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周而复始,直到流出的y液成为稀薄的水为止,此时她一直抓住我头
发的手早已松开了,嘴里也不再发出任何声音,我抬头看时,她已经委顿地瘫软
在台子上了。
我把她抱到床上腾身上去,胀痛的棒棒顺利地插进了温润的肉洞,舒缓地抽
插了好一阵她才幽幽地醒来。
“玩儿死我了,你个鬼东西怎么这么会玩儿女人!我要完了,不让你cao死也
要让你玩儿死!小冤家…小丈夫…你cao吧……大鸡芭丈夫……玩儿死我吧……”
边说边搂住我疯狂地吻了起来,并抬起腿夹住我的腰,脚后跟敲打着我的屁股,
耸动小腹,扭摆屁股以求和我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随着我抽插速度的加快,她的双腿逐渐无力地松弛下来。我把她的双手举过
头顶,在她毛烘烘的腋下轮流吻着,间或轻轻地咬两下她的|乳|头,使她兴奋起
来,嘴里‘丈夫’‘冤家’不住地乱叫。
我忽而把rou棒些微退出一段,使gui头在她膣腔里冲突刮擦的同时,用棒身在
她阴di处上下左右的摩擦,忽而狠插到底,gui头猛烈冲击花心并响亮地发出‘啪
啪’的肉体撞击声。
“噢…噢……舒服…啊……这样…痒呀……噢呀……啊…别这…啊啊……噢
噢……噢呀……这样……用…力……舒…服…死……了……噢呀……噢…噢……
噢呀……舒服…啊……啊啊……噢…噢……用力…用……噢呀……噢…cao…啊…
呀……哦……亲…丈夫……cao死……妹妹啦……啊呀…啊呀……舒…服……啊…
啊啊……噢……啊…呀…舒…呀……服…哦……兵兵……啊……啊啊…cao…cao…
死了…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啊…我……不…不…行…了呀……
啊呀…小…bi要……cao穿……啦呀……哦…哦……啊!cao…死我……啦……不…
不行啦……妹……妹妹……不…行啦呀……”
就这样我时疾时徐、时轻时重地干了她40多分钟,其间她两次高潮,我清
楚地感觉到花心的啃咬与膣腔的收缩,但并没有喷出什么东西来。
最后我又使她软塌塌的双腿紧贴胀鼓鼓的胸部,居高临下、快马长枪地冲杀
了50多个来回,把jg液一股脑射进肉洞深处,歪倒睡了。
(五)
我在亲吻中醒来,闭着眼睛享受这份温情。
“别装睡啦,我知道你醒了,起来吃饭吧。”
突然感到饥肠辘辘,一骨碌爬了起来。
“我没力气好好做饭了,煮了些面,凑合吃吧,委屈你了。”
“没关系。”当然没关系,只要有吃的就行,何况这锅香喷喷的面条里有许
多香肠和熟肉,啊!居然还有5个鸡蛋,太棒了!
一口气吞下大半锅,静静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这才想起没见她动嘴“你
怎么不吃?”
“你饿鬼似的把着锅,我吃什么呀!”
“真该死!对不起,好静静,对不起,这还够你吃吗?”
“够啦,你可真能吃,难怪那么能……干。”说着红了脸。
我拉过她来坐在我腿上,看着她慢条斯理地啜食,搂着温香软玉的躯体,心
中油然产生一种……成就感,决心护卫她,让她开心快乐。
“厨房里有热水,你拿到卫生间去洗一洗,浑身的汗臭味儿。”
我在她鬓间嗅了嗅“你也好不到哪儿去,除了汗臭还有一股……”我故意
拉长腔。
素爱清洁的静静果然急切的追问“还有什么味儿?”
我对着她的耳朵“一股香骚香骚的味儿呀。”
小拳头立刻落在我背上“死东西,坏透了你……”
我们互相为对方清洗,两个浑身泡沫的人挨挨挤挤的,滑溜溜的肌肤接触时
的感觉有些怪,但很惬意。
我揉搓着她的ru房说“小静妹妹,哦,我能叫你妹妹吗?”
她舒心地倚在我怀里说“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叫我什么都行呀。”
“那……叫浪妹妹呐?”
“人家就是你的浪妹妹嘛。”
“叫骚阿姨呢?”
“哦,不能带阿姨,叫我骚什么都行,哪怕叫骚bi…不行,太…难听了。”
“我就叫!骚阿姨!骚bi阿姨!浪妹妹!浪bi妹妹!臭静静!骚静静!浪静
静!嫩bi静静……”
我说着说着她竟然站立不住向地面滑去,我急忙搂住她,她喃喃道“好兵
兵,别叫了,你叫得我都……不……不行了。”我摸了她下身一把,又是浪水潺
潺了。
把我们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擦了擦,让仍然酥软的静静面对面地搂住我的脖
子,抄起她的双腿抱起来,硬挺的棒棒在她阴门处滑动几下就被她热情的小嘴儿
嘬进去,就这样一步一颠地肉洞吞吐着rou棒走到床前,紧密结合着倒在床上。
我把她的腿担在肩上,大刀阔斧地刚刚抽插了一下,静静就‘哎呀’一声把
身体蜷缩起来,脸色从姹红瞬间变得苍白,我急忙停止了动作问“怎么了?”
“疼!疼呀!”
“哪儿疼?怎么回事?”
“哪儿疼!还有哪儿,还不是让你给cao的,快拔出去呀!”
