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序章 如渝
文远从四川的一个小镇到重庆读书,毕业后就留在了重庆,就职于一家咨询公司,成了一名咨询助理。大学时的女朋友找工作到北京,文远的两年的初恋就这样无疾而终。面对现实,月入一千大洋的文远经过初始的歇斯底里,愤怒,郁闷,消沉后,慢慢也就麻木了,习惯了。
大家都说「这就是现实!」
重庆是个好地方,有山有水,长江和嘉陵江合围的渝中半岛仿佛上天的宠儿般得天独厚,周边的缙云山、中梁山、铜锣山和明月山四匹大山把重庆主城分割成九个独立的区。重庆的美女在中国颇为有名,女人们的性格和身材一样火辣,与毗邻的成都美女刚好南北两极。
重庆是个平民城市,不像北京有随处可见的高自己一等的贵族,也不如上海的富贵及其富贵气。在直辖市中,重庆多能包容中下层的人,在这里,你不会被明显的歧视。当然,奋斗自然还是需要的,毕竟社会福利在中国还是锦上添花的作用。
文远毕业后欲振作,却总是提不起太多精神来奋斗,头脑一直处于混沌状态,不知所以。公司位于渝中区,办公室二三十个同事,女性居多,这也是重庆服务行业的一个特色女性比例重,女领导比例大。文远的直接主管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气质女,叫刘蓉,由于业务纯熟,在公司任技术总监,按照重庆习惯,大家管她叫刘老师。文远惫懒,却叫她蓉姐。
刘蓉是成都人,到重庆快二十年了,说话已完全没有成都腔调,却也不像重庆人说话那样铿锵,颇有些绵软味道在里面,让人听着非常舒服。她身高一米六多点,身材保持得也相当好,看不出来儿子都十五、六岁了。
文远长得一表人才,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在重庆也算高个。由于性格随和又乐于助人,尤其是乐于助女性,故曾被一众女同学称为「女性之友」。不过男人们多半不会羡慕他的这种女人缘,被女人们以及女人的男友放心的男人,真说不上是幸运还是悲哀哪!
无论毕业后多么茫然,找到一份工作哪怕低薪,文远终可以告诉家中的父母,他在大城市里有份活干,总算是成丨人了。曾经的辉煌和荣誉也伴随一千元的月薪,随雨打风吹去了。他只想静静地混日子,或许只是茫然,实际什么都没想。
前途,是什么东西?
第一章 租房记
毕业后,文远一直住在同学杨清在江北的房子。客厅睡久了,始终觉得不方便,加上杨清隔三差五地带回不同的小妞,让文远眼睛吃了几次豆腐后,终于下定决心出去租套房子了。
说来也巧,刘蓉老公的同事杜兴平有套一室一厅,一直担心别人给他弄脏搞乱,在搬到新居后一直空着。有天刘蓉和杜社平及他老婆辛媛聚会时谈到公司有个小兄弟需要租房,而且这个小伙子人也还不错,挺爱整洁的。杜兴平和她老婆这才决定把房子租出去,好歹可以挣点房租,顺便可以给房子养养人气。
七月的重庆甚是炎热,还好周六下起了雨,给「火炉」降了点温。文远如约来到黄花园桥头的钢院,见辛媛还没到,就在小区里转悠,感到环境还不错,可以说是闹市中难得的清净地,还临江。
雨渐渐停了,不多时,辛媛开着一辆白色的现代过来,下车和文远打了个招呼,说她老公出差去了,今天一个人来。只见她一身浅黄铯裙,裙摆刚没过膝盖,显出笔直细嫩的小腿,白得有些晃眼。辛媛简单地挽了个发髻盘在头上,露出一截玉颈,一掌可握。文远止不住地吞了吞口水。辛媛一路和文远摆谈,温婉而不失礼貌,一点没有重庆人的泼辣。
过了食堂,上了一道斜坡,爬过十几级台阶,出现了几栋九十年代初的老房子,看起来有些破旧。辛媛向靠边的一栋走去,只见一楼墙上贴满了各式广告,文远不由皱了皱眉头,不紧不慢地跟上。房子在五楼,辛媛走在前面带路。
看到挺翘的屁股在眼前有韵律地扭动,不时传来一股股暗香,文远突然产生了捏一把的冲动。
手举了又放下,终是不敢。机会一纵即逝,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进了屋,由于房间太久没住人,在潮湿中带着一股霉味,灰尘积得有点厚了。
辛媛带着歉意地说「搬了新家后,就没有来过了,实在有点脏,看来今天得打扫一下才可以住……脏是脏了点,但是环境还是挺好的,离你上班的地方也近,如果你觉得可以,我们就签合同。」
一室一厅带阳台,房间装修得也还很不错,不像从外面看起来那么老旧,对文远这种单身汉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
于是签了合同,付了租金。辛媛把钥匙交给文远,让他先走,自己留下打扫清洁。
想着反正闲来无事,文远说「辛姐,我也没什么事情,一起做吧,早点弄完,辛姐你也好休息。」
