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合真人》
第一章 青牛镇,高粱地,野战
青牛镇是陵塬县城下属的一个小镇,小镇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有三百余户人家,以种植高粱为生,本地的特产,便是由高粱酿造成的高粱酒,高粱酒味道醇美甘甜,散发着一股特有的浓香之味,是本地人最喜爱的饮品。
野合是一个孤儿,自小就被镇里的马寡妇收养,无聊的村民们认为,野合肯定是一对狗男女苟合之后,遗留下的产物,不管野合愿不愿意,一直都是“野合,野合”的叫着,时间久了,反而成了野合的正名,至于野合原来的名字是什么,到没人记得了。
野合很生气,但也很无奈,自己的身体瘦弱,根本就不是别人的对手,随便过来个同龄的小孩,都能把自己撩翻,久而久之,自己也就习惯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只是个称呼而已,野合总比狗ri的,猪cāo的,马下的,鸡卵的,好听多了。
野合曾经怀疑自己就是马寡妇和那些男人苟合之后生下的孩子,只是马寡妇不敢承认而已,马寡妇听罢之后却是高兴的不得了,但野合随后就打消了这个的念头。
马寡妇之所以被夫家撵出家门,就是因为马寡妇不会生育,无法诞下子嗣,所以才被夫家撵出了家门,自己是马寡妇的孩子,这根本就不可能。
被马寡妇收养之后,野合并没有受什么罪,反而被马寡妇照顾的无微不至,冬暖夏凉,衣食无忧,事事都顺着野合,时间久了,野合心里也明白了,马寡妇其实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女人,真正的把自己当做了亲生儿子对待,也不知道马寡妇的夫家为何如此狠心,竟然忍心把这么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女人撵出了家门。
ri久生情,知恩图报,时间久了,野合也把马寡妇当做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处处维护着这个心地善良的好女人,但寡妇门前是非多,野合心里也清楚,地里的那些农活,自己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马寡妇也忙不过来,不得不请人帮忙。
但马寡妇无钱无势,又没有什么积蓄,请人又不能白请,一家人要吃,要喝,总得活下去呀,白天忙碌一天,到了夜晚,马寡妇也不亏欠那些男人,只好用自己的身子,殷勤的慰劳一下那些男人们了,以便下次好相请。
马寡妇的皮肤白嫩如水,非常细腻,人又长得娇小玲珑,婀娜多姿,虽无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貌,但也颇有几分姿sè,有几个男人想要真的娶了马寡妇,也好在一起好好的过ri子,但马寡妇却是心系野合,怕野合受了委曲,吃苦受罪,竟然拒绝了。
这个傻女人,真是拿她没办法,自己已经十二岁了,必须得想办法为马寡妇寻个人家了,毕竟,马寡妇才三十出头,正是水嫩滋润的好年纪,现在还有人想要,要是再拖上几年,黄花老去,可就真的困难了。
“野合,野合”门外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呼喊声,野合知道,这是隔壁的怜烟姐在呼喊自己,怜烟姐约了自己有事,去高粱地里帮助自己温习功课。
怜烟姐长的很漂亮,身材又好,是镇中学的校花,也是年级里的尖子生,更是自己心中的偶像和女神,比自己高两个年级,明年考入县城里的重点中学,是铁板定钉的事。
“哦,怜烟姐,等一下,我拿上手灯,马上就来”对于怜烟姐,野合心里只有膜拜和敬仰,丝毫不敢亵渎。
怜烟姐不但人漂亮,而且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和马寡妇一样,对自己也很好,经常帮助自己温习功课,可自己每次考试的成绩都不理想,真是愧对怜烟姐了,怜烟姐每次都鼓励自己,并帮助自己,使得自己更加的愧疚无比了。
怜烟姐平时都会来家里帮自己补习功课,不知为何,今晚非要约自己去高粱地里补习功课,也不知为什么,自己总感到有些不安,也有些不对劲,总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只要怜烟姐说的话,自己是绝对服从的,这也是自己和怜烟姐相处得久了,养成的一个习惯。
