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的后庭虽紧,却显然早已被开发过,菊肛的皱纹被粗大的r棒完全拉平,却安然无恙。
半个多时辰后,邢飞扬的动作越来越快,梅四娘看准时候,待邢飞扬一插到底,双手用力夹住双臀,紧紧包裹住主子的权杖。邢飞扬憋了两天的阳精终于破关而出,尽数射入水仙子肛内。
邢飞扬在水仙子口中洗去污物后,把比他还累的梅四娘抱在怀中。一脸坏笑的说道“梅儿,腿分开。”
梅四娘一愕,看着他已经软去的y具,说“主子……”
“嘿嘿,”邢飞扬笑着把手伸进了衣中,一摸胯下,果然已经是湿了。“梅儿,想主子的家伙了吗?”
梅四娘头倚在邢飞扬胸口,星目半闭,媚声道“奴婢想啊……”
邢飞扬手指用力揉搓,另一只则探入怀中,握住丰|乳|,舌头在梅四娘的耳边轻舔。
两人正在入神,梅四娘突然睁开眼睛说道“主子,不好了。”
水仙子本已重伤在先,又被封住岤道,拉脱手肩,虽然功力高超,但被两人轮番折磨,早已无力压下伤势。刚才被邢飞扬在后庭一番冲击,恨怒攻心,真气涣散,此时从嘴角流出血来。
邢飞扬放下怀中的温香软玉,翻开水仙子的眼皮一看,已是白多黑少,转身问道“梅儿,续命丸呢?”
“主子,就那一瓶,都给你服了。”
邢飞扬想了想,突然省起怀中的药瓶,忙都掏了出来,说道“梅儿,看看这里面有什么能用的东西。”
梅四娘眼睛一亮,“主子把月照的药都拿来了吗?”
拣着瓶子一一说道“这五个黄铯的瓶子应该是蝽药,这三个黑色的瓶子里应该是毒药,两个紫色的瓶子是外伤药,这两个白色瓶子装的就是治内伤的。”说着拔开其中一个瓶塞,正是续命丸。
邢飞扬把两粒药喂到水仙子嘴里,合上她的下巴。
不料水仙子挣扎着把药吐了出来,邢飞扬一怒,又卸掉她的下巴,把药投到她的喉中,见她仍用香舌不断向外顶着药丸,干脆拿又已经硬起的y具把药捣了进去。
捣了一会儿,估计水仙子再也吐不出来,他便一把抱起梅四娘,放倒在地。梅四娘两腿盘着他的腰身,双臂紧紧搂着邢飞扬的壮背,下身不断迎送。邢飞扬心里一阵感慨,自己跟梅四娘玩了这么久,一向都把身下的肉体当作随时可能张口的老虎,今天才第一次如此水|乳|交融。
赵无极早已接到史洪心与沈锦的飞鸽传书,得知自己走后剩下的二十八人不但丢了黄金、失了俘虏,还折损了二十五人,而且都是随自己征战多年的嫡系,不由心如刀绞“邢飞扬,你还真是个角色!”
想着心头火起,厉喝道“贱狗,滚过来!”
“伺候小主子!”
朱笑眉跪在赵无极两腿之间,含住y具,上下动作起来。
过了片刻,赵无极喝道“贱狗,转过去,把逼露出来。”
朱笑眉依言转过身,躬下身子,翘起玉臀。屡遭重创的花房,二十天来不知用过多少锁阴丹,此时仍是处子一般紧紧合在一起,露出一条细细的红线。
“自己翻开!”