我俯身仔细观察,只见乌黑弯曲的荫毛中间荫道口红通通地微微敞开着,阴
唇有些向里卷,簌簌地有些颤抖。
“快仔细看看是怎么啦?疼死我了呀。”
我轻轻拉开荫唇,洞口愈加扩大了。她的荫唇颜色发暗,暗红色的荫唇边缘
呈现出深褐色,洞口倒是红色。荫唇上下内外没有发现异常,我用唾沫沾湿手指
在各处探索并询问有没有痛,她却没有什么反应。
我又继续向洞口探去,当手指触摸到洞口下缘往里两厘米的时候,她猛然身
体抖动大喊一声“啊!就是这里,疼呀!”
观察好久才发现那里有擦伤的痕迹,半个蚕豆那么大的地方露了出血丝。
我心疼地搂着静静温柔地吻她“对不起,静静。我不知道会这样,我怎么
会弄伤你的呢?”
“怎么弄伤!都是你干的好事,一cao就是好半天,把人家浪水都cao没了还不
依不饶的没完没了的cao,哪个女人经得了你这样暴cao呀!我还是结了婚生过孩子
的,要真是大姑娘还不让你cao死呀!”
我感到手足无措,要带她去医院。她笑骂道“你发烧啦,现在是夜里11
点呀,再说到了医院怎么说?说是被你cao成这样呀!还不让人笑掉大牙?我可开
不了这个口,羞死人了呀!算啦,搂着我躺下吧。”
看到我沮丧的样子,她反倒安慰我说“算啦,别管它了,我想过两天就好
了。也不全怪你,我也太馋了!没想到被你cao成这样。”
“静静,你以前也这样过吗?”
“胡说!哪个能像你这样,跟个…种马似的见了bi没命的cao!哎!可想起来
让你cao真舒服哇!浑身汗毛孔都通开了呀。”说着伸手抓着我的棒棒抚摩起来。
“女人没个男人滋润着不行,你呀人年轻,家伙也棒,又硬又烫的插进去,
下下顶在花心上,舒服得脚趾头都酥了!你还特能干,cao一次没四十分钟一小时
下不来,能让人高潮三四回,真舒服透了。你从小就聪明,没想到在这上头也道
道儿那么多,才两天呀,你就能把我玩儿的昏天黑地,再有一年半载的还不把人
家玩儿的魂儿都没啦!哪个女人让你这么cao一回不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才怪!”
“对了,兵兵,我告诉你,和桦桦结婚以前不许你和她……发生关系,不是
我吃……你太厉害了,她一个女孩子可受不了你!回北京以后随你,在那边可不
行,听见没有?”
想到活泼可爱的桦桦,想到和她……早已在静静抚摩下硬了的rou棒倏地更加
坚硬了。她也发觉了,嘻嘻笑着问“怎么又这么硬啦,又想要啦?是想要我呀
还是想桦桦呀?嗯?我可不敢再让你cao了,这样吧,姐姐安抚安抚兵兵。”说着
掉过头去,张嘴含住了我胀痛的棒棒。
老天!还可以这样吗!
一股无可名状的快感从gui头‘嗖’的一下沿着阴囊、会阴、小腹传遍全身,
一种说不上是酥、是麻、是痒、是酸的感觉充满全身,仿佛起伏在波涛汹涌的享
受的峰谷之中。
“嘻嘻,怎么样?你也受不了了吧!”她冲着我笑了一下又埋下头去吸吮我
的棒棒。
她像吃雪糕那样,反反复复地从上到下舔着棒身,时而又轻轻咬啮着gui头环
沟,同时舌尖舔着马眼,撩拨得rou棒跳动着几乎泄精。然后她用温暖的手掌缓缓
地套动rou棒,舌头转而去舔弄阴囊,过了一会儿竟含住了一粒睾丸,我的腹肌随
着她的吞吐而收缩,她轮流吞吐着两粒睾丸,最终把它们同时吞进嘴里用舌头按
压,一阵巨大的快感夹杂着轻微的疼痛袭来,我压抑不住的发出声音。
她用眼角瞟着我,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怎么样?不行了吧!’。她又含住了
gui头吞吐起来,一只手用力套动棒身,另一只手轻缓地揉搓着阴囊。
她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短发随头部的动作在空中飘荡。快感愈加强烈,我
提醒她“喔!我不行了!要出来了!”但她并无避开的意思,却加快了动作的
频率。
最后我无法抑制地在她嘴里爆发了,一股接一股的阳精射在她口腔里,她忙
不迭地吞咽着,但可能是太多太急的缘故,仍然从她的嘴边泄漏出来一些。
当我完全结束后,她舔净了泄漏出来jg液,并用力‘啧啧咋咋’地吸吮着逐
渐软下去的rou棒,似乎希望要把我彻底榨干,而我却因为随极度兴奋之后而来的
极度疲倦昏昏睡去。
从半敞的窗户吹来习习凉风把我唤醒,这里真是避暑的好地方,不管白天多
热,后半夜总有凉爽的山风顺西面的山梁吹拂过来,带着林间草木的清香将燥热
一洗而光。
她蜷伏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胳膊睡的正香。明亮的月光洒进室内,借着月
光,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鼻翼随呼吸而翕动,曼妙的腰肢及高耸的髋骨也随之起
伏,胸前的硕|乳|亦微微地蠕动,好象月光照耀下|乳|波粼粼。
看着酣睡的静静不禁想起塞外的桦桦。小桦与她母亲长的很像,无论眉眼面
庞或高低胖瘦同静静犹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桦桦肤色大约随白伯伯而略
黑了些,若她们站到一起说是姐妹也未尝不可。
在这明月当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