月亮躲进了云层之中,月sè有些灰暗,野合拿着手灯,悄悄地走出了门,来到了门口,一个清纯秀丽,面sè如玉的青chun少女,正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着。
少女的穿着非常朴素,眉目清秀,不施粉黛,但也掩盖不住少女美丽的姿容,少女就像是一朵美丽的出水芙蓉,粉嫩水白,清新脱俗。
野牛镇的村民以种植高粱为生,有许多的高粱地,有关高粱地的风流韵事,更是数不胜数,接连不断,野合也听过不少,但野合并不在意这些,都是些风言风语,也没见谁真的干过那事,只是一群无聊的人,做一些无聊的事,说一些无聊的闲话而已。
月sè灰暗,野合打着手灯,走在了前面,怜烟轻轻地跟在了后面,两人一前一后,拐在了小路上,仅一小会儿的功夫,就来到了野合自家的高粱地里,悄悄地钻了进去,消失了踪迹。
高粱地里,挺拔的高粱杆和翠绿的高粱叶,密密麻麻,轻易地挡住了月光,使得高粱地里昏暗无比,刚刚进到自家的高粱地里,怜烟轻轻地拽了野合一下,拿过了野合手中的手灯,关闭了按钮,灭了手灯,小声的说了起来“野合,轻点,我好像听到一种特别的声音”
野合听罢,不由得一愣,顺着怜烟指引的方向,仔细地倾听了起来,果然,一阵阵搏击的声音“劈劈!啪啪!”作响,传了过来,除此之外,还伴随着一阵阵剧烈的喘息声和娇柔的呻吟声。
听到这种男女野战的y荡之音,野合顿时耳红面赤,心跳不已,竟然真的有人在干那种事,而且还是在自家的高粱地里,不行,非得把这对狗男女揪出来不行。
要知道,自己和马寡妇全靠这点高粱地养家糊口,这对狗男女胡乱一搞,得压折多少高粱呀,最起码够自己和马寡妇好几ri的口粮了,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自己非得让这对狗男女赔偿损失不可。
野合正要有所行动,突然感到怜烟姐又拽了自己一下,一双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唇,接触之下,那种细腻,温暖的感觉和清香的味道,一下子就钻入了自己的心里,使得自己心中一荡,浑身一颤,就像是触电了似的。
“听声音,好像是马阿姨,你可别乱来”怜烟轻轻地在野合的耳边低语了起来,吐气如兰,芬芳清新,野合心中激荡不已,接连触电,怜烟姐从未和自己这般接近过,怜烟姐玉洁冰清,清纯秀丽,在自己的心中,永远都是高高在上女神,不过,这种触电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野合立即收拢了心神,仔细地倾听了起来,果然,那个娇柔的呻吟声,正是自己的养母马寡妇,平ri里,马寡妇干这些事的时候,总是避讳着自己,想来,这次也是为了避讳自己,不得已,来到了自家的高粱地里。
“雨露,你就随了我吧,咱们也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省得偷偷摸摸的,还害怕别人说闲话,我肯定会好好对待野合的,和你一起,把野合照顾长大,好不好?”过后,云收雾散,高粱地里,响起了低低的私语声。
“棒子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思,我怕野合的心里承受不了,等野合稍微长大了一点,咱们再谈这事好不好,太晚了,我怕野合起疑心,我得赶紧回去了,不然的话,野合肯定会不高兴的”
“好吧,雨露,我听你的,都这么多年了,我也不在乎多等这几年,咱们好不容易在一起,我还想再来一次,好不好”
“棒子哥,你那里又起来了吗?你得快点呀,速战速决,不然的话,再晚些回去,野合肯定会怀疑了”
野合与怜烟,悄悄地退出了高粱地,两人心中均是尴尬万分,扭捏不已,怜烟更是喘着粗气,面红耳赤,突然抓起了野合的小手,拽着野合进入了另一块高粱地里,感受着怜烟姐柔软的小手,野合心中狂心跳不已。
怜烟将一块白sè的丝巾,轻轻地铺在了高粱地上,和野合静静地坐在上面,野合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却不敢吱声,怜烟望着漆黑的夜s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轻轻地问了起来“野合,你喜欢怜烟姐吗?必须实话实说,不能隐瞒,不然的话,怜烟姐再也不理你了”
“怜烟姐,野合当然喜欢怜烟姐了,怜烟姐是野合心中最高贵,最完美,最圣洁的女神,怜烟姐高高在上,野合只有膜拜和敬仰,不敢有丝毫的亵渎和不敬,不过,野合只敢在心里偷偷地喜欢,不敢让别人知道,怜烟姐,你以后可不能不理野合,野合求你了,好不好”
