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姐妹都不出声了。把个什么火焚身的超群哥凉在那儿,超群哥几乎要暴走。
看她们情绪低落,看来没得圈圈叉叉了,张超群只得装作刚刚醒来,“嗯”了一声,故作惊奇道“咦,怎么就只有你们俩?她们人呢?”
两姐妹一齐道“她们一早走了。”
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衣裳,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上同时绯红,赶紧钻进被窝之中。
张超群哈哈大笑,道“都早已看到了,还藏什么?昨晚上本公子干得你们舒服么?”
见二女不做声,蒙着被子连头也不露,超群哥嘿嘿一笑,从被褥下伸出手去,也不知道是摸到了谁,光溜溜的一条腿,那条腿一缩,却是被超群哥铁钳子一般的手抓得牢牢的。
超群哥笑道“让我来猜一猜,这个是谁?小鱼!”
没听得有反应,张超群不禁一怔。
被褥忽然掀开,露出两张红扑扑的脸蛋,都是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知道是小鱼还是小雁说道“张公子,我们……我们两姐妹有个不情之请……但……但我们不敢说。”
张超群立时猜到是要求自己为她们赎身,心中一阵犹豫,道“你们都说出来了,我总不能不让你们说吧?”
一女说道“张公子,我们姐妹知道你是好人,我们想……想让你为我们赎身,不知道张公子愿意不愿意?哦,我们不需要张公子出钱的,我们都有些积蓄的。”
张超群沉吟着,说实话,他挺喜欢这对姐妹花的,长得甜美,虽然是远及不上龙儿和黛绮丝,但比纪晓芙、丁敏君还要漂亮些,而且,跳起艳舞来,实在是闺中极品,不过,却不是处子之身,未免有些美中不足,正踌躇,另一女说道“我们知道张公子是嫌弃我们姐妹出身风尘,我们不敢奢求给公子做妾,只希望能给工资做个填房丫头,公子你累了乏了,我们给你捶背捏腿,公子渴了饿了,我们会做好饭菜,公子若是需要我们姐妹服侍,我们也一定让公子满意,只求公子能带我们脱离苦海……”
说到这里,二女一齐在床榻之上跪伏下来,口中已是哽咽起来。
张超群一阵感慨,忙道“好,好,你们别这么说,我答应我答应,不过,有一点我不同意。”
二女收泪,齐声道“公子你说。”
张超群道“我好歹也是大男人一个,你们的赎身钱我出了。”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二女不及致谢,急忙各自寻找衣衫,张超群笑道“忙什么?难道还有人敢闯进来么?”
轻轻地拍门声响起,一男人的声音在门外道“张公子起身了么?”
张超群道“你是谁?”
那人道“小的是怡红院的,来接两位姑娘的。”
小鱼小雁一齐望着张超群,眼中露出恳求的神情,张超群朝她们点了点头,示意她们安心,朗声道“还没起身,你明天再来吧!”
那人为难道“张公子,这……这不合规矩吧!还望公子可怜小的,不然小人很难回去交差。”
张超群道“小鱼小雁她们两个本公子都买下了,你回去就这么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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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道“这个……这个小人可做不了主,我回去跟我们老板说说,公子爷让她们先回去,您凑齐了银子再去接她们如何?”
张超群怒道“老子说话,你哪来的那么屁话,你做不了主,叫你们老板来找我!”
那人迟疑了一下,又道“张公子,这个实在是对不住了,您不懂得这里头的规矩,人我们是必须带走的……”
张超群愈加恼怒,恶声道“你等等!”
怒气冲冲地穿衣而起,小鱼小雁急忙道“公子,这真的是我们那里的规矩,您就让我们先回去,免得……免得发生误会。”
张超群道“什么规矩!拳头就是规矩!”
不理会两姐妹的哀求,只叫她们穿上衣衫,二女穿衣之时,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有人低声道“怎么了?他要闹事么?”
起先那人道“不知道什么来头,说话冲得很,你快去叫老板来。”
“砰!”
张超群一脚踹开房门,双手叉腰,道“老子说了,这两个人我要带走,你们要多少钱就开价,我回去自会叫人送来,若是敢啰嗦,老子的拳头可不认得人!”
运起内力,一拳朝门上砸去,登时将木门砸了个窟窿。
那人吃了一惊,弓着腰,颤声道“公子爷,您别为难小人啊,小人若是就这么让你把人带走,小人担待不起啊,你一走,老板准叫人拆了小人的骨头啊……”
眼珠一转,见小鱼小雁也走到了门口,急忙又道“小鱼姑娘,小雁姑娘,您两位也给我说说话啊,这里头的规矩,公子爷不知,您两位还能不晓得?您两位要是走了,我……我就没法活了呀,小人家有老小妻儿,以后就都没人养了啊!”
