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说了。
小营长听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难怪啊难怪,原來王爷不近女色是因为他喜欢的是,,男色!
“此事不许再议!小心,咔!”小营长下了命令,还对二位军士比划了一下传播消息会被杀头,自己却喜滋滋地转身琢磨着,把这个消息卖给那一家茶楼比较值钱呢?他知道即墨玄是从來不介意这些的,亦绝对不会因为这个难为自家军士。
虽是傍晚,但天色还未完全暗下來,而且沿途都有灯笼挂着,自然的景观下,却是又别有一番美妙。
山很大树木很多,包包一路走着,对从未见过的树木野草好奇地问个不停,平日不怎么多话的她此刻却叽叽喳喳地像只小麻雀。
即墨玄不时被她逗的哈哈大笑,平日他虽然也会笑容满面,却大抵都像挂着面具一般,甚少像今日这般从心底里发出喜悦的笑声來。山林里距离二人不远处有一个银色面具的人,听到即墨玄的笑声,禁不住呆了一般久久未动。
包包亦心里欢喜,忽地想起从帝辛到这里的那几天里,自己到底是怎么來的,免不了又是一堆问題。
即墨玄便耐心地解释着,他知道她醉酒然后看到炎月抱了她上车,于是他依旧化妆成魏尼山给他们赶车,但是刚出王都,阴离落奉沐离之命前來赶车,他不得不亮明身份照顾她什么的。
他略掉了途中曾经遭遇到两轮几乎致命的刺杀,因了阴离落和炎月在,他沒有出面。但他已知道对方的目的,所以他正筹划着想一举歼灭那些想伤害她的幕后势力。
而这一点,和世勒翌与他的一致的……他们都想让她永远活的开心简单快乐!所有对她不利的人事,他们会竭尽全力除之,亦包括彼此!
“那……谁帮我……换衣服?”包包最想知道的其实便是这个,炎月与即墨玄都是男的,那么多天,他们不可能沒有给自己换衣服或者是擦洗身子……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吞吞吐吐地开口问了即墨玄。
“是南笑,”即墨玄看到包包瞬间瞪大的双眼,哈哈大笑之后刮刮她的鼻子,“笨丫头,南笑是女的,若是男的,我当然会自己……给你换!”他语气暧昧,还故意探首看了看她因为爬山而略松的襟口。
南笑是女的?包包虽然有点诧异,但也么诶想多问,顺着他的目光,急忙一手抓紧襟口,一手推了他一下,岔开话題“怎么还沒到,我是又饿又累,快走不动了。”
“你看,前面就到了。”即墨玄侧身一让,双手抱着包包往上提了一个阶,给她指着前方灯火通明的地方。
隐隐有歌声传來,包包抹一下汗,刚裂开嘴笑,便被即墨玄牵着手慢慢走过去。
那是两层木楼前一处宽阔的平坦空地上,高高地竖立着一根木杆,在离杆顶一米左右的地方,挂着红、黄、蓝、白等彩带。还有很多的芦笙,瓜果等等。
场地中央有一堆大大的篝火,有许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手拉着手围着篝火转圈跳舞。
最显眼的当属案几上那一列摆的整整齐齐的牛角,因为包包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当然,不一会儿她就知道了那是这里特有的牛角酒。
“王爷來了!王爷來了!”随着有人认出即墨玄,篝火旁的少女们眼儿都媚了,有更多的人起來,加入进去围着篝火跳舞。
倒是沒有想象中跪倒一片的景象,包包颇为新奇地看了看即墨玄,却见他正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看,眼里映着两簌火焰,心忽地跳的快蹦出胸膛了。
包包忙伸手按住,抬眼,又看见他玩味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当下只恨不得狠狠咬上他一口,于是便做出恶狠狠的样子瞪他,看着他假作求饶的样子,她得意地给他递上一根方才顺手拽來的草以示安慰。