打扫卫生是件很麻烦的事情,特别是吊顶。打扫厕所吊顶的时候,辛媛站在一个小独凳上,文远扶着凳子。与美女贴得如此之近,那股说不出的幽香又阵阵缭绕,让文远一阵心旌神摇,开始生成诸多绮思艳想如此美人,如果能够一亲芳泽,怎么都值了。
突然,独凳一阵摇晃,辛媛站立不稳倒了下来。文远精神一紧,从遐想中回转,一下抱住。饶是如此,只听见「啊!」的一声尖叫,辛媛还是扭了脚,貌似还闪了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辛媛紧紧地抱住文远,表情痛苦已极。
两人身紧拥,姿势暧昧无比。薄衫哪能挡住胸前的丰腴?文远一阵色授魂与,却又不敢太过沉醉于此,慢慢扶辛媛坐到沙发上。
辛媛眉头紧皱,揉了揉脚腕,疼得欲哭,牙关紧咬,不时发出「咝咝」声。
文远见辛媛脚都肿了,忙道「辛姐,你先忍下,我下去买点红花油来。」然后急匆匆出去。药店离得很近,辛媛想自己按一下,哪想一弯腰,感觉欲断。第一轮还没疼完,文远已拿了一瓶药回转。
扭开瓶盖,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文远在手上倒了点药水涂在辛媛脚上,然后稍稍用力揉搓「辛姐忍住,等我把药力搓进去就会好点。」辛媛眼泪都流出来了,还是强自忍住,眼睛紧紧闭上。把辛媛肿胀的脚踝搓热,文远用力渐小。开始那种欲裂的疼痛感消了,辛媛感到文远的手在自己脚上轻柔地画着圈,非常舒服。
辛媛红着脸问道「你学过按摩?」
「是啊!」不过,文远没敢说自己是在洗脚城找按摩小姐学的手法。
辛媛不说话了,还是闭着眼睛,开始享受脚上的酥麻,不觉脸红如潮,身体某个秘洞开始汩汩渗水,鼻子不小心发出一阵阵「嗯……嗯……」声。或许觉得太过丢脸,脸红得更厉害了。
由于老公经常出差,辛媛很多时候都只有靠自己解决生理需求,身体甚是敏感,尤其是双脚。三十来岁的女人本来需求就旺盛,被一个半熟不熟的男人揉摸,刺激感更甚平常,更是不敢睁开眼见人。想要拒绝,但是又有些不舍各种舒爽。
心下暗想再按五十圈,就停止!可是不知道多少个五十圈过了,还是没有说出个「停」字。
摸着柔嫩金莲,文远自然是不会自己停下,单等辛媛叫停,却久不见她阻止,而且貌似已经逐渐动情,于是把在洗脚城学的十八般武艺用了个十九般出来。
手不知不觉向小腿按去,柔腻的感觉让人销魂。一点点向上打着圈抚摸,过了小腿肚。到达膝盖的时候,辛媛鼻尖一滴汗滴在文远手上,冰凉的水珠没有让处于情动状态的文远冷静下来,却摸过膝头,滑到大腿下侧,手上传来一阵阵战栗。
「停止,停止,不能这样了!」辛媛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但是那入骨的舒爽,让她最终没有叫出来,娇躯却慢慢靠向文远的肩上。
文远见此,色胆更炽,摸进裙底,三角小裤的边缘,摸到两三根不堪忍受羁縻的荫毛。小裤上已是腻滑一片,隔着薄薄的布感受到两片肥厚中藏着的柔弱,中间一颗小肉粒已坚挺欲出……
当文远正待将魔手伸入底裤时,霹雳一声,惊醒两个痴人。
「不要!」辛媛猛地站起来,大叫一声,像是对文远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天公不作美,徒叹奈何?文远的手还没有伸入,就这样脱离,看着刚刚任自己鱼肉的女神,此刻虽面红耳赤,然神情却完全没有了先前的痴醉与迷惘,已是一片坚定。
文远暗叹事不谐矣,看来今日只好作罢,不知何时才能再有此机缘。
「这段时间太累了,头有点晕。嗯……刚才多谢你啊!」辛媛声如蚊蚋。
俩人尴尬无比,文远一下被抽干了所有的勇气,低声说道「听蓉姐说,你最近加班太多了,自己多保重身体……」
「你休息下,等好点,我送你回去。」
「算了,我现在也好很多了,你送我出去打车吧!」「那你的车呢?」
「没事……」
文远不敢再造次,规规矩矩地扶着辛媛出去。过铁门时,看守大门的中年女人一脸关切,问「辛媛,好久不见,这是怎么了?」「脚扭了,哎哟……」
「唉,小弟娃,小心点扶啊!」
目送辛媛上车,看着的士远去,文远回到屋子准备把清洁搞完。关上门,深深地嗅了一口手上的味道,浓浓的女人香勾出了辛媛的倩影。
刚才,就在刚才,我距神仙如此之近……
色欲不觉又起,委实抵挡不住,只得用那刚刚沾满滛液的手握着y具做了次自戕运动。
脑海中,尽是辛媛的身影,坚硬似铁的小弟一次次冲击那处神秘幽洞,最后一场大潮喷,几乎耗光了文远所有的精力,差点虚脱倒地。
慢慢回味,不觉自醉……
第二章 遇贼记
就这样,文远找到了工作,又有了自己的蜗居。
之后一段时间,辛媛和文远都没有再独处过,平日接触也是正常的房东与房客的关系。那日的香艳宛若一场春梦,了无痕迹。
若非见辛媛时,偶尔在她脸上闪现的不安与渴望,文远定是认为自己当日一定在做白日梦吧!