朱笑眉用头撑住地,双只玉手掰住花瓣一分,红线顿时被扯成一片圆圆的艳红花朵,露出中间的小孔。
赵无极一挺y具,刺了进去。双手伸到朱笑眉胸前,握住双|乳|。原本娇小的双|乳|经过近一个月的蹂躏,与她年龄不相称的丰满起来。赵无极扯住|乳|头用力一拉,朱笑眉吃疼,双腿一软,趴到地上。背后的赵无极也随着压了下来,y具仍在花瓣间不停的进出,两粒|乳|头仍捏着指间。赵无极捏着朱笑眉的|乳|头向两边拉开,一直拉到从背后看得见殷红的两点,才松开手指,用一个指头按住|乳|头在地上狠捻。
等他把阳精射入花房深处,朱笑眉摇摇晃晃的跪起身子,|乳|头已肿了起来,浓浓的白色从似乎渗出血似的鲜红的花瓣间慢慢滴落。这一次不待赵无极吩咐,她已经知道再用小嘴把主子的小主子细细舔净。
赵无极双腿搭在朱笑眉背上,拈着长须细细思索,远远看去一派道貌岸然,俨然是饱读诗书的博学鸿儒。
(假如鸿儒都像他一样胯下有个娇嫩的肉体服侍,那咱们都该骑着苏菲。玛索,而不是现在这样用着盗版的dows……)
他知道邢飞扬肯定要来找他,媚四娘再次失踪,说明那小子已经知道他们会到雁门回雁峰。这个邢飞扬,真是狡猾如狐。可惜自己身有要事……既然知道邢飞扬极可能在回雁峰出现,他便找来已经赶来的法印,细细讯问邢飞扬武功究竟如何。
听到他只是轻功过人,如果硬拚,武功还不及法印、月照,便派出水仙子、法印、王一亭等五人往回雁峰诱杀邢飞扬。赵无极自己则临时改变了线路,与东二、还有童震淮、小厉等十二名从各地赶来的手下,带着朱知元、朱长风、程华珠、朱笑眉、吴悦等五名俘虏绕路去了雁门。
但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连自己手下两流高手都拼不过的邢飞扬,不但干掉了法印等人,而且自己的右臂水仙子居然会被生擒。现在正玉体横陈,任其玩弄。
(35)
光线渐渐暗了下来,洞外又飘起纷纷细雪,天色已是薄暮。
山洞内篝火不断摇曳着昏黄的火苗。洞壁旁,邢飞扬搂着怀中熟睡的玉人,眼睛里闪着幽幽的火光。
出了半天神,他把梅四娘轻轻放在薄被上,走到水仙子身旁探探她的鼻息。水仙子屡遭折磨,此时早已昏倒多时。但体内深厚的功力与续命丸的功效却发挥了作用,不但伤势渐愈,真气也丝丝缕缕聚集起来。
邢飞扬探得水仙子气息平稳,放下心来。这等妙物如果一命呜呼,实在是暴殓天珍,不好好玩弄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辛苦?
想着邢飞扬握住水仙子的玉|乳|,一边感受肌肤的细腻与弹性,顺带着也查看一下她体内伤势如何。玩了一刻种,邢飞扬越摸越是开心,越摸越是放心,“真看不出这娇滴滴的小贱人功夫居然这么好,比功力稳居摩天崖三代弟子第一位的朱大哥还要强上几分。”想到朱天笑,邢飞扬心头恨意立起,手上的力度顿时加重几分。等他扯着|乳|尖试图打个结的时候,水仙子终于醒了过来。
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水仙子醒来后,原来的坚强不知不觉被裂开一道细缝,求死的心意淡了几分,但仍是狠狠盯着面前这个准备将她拉入地狱的男人。
“看什么看!”虽然水仙子长得美,眼睛尤其美,但被掌下的猎物用这种眼光盯着实在很不爽。邢飞扬挥手给了她一个嘴巴,也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抬起手臂作势再打。水仙子眼光闪烁了一下,又鼓足勇气与他对视。
邢飞扬笑了起来,放下手,捏着她的鼻尖亲匿的扭了扭,“贱人,爷就喜欢你这样贱,玩着才有乐子。”
他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梅四娘,起身拿过自己的箭袋,盘膝坐在上,一根根细细摩挲。
半个时辰后,梅四娘身子一动,眼睛睁开。
“醒啦。”邢飞扬拿着箭对她笑了一下。
“嗯…”梅四娘应了一声,长长伸开玉体打个呵欠,等看清邢飞扬的举动,她立时兴奋地跑了过来,“主子要玩这个贱人吗?”
“梅儿,告诉我,你们当时怎么想起来要用武器呢?”