野合还未说完,便被怜烟的樱唇堵住了小嘴,使劲地亲吻了起来,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但却充满了少女的风情,舌若玉兰,香软滑嫩,兰花芬芳,清香袭人。
野合大惊失s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心里没有丝毫的准备,不由得挣扎了起来,但怜烟一只手却轻轻地伸向了野合的胯下,握住了野合的那玩意儿,开始抚摸了起来,野合顿时身体一震,自己的那玩意儿立即膨胀了起来,一种又酥又麻,美妙畅爽的感觉,刹那间,传遍了野合的全身。野合浑身一震,彻底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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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仙人崖,黑曼巴,野合卖肾
陵塬县城是一个大县城,人口众多,企业林立,工业园区也有好几个,由于经济发展的比较好,很受省里的重视,据说很快就要规划成为市了。
夜晚的陵塬县城,灯红酒绿,车辆熙攘,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野合已经来到县城一个月了,始终未能找到怜烟姐的下落,由于身无分文,只能到处流浪和乞讨,翻翻垃圾桶,并和猫狗抢食,夜晚则睡在桥洞下。
野合哭天喊地,悲愤yu绝,心中充满了无比的仇恨和怨毒,一个月来,自己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怜烟姐的父亲在外打工,干的是放炮工的生活,由于自己的懵懂无知,并不知道放炮工的危害,也不懂得防护,长期在现场放炮作业,吸入大量的粉尘,煤尘,灰尘,ri积月累之下,竟然得了尘肺病,工地的包工头得知之后,连夜卷钱逃跑了。
怜烟姐的父亲不但得不到治疗,而且连拖欠的工资也没有了,浑身无力,又干不了其它生活,无奈之下,只得辗转回家,得知消息后,怜烟姐的母亲承受不了打击,悲愤之下,竟然脑溢血发作,瘫痪在了床上,成了植物人。
怜烟姐的父亲和母亲急需看病花钱,弟弟尚且年幼,需要照顾,亲戚朋友也都是一帮子穷人,根本就帮不上忙,怜烟姐毅然离家出走,不知踪迹,自己四处打听,终于得知,怜烟姐来到了县城,在想办法打工挣钱,为家里人筹钱看病。
经过几次规划和扩建之后,县城已经很大了,野合心急如焚,连ri里四处打听,到处转悠,也对县城是熟悉无比了,却始终找不到怜烟姐的下落,难道怜烟姐根本就没有来到县城吗?
野合搂了搂破旧的衣裳,紧紧地裹住了自己的身体,并把罐头瓶放在了自己怀里的内侧,以防丢失和打碎,罐头瓶里面,装着自己豢养的一条黑sè的曼巴蛇,是自己在仙人崖的崖壁裂缝里找到的。
当时的曼巴蛇还只是一个蛇卵,自己曾经看过一本书,讲述了养蛇人的故事,自己感到很好玩,于是便按照书中的讲述,每天都往蛇卵上,滴一滴自己的jg血,并用自己身体的温度孕育蛇卵,就连自己也没有料到,鬼使神差,y差阳错,自己竟然真的孕育出了一条曼巴蛇,而且还是一条黑sè的曼巴蛇,自己为他取了个名字,黑曼巴。
黑曼巴对自己很是依恋,也能懂得自己的简单意思,自己惊喜不已,如获至宝,悄悄地将黑曼巴收藏了起来,黑曼巴成了自己的秘密,也是自己的防身利器,这个秘密只有怜烟姐知道,还把怜烟姐吓了一跳,就连马寡妇,自己也没敢告诉。
要是让马寡妇知道自己养了一条黑曼巴,非吓傻了不可,马寡妇胆子非常小,见到蚱蜢,螳螂,小鼠,也要大叫不已,哭喊个不停,何况是黑曼巴呢。
曼巴蛇的毒液剧毒无比,其毒xg是眼镜王蛇的数倍以上,见血封喉,中者立毙,厉害之极,连施救的机会也没有,自己可轻易不敢动用,那可不是弄着玩的,是要出人命的,事情的孰轻孰重,自己还是分得清的。
自己恨死那个丧良心,昧黑钱,连夜逃跑的包工头了,只顾自己挣钱,不管别人死活,害的怜烟姐,家破人亡,惨绝人寰,要是让自己知道他是谁,非让黑曼巴狠狠地咬死他不可,这种牲畜,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你是野合吗,怜烟出事了,你赶紧来一下”一个声音突然在自己耳边响起,语气非常急促,野合一惊,立即望向了声音的方向,一个浓妆艳抹,酥胸半露,香气扑鼻的少女,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脸上梨花带雨,面容凄苦,不停地流着眼泪。