这人说了一大通,张超群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这时小鱼小雁也劝了起来,便道“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都不容易,我等你们老板来就是。”
说着,走去厅堂。
就在这时,门口一人喝道“怎么回事?”
来人正是何太冲何掌门。
张超群见了他,笑道“杨大哥,你来了!你来了就好。”
迎了出去。
何太冲哈哈一笑,道“兄弟你春风满面啊,怎么了?这人站在这里做什么?有没有打搅兄弟的雅兴?有的话,我拆他骨头!”
张超群将自己要给姐妹花赎身之事说了出来,何太冲一怔,随即笑道“好,这么点小事,算得什么?我们这便走吧!”
那人急忙道“大爷,公子,你们不……”
何太冲瞪了他一眼,从怀中摸出一块银色的牌子,当啷一声丢在地上,道“叫你们老板找我拿钱!”
那人还待要说,忽然眼睛瞧着那银牌,面色大变,两条腿一软,瘫倒坐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倚天卷 第048章 姐妹花的初夜
昆仑派不愧是西域第一大派,实力强雄,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小鱼小雁的事,全不难办,怡红院老板送出两个窑姐儿便和昆仑派的掌门拉上了关系,欢喜翻天,小鱼小雁虽然是怡红院的头牌红伶,但其时,安徽河南两省受灾,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走投无路,卖儿卖女,资源丰富得很,又岂会在乎这个。
大家相安无事,但丁敏君却是因此不告而别,不知所踪。超群哥一连数日,心情极坏,哪儿也不去,只躺在客房蒙头大睡,连刚刚得到的一对姐妹花也是不去理会了,这可急坏了何太冲何掌门。
他那日得张超群传授的法子,的确是让那玩意儿粗大了不少,他一心想要一展雄风,终于得偿所愿,夜夜笙歌,将他那几个小妾整得又惊又喜,都是没想到他临老开了窍,在那方面花样百出,连那活儿也变得大了,都以为他是吃了什么灵药,小妾们欢欣鼓舞,夜夜掰着手指头等待何掌门宠幸。
何太冲也是打心眼里对这做自己儿子都嫌小的张少侠心怀感不好,不便打扰,也就只有强忍着。
到了第十天头上,爱徒詹春兴冲冲地跑来说道五姑已然好了,脸上肿胀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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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教授弟子练剑的何太冲大喜过望,将弟子们交给大弟子,飞奔着去瞧五姑。
到了五姑房中,果然五姑已经下了床来,一番打扮和这十天的调理,容光焕发,美艳一如往昔,何太冲兴奋之下,不顾好几个女弟子在场,一把将五姑抱起,亲了个嘴儿,臊得那几个还未出阁的年轻女弟子闹了个大红脸。
五姑嗔道“你这做师父的,怎么为老不尊了?”
何太冲实是欢喜无限,笑着向几个女弟子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和你们师母说说话,春儿,你去吩咐厨房,今天大摆筵席,所有弟子都有份,特别要做一桌最好的,我要招待那两位贵客!”
女弟子们欢欢喜喜地去了,何太冲关上房门,拉着五姑的纤纤素手,笑道“我的宝贝儿,你这些天生病,你可不知我有多么心痛啊,终于好了,哈哈……”
五姑笑道“这还要感谢那位张小兄弟妙手回春,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医术却这么高明。”
何太冲笑道“张小兄弟固然要感谢,还有个张兄弟也要感谢的。”
五姑奇道“还有一位张兄弟么?我怎么不知道?”
何太冲笑道“其实张兄弟是真人不露相,最先发现你病征的,其实是他,那个张小兄弟也是按他吩咐去做的,照我想,应是他不屑于治这种小病。”
遂将那日情形说了一遍,尤其添油加醋给张超群夸张了一回。
五姑道“这位张兄弟大概是医术太高明,所以只治奇难杂症。”
何太冲深以为然,连连点头,捉住五姑一双柔软白皙的修长玉手,又道“其实,这张兄弟不单是医术高深莫测,而且还是武当弟子。”
五姑动容,道“武林之中,少林、武当、峨嵋三派声名最盛,他竟是武当弟子,怪不得这般厉害。”
其时,昆仑派远在西域,是以五姑之言,何太冲不以为意,哈哈笑道“夫人有所不知,他可不是普通的武当弟子,而是武当掌门张三丰亲收的弟子,自二十多年前收了武当七侠后,他就不再收徒,潜心修炼去了,听闻,武当的六侠、七侠都是由大弟子宋远桥代师授艺,如今突然收了这个最小的弟子,委实蹊跷,若非他有独特所长,张三丰又怎会破例?这几日,我终于从他那里学得一件奇术。”
五姑颇为惊奇,她知道何太冲武学修为极高,人又自负,生平不肯服谁,今日居然对这个武当弟子如此推崇备至,大异常情,原来是学了人家一件奇术,便问道“奇术?是什么奇术让你这么夸他?”
