朱唇,抵着头,犹豫着……

“已经醉了吗?……”扶疏一边说着一边挑着帘子进来了,只是瞧着眼前的景象,心下立时生了几分气。

“嗯……没有三天是醒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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