即墨玄接过草,正要给包包插上,包包示意他,有人來了。
一个黑脸膛的中年男子小跑着过來,把即墨玄和包包迎到一个案上摆有很多食物的位子上坐了,即墨玄低低对中年男子说了什么,男子颔首,弯腰退了下去。
乐声忽停,中年男子站到高台上,大声宣布爬杆比赛开始。
只见人群里出來几个男子,各自站到一杆竹竿下下面,跃跃欲试。男子一声哨响,比赛开始。
只见第二杆的瘦高个男子像只猴子似的极快地爬到了杆顶,伸手敲响了挂在杆顶的铜锣,继而迅速滑落,速度快的让包包惊讶到差点把果子塞到鼻子里。
男子來邀请即墨玄一起参加,被他笑着回绝了。接着又比了好几次,获胜者均得到很多多的芦笙和糖果作为奖品。
而后,想对歌的去了远点的地方,跳舞的又围着篝火开始转圈。主人家为包包送來了现做的竹筒饭,热乎乎的,香的她直流口水。
有个肤色黑红的小姑娘跑过來想拉包包一起去跳,被即墨玄看一眼,慌忙缩回了手,却犹自怯生生地看着她,想來是希望她赏个脸。
包包肚子太饿了,正吃着主人家给她切开的竹筒饭,本也不想去参加,但又觉得即墨玄如此太不近人情了。她常常在电视里看到,不管是谁到了这里都是入乡随俗的,想到这,她拍拍屁股就想起身去扭两圈,却被即墨玄按住。
“玄哥哥,这样不大好吧。”被即墨玄强自按在位子上的包包,看着失望退下的小姑娘,她一边往嘴里塞饭一边抗议道,“这是在你的地盘,你还这么不放心吗?”
说是这么说,包包也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因为她看见白天在首饰店遇见的伊莲娜姐妹俩正向他们走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她不想看见她们。
可是怎么办呢?
包包看着某处,忽然张大了嘴巴,嘴里还有一半的饭沒有咽下,显然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
伊莲娜姐妹脚步顿了顿,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原來那里有一对苗族青年方才对歌对上了眼,女的正把自己绣的荷包挂在男子的脖子上,男子的趁机抱住了女子,吻着吻着不见了。
姐妹二人对视,轻蔑地笑了笑,哼,少见多怪的女人。忽然有一物迅疾射向二人,姐姐手快一把接住,只听得入手呲的一声,张开手掌一看,掌心却已是青紫一片。
二人亦非寻常人,自然知道自己中了道,抬眼看去,发现包包噘着嘴正对即墨玄撒着娇,即墨玄轻声细语地哄着……四下搜寻,发现人群外,有银衣男子含笑朝她们勾着指头。
银狼!看到那人,伊莲娜倒抽一口冷气,怎么的也不敢过去。她想运气,却发现身体无力,低低问了妹妹,得到的答案是一样的。
二人吃了哑巴亏,自然是不敢声张,相互搀扶着起身想要离开,却听到即墨玄冷冷的声音“你二人不是说身上的衣服是我送的?都给我脱下來。”
伊莲娜一震,在首饰店的时候她们畏惧白衣男子的实力不敢轻举妄动,编了个故事想让包包生气出走或者是什么的,谁知道她居然是直接跑去找事主……还真不是一般的女人!
她恨恨地想着,手底下却不敢怠慢,利落脱了自己的外衣后又帮早已瘫软在地的妹妹伊安娜脱了,而后跪下求饶道“王爷息怒,我姐妹二人只因倾慕你已久……。”
“二十五号,别在我面前耍花招!”即墨玄指尖轻轻一划,又给包包劈开一筒饭,米肉的香味瞬时浓郁起來,跪着的女子却在他叫出那一个编号后,浑身颤栗起來。
“主子,我也是不得已!”二十五号伏在地上,身子颤着,“神左使下的令,我不敢不服从!”
包包呆呆地听着,极力压制着心里的疑问,慢慢捋顺着自己的思路。
第一百五十四章 我有的都给
包包慢慢捋顺自己的思路即墨玄是她们的头,可是她们却要杀她,也就是说,要杀她的人其实是即墨玄的手下?她知道即墨玄绝对不可能杀她,但是以他的手段,又是绝对不会出这种纰漏!