“怜烟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野合忽然感到大事不妙,一阵阵心惊肉跳,惶恐不安,立马站了起来,追问起了少女。
“时间来不及了,怜烟姐正在送往医院,你赶紧跟我来,咱们边走边说”少女说完之后,立即打了一辆的士,带着野合赶往医院。
一路之上,野合终于知道了怜烟姐的遭遇,心里更是悲恸yu绝,肝肠寸断,五内如焚,怜烟姐为了快速筹钱,只得做了小姐,拼命的挣钱,讨好那些客人,不管是年老的,丑陋的,龌龊的,肮脏的,下流的,只要给钱,怜烟姐什么都做,用心伺候那些客人,有好几次,怜烟姐也不知道自己接了多少客人,倒在床上,没有了一丝力气,浑身瘫软,丝毫动弹不得。
雷正胜是管理这一片的城管,绰号雷霸天,常常玩弄小姐,不给钱,小姐们大多是单身在外,身份特殊敏感,胆小怕事,对身为城管的雷正胜更是惧怕不已,均是不敢招惹,也不敢言语,只能任其白玩弄一番,不敢声张,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怜烟姐也被雷正胜白玩弄过几回,也是不敢吱声,但今ri下午,怜烟姐正在接客,却被雷正胜指名伺候,怜烟姐接完客后,立即赶了过去,雷正胜认为怜烟姐来得晚了,不给自己面子,早已怒火中烧,大打出手,殴打起了怜烟姐,由于出手过重,将怜烟姐打成了重伤,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野合,我叫夏碧瑶,你就叫我碧瑶姐吧,我和怜烟姐是好姐妹,其实你一来到县城,怜烟姐就知道了,怜烟姐不想让你知道她在做这行,所以躲着不见你,怜烟姐虽然拼命的接客挣钱,但攒下的钱,根本就不够支付高额的医疗费,医院虽在抢救中,但若是再不交钱,医院将停止抢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赶紧想想办法吧”
“我们做这行的,其实都是一些背井离乡,走投无路的可怜人,不但要遭受客人的刁难,还要遭受地痞街霸的欺辱,以及象雷正胜这类人物的压迫,人在社会,身不由己,我们随时随地都可能有危险发生,为了预防不测,姐妹们都留有一些后手,这块白丝巾,是怜烟姐以前给我的,她若是有什么不测,让我把这块白丝巾交给你”
野合听罢之后,顿时如遭雷击,脑中一片空白,浑身冰凉,四肢发软,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浑身上下,泛起了冰凉的冷汗,手里拿着白丝巾,没有一丝力气,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乡村少年,一穷二白,身为分文,怜烟姐急需救助,这可让自己如何是好。
野合失魂落魄,恍恍惚惚,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下的车,站在医院的门口,一阵阵无助和悲哀,满脸的泪水,打湿了脏污的衣裳,怜烟姐急需救治,自己该怎么办?到底去哪里弄钱去呢?在县城,自己也只认得跟前的这个碧瑶姐了。
“碧瑶姐,你和怜烟姐是好姐妹,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能尽快筹到钱,无论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只要能够救了怜烟姐,就算是要我这条烂命,我也干了,碧瑶姐,求求你了,你赶紧帮我想办法吧”
碧瑶突然沉默了起来,一双惊异的眼神,看向了野合“野合,你可想好了,你真的愿意为怜烟姐,不惜牺牲自己的xg命吗?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吗?”
“碧瑶姐,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愿意为怜烟姐,不惜牺牲自己的xg命,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好,苍天有眼,天见犹怜,怜烟姐总算没看错人,你既然如此坚定,我也不妨告诉你,救助怜烟姐的办法到有一个,那也是做我们这行的最后一条路,只看你敢不敢做了,你可曾听说过卖肾”
野合心中一个冷颤,冰凉无比,一股冰寒之气,瞬间就散向了全身,卖肾,自己当然听说过,以自己目前的境况,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