梅四娘愣了一下,然后看着邢飞扬的脸色说道“是那个用软鞭的老孙……他看到水仙子用玉箫弄程……”
邢飞扬身体一震,继续把弄长箭,却不再问了。
梅四娘等了片刻,说“这是她的箫……”
“嗯。放那儿吧。”
“主子,这箭……会把她扎死的……”
邢飞扬冷哼一声,把箭深深扎在地上,然后拉过水仙子,把她的双腿拉成直线,用扎在地上的箭身挡住双腿。这时梅四娘已经找来一块枕头大小的石头,垫在水仙子臀下。邢飞扬在水仙子大敞的花瓣上拂弄了一阵,见她下身还是干的,便掏出从月照身上拿来的回春膏,略取一些涂在花瓣上。不等药效发作,他已拾起一根长箭,却掉转过来,将带着羽毛的箭尾捅进水仙子的下身。捅进去的箭羽是倒着的,勾在干燥的肉洞壁上虽然不至于弄伤,却也痛疼不已。
梅四娘见状也拿起箭来依样插入,片刻间两人已插进八支箭。外面看来只有一握粗细,但张开的箭羽却已经把水仙子的花房撑起小孩拳头大小。再插时,箭羽磨擦嫩肉十分费力。
梅四娘眼珠一转,一手握住四根箭向两边分开,让邢飞扬把箭从中间塞了进去。
邢飞扬身边带了二十支箭,昨日伏击时用了四支,现在除了地上的两支,其他十四支都已经插了进去。他放开双手,细细观赏。,十四个交错的箭头闪着寒光,仿佛一团闪着妖异光芒的黑色花朵盛开在水仙子雪白的两条大腿之间。乌亮的箭身边隐隐露出些许红肉,给这团狰狞的黑色勾了一个艳丽的花边。而回春膏的药性发作后,滛水从箭缝间淋漓涌出,不多时已经打湿了地面。
水仙子开始还在试图把它们挤出来,但越来越多的长箭一根根插入,每支都深入六寸,箭羽在体内膨胀有合抱的两拳那么大,嫩肉的蠕动只能使充满弹性的箭羽张得更大,体外的箭身更是花朵一般开开合合,引得邢飞扬和梅四娘哈哈大笑。她只好放弃挣扎,闭上眼睛。
邢飞扬笑了一阵,看到地上的肉体死了般的一动不动,未免无趣,握住两支箭,正待拔出玩些其它手段,梅四娘伸过手来,说“主子,让奴婢来吧。”
她用两手抱住十四支箭慢慢提起,水仙子的下身顿时被略略扯起,又被无力的四肢拖住。
梅四娘试着提了几下,然后一使力,把箭一下全部拔出。白色的箭羽争先恐后的涌出细洞,带出体内大片的嫩肉。十几个时辰一直默不作声的水仙子顿时一声痛呼,秀眉紧紧挽在一起,险些晕了过去。翻开的花瓣无力的在腹下摊开手掌大小的一片,已然是脱阴了。
邢飞扬毫不在乎,手指在嫩肉上捻搓了一会儿,然后高高扯起一片说“贱人,你的肉洞不是很厉害吗?爷还以为你里面包了铁了,原来是这个模样。”
梅四娘贴近看了看,笑道“没想到就这样的嫩肉,居然让主子吃了两次亏哦。”
邢飞扬脸上一红,也不答话,掏出y具挺了进去。不过四寸,y具轻易的就抵到水仙子的花心,但四周却软搭搭毫无力道,r棒捅在里面,只比在虚空中挥舞略好一些。捅了几下,虽然干到了水仙子前面的肉洞,却索然无味,邢飞扬只好抽身出来,把水仙子的玉臀略略抬高几分,进了后庭。
后庭因为疼痛紧了许多,夹得r棒阵阵舒爽。但隔山取火钻了半天,r棒始终只能进入三分之一。邢飞扬干脆把身下的玉体翻了过来,掰开臀肉尽根而入,随着动作,卵袋不断撞击在绽开的花瓣上,传来一阵轻柔的舒爽。
等r棒一吐为快,邢飞扬才懒懒掏出一粒锁阴丹塞进大敞的花瓣中。正想躺下来睡一会儿,却看见地上那枝水仙子的玉箫。脑海立时跳出了一个名字程华珠。他从未见过的嫂子,朱大哥的妻子。怀里那根已经干枯的断指,立时在心头针刺一般霍霍跳动起来。
