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天魔妙舞可入法眼吗?”婉清风姿绰约的拢一下秀皮说。
“很好,很好!”凌威呵呵大笑,却有点失望的说“天魔妙舞便是只有这些么?好像短了一点。”
“还有最后一节“深闺怨”,但是恐怕会冒犯盟主。”婉清害羞似的说。
“没关係,尽管冒犯好了。”凌威哈哈大笑,“深闺怨”是出名的淫辞,大意是春闺少妇,独守空房,绮梦频生,淫秽无比,凌威自然不怕冒犯了。
婉清嘤咛一声,摇风摆柳般扭动蛇腰,娇躯慢慢向后弯去,最后仰卧凌威身前,诱惑地在地上蠕蠕而动,口里轻吟浅唱,哼出了曲子。
这时绮云和香兰也随着节拍,在凌威身畔翩翩起舞,卖弄风情,亦同时开腔清唱,果然如思春怨妇,柔靡撩人。
尽管曲调悦耳,三女也是唱得有板有眼,凌威却是无心欣赏,因为地上的婉清,舞姿愈来愈是诱惑大胆,简直像思春怨妇在綉榻辗转反侧,而绮云春兰,更是靠得贴近,两女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那不是无心的,香兰的酥胸差不多贴在凌威脸上,颤腾腾的肉球不住在眼前晃动,虽然还有丝帕缠绕,已是乳香醉人,凌威那里还按捺得住,怪笑一声,便把头脸压了下去。
“师哥……爱我……我要你!”香兰春情勃发似的抱着凌威的脖子,聒不知耻地叫。
……
这样胡天胡帝、大被同眠的荒唐日子,对凌威来说已经不新鲜了,说到淫荡饥渴,三女远不及他的女人,也没有她们那么多花样,但是三女的努力和积极,却使凌威说不出的刺激。
凌威轮番向三女攻击,一往无前的发泄他的欲火,此际九阳神功已臻大成,念动即生,更能让他毫无顾忌,尽情放肆了。
三女阅人不多,自然不是凌威的敌手,虽然三个一起,还可以有喘息时间,但是凌威实在太过利害,又只顾自己欢娱,不理别人死活,当然把三女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了。
说也奇怪,三女本来不是欲壑难填的淫娃荡妇,此际已是累得不可开交,还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频频,苦苦求欢,凌威也从来没有这样兴奋,有点控制不了澎湃的欲火,疯狂地狂纵横驰骋,大肆淫威。
凌威终于得到发泄了,美妙无比的酥麻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快的漫延全身,禁不住精关一麻,火山爆发似的汹涌而出,他常常说男人最快活的就是射精那一刹那,这一趟好像比平常更是快活,乐得他呱呱大叫,怪叫不绝。
“……师哥……你不行了吗……我……我还要呀!”香兰缠在凌威身畔叫。
“别着忙,我会让你这个小淫妇乐个痛快的!”凌威喘了一口气说,低头看见绮云正在喘个不停,头脸尽赤,香汗淋漓的娇躯还好像失控般发抖,叫也叫不出来,知道爆发时,也把她再次带上高潮。
“盟主……别理她……大淫妇要你呀!”婉清淫荡地叫。
“我两个都给!”凌威哈哈大笑,默运心法,才得到宣泄的鸡巴竟然立即勃然而起。
两女不知是惊是喜,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你争我夺的扰攘了一会,最后还是香兰得逞,饿虎擒羊般扑在凌威身上。
虽然刚刚得到发泄,凌威还是感觉体内欲火如焚,犹其是怀念刚才射精的那一刻,渴望重温那美妙无伦的感觉。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的冲刺后,香兰忽然全身抽搐,垂死似的挣扎着叫“不……不行了……呀……天呀……射死我了……喔……救我……婉清姐姐……你来呀……!”
婉清看见香兰尖叫了几声,双眼反白,汗下如雨,接着便没有了声色,鼻子一酸,不禁热泪盈眸,悄悄抹去眼角泪水,咬一咬牙,趴在凌威身上,撤娇似的叫道“还有我呀……盟主,你……你弄一下我的屁眼吧,我要你!”
这时凌威还是伏在香兰身上喘息着,灵魂儿飘飘然的,彷佛在天上遨翔,说不出的舒畅快活,不知为什么,这一趟好像射得特别多,也因为这样,快活自然特别持久,使他捨不得离开香兰的胴体,听到婉清的话,没由来的再度生出兴奋的感觉,忍不住反手身后,在婉清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说“屁眼么……?是不是上一次弄得你太过瘾,现在要重温旧梦呀?”
“……是……给我,快点给我吧!”婉清强忍辛酸,急不及待似的搬动着凌威的身体道。
“不怕痛吗?”凌威桀桀怪笑道。
“……不怕……我……我喜欢呀!”婉清咬牙切齿道。
“好,便让你乐一下吧!”凌威兴奋地抽身而出,只见鸡巴秽渍斑斑,马眼仍然流出腌瓒的水点,好像软弱了一点。
“来吧!”婉清自动趴在凌威身前,高举粉臀叫道。
“让我歇一下成么?”凌威笑嘻嘻地抚玩着臀缝说。
“你……你不行了么?”婉清扭头握着凌威的鸡巴,好像要把他挤干似的说道。
“行,怎么不行!?”凌威运气一挺,竟然雄风再起。
“那么来吧!”婉清拉着鸡巴,在股缝中间磨弄着说。
“淫妇!”凌威怪叫着扶稳着婉清的纤腰,鸡巴奋力刺进菊花洞里。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身体发抖,粉脸变色,白豆似的香汗汨汨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