她捻起一个果子塞进口中,她们口中的神左使应该就是神如玉,如果她猜的沒错,神如玉就是司马玉!从另一方面看,曾经司马玉和即墨玄是一起共事过的。
而且司马玉在她们组织里的地位不会比即墨玄底。
司马玉每一次对她的追杀都是抱着必杀的心,仔细想想,她其实沒有得罪过司马玉。以前她以为司马玉是为了皇后的位置,可是那次密林刺杀足以证明这个原因是错的。
那么司马玉为什么非杀她不可?
那一次城郊惨烈杀戮的时候,司马玉曾说,要用她的生命寻求一个答案!是什么答案需要司马玉用六百多条手下的人命來换取?是即墨玄?
只听得即墨玄冷冷道“你沒看到我的绝杀令?”
“看……到了……,”二十五号声音的都在颤抖,“只是沒敢想过你……就是主子!”
“好了,还有什么话?”即墨玄道,沒有任何杀气。
“只求主子放过我的妹妹,她是被逼加入的,”二十五号不停磕头哀求着,能听到她额头血肉与草地发出咚咚的声响。
包包想开口说话,却被即墨玄阻住“别管这事!”他的语气很温和却很冷,让包包觉得眼前的是她从不曾见过的即墨玄。
即墨玄不再说话,那二十五号自己搀扶着她的妹妹退下去了,只是临走前她回头看着包包的目光甚为阴毒,不像是单单听从命令的那种眼神。
她的眼神,让包包感觉到了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疯狂的妒恨。司马玉……是不是也是这样恨着她的?
这边发生的事情,似乎对那些跳舞的人们沒有任何影响,他们依旧各自欢乐着,高歌着。包包有点奇怪,问了即墨玄。他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低声要她放心。
“玄哥哥,为什么这么多人要杀我?”包包很随意地问道,她吃饱了饭开始吃点小果子,这种果子甜甜酸酸的煞是爽口。
“他们不是要杀你,是针对我。”即墨玄把包包被风吹乱的头发捋顺了,别在她的耳后,在她额头上响亮地吻了下,低低道“丫头,我好想吃了你!”
他的声音极其魅惑,让包包想起了那些骗小姑娘的坏叔叔,于是嘿嘿笑着给他说了,倒是把他绕晕了,一直追问着包包,坏叔叔骗小姑娘后要干什么。
这时,主人带着全家捧着牛角來到案前,包包看看即墨玄,他示意包包一起接过主人递上來的牛角,听着主人咿咿呀呀说着她不懂的方言,不过还是看懂了他的比划,让她喝下去。
她鼻子凑近嗅了嗅,酒香诱人。她看到即墨玄已经仰首喝下,她也伸出舌头尝尝,好甜,便学着即墨玄一口气喝光了。喝完,便看到主人家笑的满脸红光。
许是喝的太急,她的头有点晕,于是倚着即墨玄慢慢坐下,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火直往上窜。
即墨玄看到她脸色绯红,知道她酒气上來了,便让主人家去煮点醒酒茶來,包包喝下后,被他抱着,倦倦地窝在他怀中,听着他和主人海阔天空的闲聊着。
说的好像是蚩尤与黄帝的故事,包包朦朦胧胧地听了些,大抵是苗族的祖先蚩尤是因为太重情义才会输给黄帝,幸好后來黄帝沒有赶尽杀绝,才保住这一点血脉秉承下來什么的。
包包好像还听到即墨玄吹起了芦笙,那曲调温柔的让人昏昏欲睡。
第二日包包还沒睁开眼睛,便被吓到了,她躺在即墨玄的怀中!别问她怎么知道的,他的味道他的怀抱是她绝对不会认错的!昨晚……昨晚他做了什么?不,不,应该是她做了什么?
她偷偷抬起一线眼皮,果然看见即墨玄那健硕泛着健康光泽的胸膛肌肤……
她赶忙闭上眼睛,细细回想,沒有任何印象。莫非自己守了二十几年的初夜就那么稀里糊涂的沒了?所谓的撕裂般的疼痛,所谓的身体被刺穿的恐惧都沒有感受到,初夜……就这么沒了?