他拿过玉箫,冷冷看着正在渐渐收拢的花瓣,手腕一送,将箫尾深深刺了进去,体外的部分没有留一个孔洞。等花瓣一层层把玉箫紧紧卷在中间,这才躺倒在地,抱住梅四娘柔软的身子,拉过薄被盖住两人,沉沉睡去。
洞外传来一线光亮,邢飞扬睁开双眼,连忙起身往已经半熄的火堆添了些干柴。
火堆旁的水仙子身体一片冰凉,饶是她功力深厚,也冻得唇色发青。邢飞扬把她往火堆边挪了挪,看着她腿间只够一握的玉箫,笑道“仙子这是授人以柄啊。”
说着拔了拔,玉箫纹丝不动。
“月照这死牛鼻子的药真是不错!”邢飞扬大赞一声,也不再碰她的手脚,拖着玉箫把水仙子拽到火堆旁。
(36)
邢飞扬接过梅四娘递来的烤肉,心里暗道“已在此耗了三天,不知伯父、嫂子他们怎么样了。”想着无心再吃,把烤肉放到一边,握住玉箫又拔了拔。但现在刚过了四五个时辰,药效正强,衬着水仙子雪白的身子,玉箫就像从玉石上长出一般,一动不动。
邢飞扬晃动几下,见无计可施,正待放手,却发现水仙子花瓣上缘一层细细的黑亮毛发,被体内的玉箫带得一阵轻颤。他拿起一支燃烧的树枝,用火苗燎去水仙子的荫毛,一边小心不烧伤她的肌肤。水仙子腹上黑茸茸的地带,转眼就雪后的原野般一片洁净。
邢飞扬正在得意,梅四娘却说道“主子,这样不行的。”
邢飞扬一愣,“怎么不行?”
梅四娘手指按在原来的毛发处,说“主子你看,用火只能烧掉外面一点,毛根还在,用不了多久,就长出来了。”
邢飞扬仔细一看,肌肤下果然还有一些细小的黑点。他搔搔头“梅儿,你们原来是怎么弄的?”
“拔啊,连根拔出就好了。”
“靠,可惜了。”邢飞扬一听还有如此手段,不由大为后悔。
“嘻嘻,主子,其实没事。”
“哦?”
“如果开始就拔固然好玩,但只能玩一次就没了;现在要不了几天,等它长出来,主子还能再拔一次呢。”
邢飞扬闻言大笑,“果然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哇,主子出口成章啊。”
“那里那里,我只上过小学而已。”
午后邢飞扬又按着水仙子的屁股,走了一趟旱路。等浓精从菊门中淌落,邢飞扬灵机一动,拿过一枝长箭掰掉箭头,将箭身顺着箫管捅了进去。箭身略长于箫身,推到箭羽时手中传来柔软的感觉,已是触着嫩肉了。他哈哈一笑,说道“爷真是聪明,有这个玉箫,就算用了锁阴丹咱们也是照玩不误啊。”
梅四娘却是虐人的行家,从邢飞扬胯间抬头看了一眼,说道“主子,箭太细了,让奴婢来吹一曲。”
邢飞扬一愕,抽出长箭。梅四娘深吸一口气含住箫口缓缓吐入。锁阴丹虽然效果如神,但只是吸附了荫道壁旁的嫩肉,玉箫深深抵入水仙子的宫颈,箫身虽然被死死裹住,另一端却敞开着,这口气顿时进了腹内。
梅四娘一看能吹动,便一鼓作气,直把水仙子小腹吹得胀了起来方才罢口。樱唇刚离箫身,梅四娘就用手指紧紧按住箫口,然后微微露出一丝缝隙。顿时一声清越的声音响起,带着水仙子体内的气息一泄而出。
邢飞扬喊了声“我来试试”,便把大嘴凑了上去。他功夫比梅四娘却强了许多,兼是男子,气脉悠长。只几口就将水仙子吹得眼睛直上翻,伸着脖子直打嗝。
两人轮流玩着这个肉哨,虽好玩,但吹了七八次,也就没了兴致。放下手,邢飞扬想起前夜自己制造的雪崩,遂起身出洞。
不知道什么时候雪已经止住,苍茫的白色下,回雁峰悄无声息地静静屹立。