大学毕业后,人生进入快车道,时间转瞬而逝!
不觉一个多月过去了,文远业务熟悉了不少,经常被公司老总派到重庆周边区县出差。
一天中午,文远从长寿赶回,下车后在龙头寺汽车站坐601路中级车回宿舍。这天车上的人特别多,挤得人都透不过气来,即便开了空调,仍然难当酷热的天气。
就这样人贴着人,肉挨着肉。文远没有抢到座位,只得站着,看到站在近前的胖子,刺鼻的汗味袭来,一阵反胃。那个胖子,满脸横肉,脖子上戴着一根边指宽的金链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锈钢镀的金,给人一种很强烈的暴发户的初感。
胖子带着一副不知道从哪个地摊上买来的墨镜,嘴里叼着烟,一副趾高气扬的派头,让人说不出的嫌烦。
文远不由皱了皱眉头,使力向后挤了一下,腾出了点空间,以缓冲胖子带来的视觉和嗅觉上的不适。
这时,一个娇小的姑娘急急忙忙赶上车,扫视了一圈,然后迅速插到文远刚刚腾开的这点空间中。
文远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香风袭鼻,玲珑的身体已经宛若在怀。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火车,又挤在这铁罐头里,文远的头早就昏昏沉沉。小姑娘的突然到来,倒是如一阵清风,带走了几分烦躁,冲淡了胖子带来的不适。
公交车启动了,小姑娘在前面没有站稳,踩了文远的脚。她转过身来,抬头看着文远的眼睛,闪动着一双亮若明星的眸子,很歉意地说「对不起,哥哥!」一个小??女??孩,穿着双运动鞋,能踩多痛?
文远笑笑,道声「没什么啦!」
他这时才仔细观察了一下眼前的小姑娘,貌似十六七岁的样子,一米六左右,身段貌似刚长开。在t恤遮掩下的胸部不算太大,短裤下的腿笔直而有力。
看小姑娘的脸,文远心里估了一下,小姑娘的脸还没有他手掌大,是标准的「巴掌脸」。脸颊上细细的绒毛上挂着几滴汗珠,晶莹剔透,让人不由产生一种去怜惜和保护的欲望。
重庆是山城,有很多弯道和上下坡。
重庆公交车的司机,很火爆,开车、停车、转弯绝不给人缓冲的机会,异常生猛。601公交不像是在陆地的行驶,反而像是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竹筏。
在惯性的作用下,文远几次站立不稳,撞到前面的小姑娘。而这个小姑娘身体更没有稳性,貌似又怕接触前面那个胖子的身体,于是总在不觉中向后面的文远身上靠,二人身体之间若即若离,带来异样感觉。
貌似胖子头晚熬了夜,休息明显不足,这时也没有精神摆派头。一双浮肿的眼睛被大大的黑色眼袋包围,显得更加不堪。在这么颠簸的车里,眼皮渐渐合上,偶尔一个转弯,瞌睡眼睁开,茫然地朝四周望望,然后继续打盹。
文远不由服气这个死胖子,这里都能睡着,莫非人胖了,霉瞌睡就多?