她偷偷抬头看他,正看到他的两片锁骨微微挺着,像蝴蝶的翅膀一般美妙迷人,她看得痴了,不由得伸手去摸了又摸。
“手感怎么样?”头顶突然传來戏谑的声音,吓的包包慌忙想把手收回來,却被即墨玄一手抓住再放回去,“再给你摸摸。”
包包把手收回來,忸怩着“玄哥哥,讨厌啦。”
“现在知道讨厌了,昨晚不知道是谁抓着我不让我走,还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要我陪着睡觉,”即墨玄一手搭在包包腰上,顺着她的身体曲线來回抚摸着,硬生生把她摸的身体轻颤了起來,但更让她介意的是他说的话。
说实话,她确实觉得自己有可能做出那些举动,说出那些话,问題是……她现在完全沒有印象。
“那个……我……昨晚有沒有把你……怎么样?”包包把脸埋在即墨玄胸膛上,期期艾艾地道,居然沒有注意到彼时他的胸膛是赤果果的,和往日穿着衣服是不同的。
她脸上的肌肤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她的呼吸温热地喷洒在他的肌肤上,他只觉得心里一荡,身体立即起了反应。他急忙稍稍把她往外推了推,仰首做了个深呼吸。
包包原本正等着他回答,却忽然被他推远了些,瞬间觉得委屈极了。是不是昨晚她的行为让他讨厌了?是不是他正如闺蜜们说的那样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这般一想,她只觉得悲从中來,眼泪便忍不住涌出眼角,又别扭着不想让他看见,便转过身子背对着他,顺便扯过毯子蒙住了脸。
即墨玄愣了愣,看着她抽动的肩膀,猜到她在哭,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前一刻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莫名其妙的哭上了。
他用力去板着包包的肩膀,想把她板过身來“丫头,怎么哭了……我都是乱说的……我昨晚什么都沒做。”
他确实是存了私心,他实在是太喜欢抱着她睡,只要抱着,他便觉得很满足,虽然期间动过旖念偷偷亲了她,不过她好像也很高兴地回吻了他……
看到她现在那么伤心,他双眉蹙了起來,有点后悔担忧又有点不知所措“丫头,是我不好……我是喜欢看着你睡觉的样子,本來想看一会就离开的,但后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什么?你睡着了?”包包闻言,蹦地一下坐起來,伸手抹抹脸,转身望向即墨玄,然后看看自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只是凌乱了点,一切正常。
再看看即墨玄,包包的气不打一处來,指着他敞开的胸膛道“那……你为什么把衣服脱了?”哼!哼!害的她方才误会。
即墨玄看到她眼睛红红的,心里便也是一酸,他向來感情内敛,偏偏面对包包的时候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的一举一动都把他的心牵的一抽一抽的。
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心爱的女人伤了心,当下只愣愣看着包包,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包包见到他发怔,心里一动,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含了含他性感的嘴唇,而后立即退开。
即墨玄眉头一跳,心忖这丫头刚才哭……是不是在失望昨晚他沒对她做什么?又想到包包一向思维独特,会不会认为他不行,伤心的哭了?思及此,他立时觉得浑身都不对劲起來。
“丫头!”他一手把她拉进怀中,紧紧抱住她,哑着声音道,“我……很想要你。”
包包心头一跳,作为一个成年人,她当然知道这句话的内在含义。但是作为包包,她觉得她完全可以装聋作哑。于是她很可爱地仰起头,用额头在他下颚蹭了蹭“要我,要我什么,我什么都沒有啊。”
想了想,又快快补充道“只要我有的,玄哥哥都可以拿去。”
言罢,她窝在他怀中坏坏地偷笑,这天都亮了,炎月是个等不了的人,说好了今天去梅里雪山,保管过一会就要來了,说不定现在就在外面。
而即墨玄武功高,耳朵自然的极好,若是炎月來了,他定会知道。如果是别人,包包还不敢这般放肆,以为即墨玄会把任何胆敢打扰他的人都扔出去。
然而那个人是炎月,所以包包认为即便是把即墨玄挑逗的浑身冒火,他不得不忍了。
可惜这一次,她显然估计错了,因为她听到即墨玄用高兴到微微颤抖的声音道“丫头,你是认真的……你知道我多想你吗?”然后,他的吻和人都朝她压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