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早上八点过,杨景行出公司去找吃的,并给齐清诺打电话。童伊纯能一晚上把风中心中录好,齐清诺都怀疑制作人是不是放水了。
杨景行争取今天把《咖啡与茶》的伴奏录好,就能够休息上一天半天的,当然,并不是为了赶上明天的编钟奖作曲大赛决赛前座谈会或者是下星期一的审听会和颁奖典礼,而是好好让女朋友陪一陪。
不过齐清诺的重点还是在作曲比赛,就算她已经答应杨景行泰然处之,但绝不能当那些丑陋不存在。决赛当晚,齐清诺是一定要陪杨景行去的。
齐清诺还说:“放心,你笑的时候,我肯定不骂人。”
杨景行说:“我哭的话,你就对我笑,就没事了。”
“我认真的。”齐清诺似乎后悔了:“刚认识你的时候,我真没看出来你这个天赋。”
杨景行说:“我也没想到……”
真是巧,杨景行在快餐店遇上兰静月,她已经收到庞惜的通知:“……牙膏牙刷,毛巾都买了,不知道这个票行不行。”
兰静月也还没吃,杨景行说两人先吃再外带,让甘凯呈他们多睡一会。兰静月对昨晚的工作情况完全不关心,倒是觉得公司里有个不好的氛围,明明都很有钱,买车却一个比一个低调,让她想买个二十几万的都觉得奢侈了。
想想孙云宏那种,在公司的收入每年估计都有几百万,据说还开有一家这样的快餐店,还有物业。
营运部现在看起来不起眼吧,经理黄伟亮似乎并没受到兄弟老板的特别关照,但是公司艺人的演唱会这些都要经他的手,一年光卖粉丝荧光棒这些东西赚的钱都不知道多少。
只有甘凯呈,钱都是凭本事和才华挣来的,可是兰静月也知道,现在的歌可没以前那么值钱了,一张专辑里写三首歌靠销量前前后后分红几百万的好事,杨景行是赶不上了。
彩铃这种东西,《死去活来》现在据说已经下载近六十万次了,但兰静月还是很同情:“你拿不拿得到十万块?”
杨景行得意:“好像有四五万,我准备一直写这种歌了。”
兰静月也知道:“多丢人吶,你还才子呢!就为了几万块,够你养车吗……不够你吃早餐吧。”
吃到第三个汉堡的杨景行问:“你每年不少吧?”
兰静月一瞟眼:“工资就那么点……年终还行。”
带上早餐回公司,兰静月还是对甘凯呈好,很悉心。杨景行上楼后叫醒常一鸣几人,叫他们趁热吃,吃了继续睡,等乐手来了,杨景行先检验一下熟悉程度。常一鸣可不肯,吼钟英文速速滚起来,沈奕博也滚起来了。
快到午饭时,睡得头发蓬乱脸部变形的甘凯呈才上楼来,感叹老了,想当初两天两夜不睡也不算大事。常一鸣也怀恋那时候的景气和精气。
就等午饭的一点时间,钟英文也可以瞌睡一会。
辛苦有成果,下午四点多就收工了,大家都感谢沈奕博配器时的节省,要是编曲人都这样就好了。乐手不同意,要都这样他们吃什么呀,还是四零二这样的好,三角铁敲几下就拿钱走人。
制作人说了算,明天休息一天,大家兴高采烈。
杨景行急匆匆离开公司,到家五点,洗澡收拾一番,再走去外面吃饭的地方等齐清诺。
齐清诺肯定提前下班了,来得很快,坐下前检查了一下男朋友,小声:“这么心急,不想和我一起洗?”
杨景行说:“就是做鸳鸯浴的准备。”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坦诚相见也好多次了,彼此很熟悉了,吃顿饭都能明显地感觉到那种气氛,齐清诺的眼神都有点柔弱了:“……别看了!”
杨景行说:“等会就不能这么专心看你美丽的脸蛋了。”
齐清诺的表情似乎变得没感觉了:“不让你分心行吧?”
杨景行不知悔改:“已经分心了。”
吃完饭就回去,几乎是杨景行拖着齐清诺上楼,可是进门激吻一阵后,齐清诺却不急了:“你先睡会,我洗澡。”
杨景行脱衣服:“鸳鸯浴哦……”
齐清诺似乎是正经的:“你先睡会,我洗完叫你。”
杨景行说:“现在怎么睡得着,我帮你洗。”
齐清诺问:“不睡是吧?”
杨景行犹豫了一下还是违抗:“我不困。”
齐清诺点头:“好吧……”
鸳鸯浴,齐清诺并没因为男朋友不听话而不开心,两个人很快进入状态,还是之前的程序步骤,只不过齐清诺不肯累着嘴巴了,说那只能偶尔为之……
也好,齐清诺少受累还节约时间了,半个多小时后,两个人就都心满意足了。
齐清诺现在越来越精通:“你**了不困?”
杨景行摇头:“精神。”
齐清诺怀疑,她看教学,可是让女人别怪男人不懂**后的温存,因为生理原因决定了,男人是辛苦的,是付出的,所以是要休息的。
杨景行客气:“哪有什么辛苦,全是快乐。”
齐清诺笑:“可我有点困……我们睡一觉。”
两个人都喜欢这种感觉,齐清诺躺在杨景行的肩膀边,都闭上眼睛。当制作人真是个辛苦活,杨景行还真睡着了。
杨景行睡了大概一个小时,八点过睁眼侧头,看见枕边的齐清诺正凝视着自己。
齐清诺是在学术研究:“你做梦?眼睛动。”
杨景行摇头:“你没睡?”
齐清诺笑,因为半边脸在枕头里,笑得有点特别。
杨景行伸手要抱齐清诺,发现齐清诺穿着衣服,质感不是之前穿的棉质t恤。
齐清诺又笑,把被子裹得更紧,眼睛闪着特别光芒。
杨景行想看究竟,一折腾,自己的腿感觉到了齐清诺的腿,虽然齐清诺退得很快,但是杨景行却一下僵住了,连表情都僵住了。
齐清诺咯咯笑,得意远远多过害羞。
杨景行还不容易回过神,就伸手去摸,可齐清诺扭动着身躯连连后退。杨景行简直饿狗扑食,再顾不得什么温柔绅士了。
齐清诺退得掉下床了,然后跳起来闪远一点……杨景行的白衬衣严严实实遮住了齐清诺的上半身只到大腿,黑色的过膝丝袜一点不透,服帖顺滑地裹住了齐清诺的双腿,就还剩丝袜和衬衣之间那么一丢丢白,白得惊人。
齐清诺咯咯乐还欲躲欲藏,杨景行傻坐在床上,目瞪口呆。
对峙了一会,齐清诺有点同情了:“叫你睡,你不睡……”
杨景行几乎捶胸顿足:“为什么一定要睡?”
齐清诺似乎说正经的:“感觉,比第一次亲下面还难受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