又是一个急刹,文远撞到了小姑娘的身上,早就在一次次碰撞和摩擦中雄起的小弟弟一下戳到小姑娘的背上。
文远假装不察,实在内心也不愿分开。却看到小姑娘的侧脸刷的一下红了,宛若朝霞带雾。
小姑娘的脸越来越红,可是也没有分开的想法。
文远一阵阵暗爽,借着车势,小弟弟在姑娘背上游走。感觉还不够,文远身体略微向前倾,将已经整装待发的大头往下压了压,抵在小姑娘的屁股沟上方。
更强大的刺激,让文远忘却了旅途的困顿和疲乏,全身心地享受这难得的感觉。
他心里安慰自己在告别为生殖而性后,性茭图的就是那种快感,这个不也是一种快感吗?今天好好享受一下。
文远眯着眼睛慢慢享受,看那小姑娘在前面扭动试图摆脱,却终没有摆脱那个如影随形的凶器,最后貌似认命,不再徒劳挣扎。
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文远欲脱离,却又难舍那美好的触感。
于是责备自己总是抵抗不住诱惑!可终究还是没有抵抗。
文远左手拉着吊杆上的拉环,右手放下,扶住自己的挎包,手背却靠着小姑娘的屁股。触手之处,丰腴肥滑,真想狠狠捏一下。借着一次停车,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终于可以用手掌触摸那弹力十足的翘臀了。
小姑娘身上颤抖了一下,被文远感觉到了,更为他壮了色胆,手上力气不由又加大几分。
「咳……咳……」旁边座位上的一个老头子大声咳了几声,吓得文远一哆嗦,差点就射了。往下一看,那个老头子狠狠地瞪了他几眼,然后看到别处去了。
「或许,这个社会,做到这个样子,已经算是很好的人了吧?」文远心里一阵感慨,还是住了手,没有厚着脸皮继续揩油。
在海关站的时候,小姑娘准备下车。走之前,在文远大腿裤兜处使力地揪了一把。
低声说道「文远,你等着!」
文远一愣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真是咄咄怪事!
看文远疼得闷哼一声却不好叫出声来,小姑娘才心满意足地挤下车去。一眨眼,就消失在人海中,不见浪花。
文远尚在回味刚才的芬芳与疼痛,胖子硕大的屁股就占满了刚刚宽松的空间,前后反差太大,让文远不由一阵苦笑。
公交车快到华新街的时候,传来胖子一声歇斯底里的嚎叫「我的钱包,妈卖1b1的……」
乘客们连忙翻看自己是否被偷了东西,发现东西都在。
有人才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好心地问道「钱包遭摸了哇?这些砍脑壳的摸包贼!嘿嘿……」
文远离胖子最近,连忙检查自己的挎包,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放钱包的那面已经被划了一道口子,钱包已经不翼而飞。
「妈的,一定是刚才那个臭丫头!」文远无语,「报应啊,我才顶了她几下,摸了她两把,结果就给我来这么一手,唉,流年不利,流年不利!虽然里面钱不多,糟糕的是身份证和银行卡都在里面」想想那些户口警察的臭脸,文远愈发不爽。
终于到了观音岩站,文远下了车,心情郁闷,骄阳似火,一阵阵口干舌燥。
还好裤包里有点零钱,去站台旁边「山城超市」里买瓶可乐。
文远到收银台交钱的时候,手伸进裤兜,一摸,一乐,一笑……钱包好好地躲在裤兜纳凉,这世界真是美好,文远好想仰天大笑,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美妙。
本以为被小偷摸走了,却是自己放到裤兜,这个笨贼。
翻开钱包一看,所有的银行卡都在,可是一文钱都没有留下。
只剩一张纸片,几个大字夺目而入「文远,你等着!」文远背心一阵发凉,还道自己好运,原来早被人家得手。估计是下车的时候掐自己那一下把钱包还回来的,当时只顾着疼,没感到裤兜里已经多了一样东西。
但是,那么挤的车,她怎么写的字呢?
莫非是遇到了贼中高手,文远一阵感叹真是神乎其技啊!还好小姑娘没有对自己下重手,还在揩别人油,却不想自己的境遇,文远止不住的后怕。
之后却又笑笑「这个女贼,还是盗亦有道呢,偷了钱还把钱包还回来。只是,让我等着,是什么意思?」
从观音岩过天桥,沿双钢路而下,回到宿舍。
太累,太热,人都要虚脱了,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知了聒噪,文远决定下午不去上班了。
一觉睡到傍晚,躺在床上,文远看着窗外如血残阳,心里一阵悸动这样,又过一天了么?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
文远想要翻身起来,却一阵阵头晕眼花,身上完全用不上力气。
暗道不好,一定是今天太热,中暑了!侧转身在床头柜里翻出一瓶藿香正气液喝下,才回了神,又抹了点风油精在太阳岤上,精神略微好转。
这时,一个人独居的坏处就体现了出来,当生病的时候,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