不多时,邢飞扬已掠至当日的雪谷,却见一条淡淡的雪痕远远伸向谷口,这一端的石上却放着一根镔铁禅杖。他见状顿时一惊,心中暗悔自己只顾着玩弄水仙子,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两个强敌──尤其还有个法印。看禅杖上的积雪,扔在这里已有数个时辰。
他拎过禅杖,收敛心神一路追去。
刚刚绕过谷口邢飞扬不由心花怒放。
他放慢脚步,把禅杖背在肩上,悠然走至法印身边,淡淡说道“死和尚,你接着爬啊。”
当日法印与王一亭被积雪深深埋在谷底,两人武功不差,再深的雪原本也不害怕。但雪崩崩下来的可不仅仅是轻飘飘的雪花,里面还夹着石头,而且是很大的石头。
王一亭被大石击中,立时毙命。法印也没有走运,他被雪中的巨石砸断了双腿,背上也受了重伤。也亏得他技艺超群,两日来拚命挣扎爬出积雪。几个时辰才爬到谷口,正想喘口气,没想到就被邢飞扬追上了。
法印自知无幸,翻过身来怒视邢飞扬,骂道“小贼!有种的与爷爷硬拚一场!”
邢飞扬自然不会跟一个快死的人斗气,他拿着禅杖轻轻拍着法印的光头,淡然说道“死和尚,你还能跟爷爷硬拚吗?”
法印一时气结,盯着那根伴着自己闯荡江湖毙命无数的禅杖,突然狂笑了起来。
邢飞扬陪着法印笑了两声,用禅杖一敲法印的断腿,笑着说“笑啊,你再笑开心一些,爽不爽?”
伤口传来的剧痛立即截断了法印的笑声,他抽了两口凉气,咬着牙说“真他妈爽!爷爷这根禅杖玩遍了你大哥家的女人,过瘾!爽!!”
邢飞扬脸色顿变,一脚把法印踢了起来,接着禅杖扫到法印胯下,将他的耻骨打得粉碎,然后一杖从法印嘴中直刺进去,砸掉和尚的满口钢牙。他把禅杖从法印脑后拔出,看看四周。
时已黄昏,杳无人迹,山谷间隐隐的传来阵阵狼嚎。他估计王一亭已葬身雪底,便拖着禅杖走回山洞。
梅四娘正在火堆旁烤着最后一块狼肉,见邢飞扬拖着禅杖进洞,不由一惊“主子,你碰到法印了?”
“唔。”
“……他人呢?”
“喂狼了。”
梅四娘松了口气,娇媚地看了邢飞扬一眼,说道“主子……你真厉害。”
邢飞扬也不搭话,走到水仙子身旁,把她翻转过来伏在地面上,然后两腿踩着她臀下白生生的肉,左右分开。等菊门完全露出,细孔微微张开,他打量一下禅杖儿臂粗的圆头,抬起来抵在水仙子的后庭,慢慢使力。钢质圆头立即挤开菊门伸了进去。待圆头将尽,水仙子的肛门周围已经被扯得没有一丝皱纹。接着一声轻响,扯到极限的菊门绽裂开来。鲜血顿时涌出,绕过禅杖,顺着会阴淌到花瓣中的玉箫上。
(37)
水仙子后门一阵剧痛,冰凉巨大的杖身不断撕裂嫩肉,直插到半尺深浅,待邢飞扬停手,她也晕了过去。
邢飞扬还是有些舍不得水仙子的后庭,毕竟现在只有这个可玩,一旦弄废了这个尤物,就只好过干瘾了。于是他也不为己甚,给她一点教训就住了手。
但他没有拔出禅杖,而是一松手扔在了地上。沉重的杖身挑起,水仙子一声惨呼,又被剧痛惊醒,冷汗立刻从雪样的肌肤上渗了出来。
邢飞扬也不理会,坐下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对梅四娘说“梅儿,咱们明天就走,你说这个贱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