何太冲哈哈一笑,凑在五姑耳畔,低声说了出来,五姑听他说完,羞得一脸通红,啐道“你……你也算是一代宗师了,怎么跟他去学这么下流的东西?你……你为老不尊!”
何太冲道“夫妻之乐,天理人伦,怎算得下流?”
遂又将张超群懂得女子秘术也说了出来,他之所以说这么多,这么在爱妾面前夸赞张超群,就是想让她学女子秘术,将来和她闺房同乐,生怕她不肯,才说了这么许多。
果然,他一说出来,五姑果然臊得那粉拳直打,何太冲温言劝慰了一番,这才说道“还不知道人家肯不肯呢?说不定人家不愿意传授。”
五姑虽然羞臊,心中却是蠢蠢欲动,试问天下间哪一个妻子不愿让丈夫在自己身上满足的?难道还希望丈夫对自己厌弃而另择其他女子么?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蛋羞意大盛,红艳妖媚,令人见之窒息,何太冲呆呆地瞧着自己爱妾,下面早已不安份起来,若不是五姑刚刚痊愈,何太冲早已要按住她就地正法了。只不过没问过小神医,他也不敢胡来,但那双手却没闲着,直摸得爱妾娇喘吁吁,娇啼声声。
夫妻俩温存了一阵,何太冲见爱妾星眸流转,眼中生春,忍不住便要掀开她衣裙,好好享用一番,忽然弟子来禀报,说是酒席备好,何太冲大为扫兴,应了一声,又问五姑肯不肯学,五姑含羞应了,何太冲大喜,携她之手,一同向外行去,出门之前,五姑给自己蒙上一块面纱,说是小神医叮嘱,脸上肿胀虽消,却还不能受风,何太冲点了点头。这时,铁琴居喜气洋洋,大摆筵席,连绵二三十桌,弟子们见了师父和五姑出来,都是恭祝五姑身体康健,热闹了一阵,张超群和张无忌、杨不悔出来了,张无忌见何太冲身旁蒙面女子,身形婀娜,窈窕多姿,知道这便是五姑了,但她蒙着面,实在是甚为可惜。
何太冲和五姑请了张超群上座,张无忌和杨不悔分左右坐了,席间,两口子殷勤劝酒,张超群心中有事,来者不拒,尽皆喝下。
这一顿酒,一直喝了两个时辰,张超群喝得醉了,被人扶了回去,晚间醒来,发现身旁床上一左一右睡得有人,不禁吓了一跳,霍然坐起,将身边之人惊醒。
“公子爷,你醒了?你口渴不渴?肚子饿不饿?”
原来是小鱼小雁,张超群松了口气,自从把她们带上铁琴居,却将丁敏君气走了,张超群对丁敏君甚是歉疚,也没怎么理会她们两姐妹,此刻见她们两姐妹温言软语,不禁叹了口气,道“小鱼小雁,你们点上灯。”
二女齐声应了,都下了床来,不多时,一人捧了一盏蜡烛,放在床头圆凳之上,却是期期艾艾地不敢上得床来。张超群奇道“你们怎么了?不上来么?”
一女说道“公子爷,我们姐妹是你的丫鬟,公子爷不说,我们怎么敢?”
张超群忍不住笑道“刚才你们俩可没这么老实,这床上,躺也躺了,有什么敢不敢的?”
二女娇美脸蛋在烛光下映衬得更是艳丽无双,张超群忽然道“你们两个,我实在很难分清,你们有没有大名?以后我怎么叫你们?”
一女笑道“公子爷,我是小鱼,我左边脸上有个酒窝,她是我妹妹小雁,她右边脸上有酒窝,这样便容易分清楚了。”
小雁道“我们姐妹姓杨。”
张超群笑道“杨小鱼、杨小雁,呵呵,好名字。现在什么时辰了?我有点饿了。”
小雁忙道“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
转身便走。
小鱼忙道“妹妹,你糊涂了么?穿好衣衫再去吧!”
小雁惊呼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件中衣,两条粉嫩的胳膊都还露在外头,吐了吐舌头,回来穿好衣衫,推门而出。
小鱼取了张超群的衣衫,给张超群披上,一边给他穿衣,一边低声道“公子爷,我和小雁有份礼物送给公子。”
张超群颇感意外,奇道“礼物?什么礼物?”
这两个小妞,难道回去过怡红院了?
小鱼面带羞涩,道“公子见了这礼物,一定很高兴,等小雁回来好么?”
张超群不禁笑道“神神秘秘的,也不知你们两个搞什么鬼。”
穿好衣衫,下了床来,在桌前坐了,小鱼乖巧地上前来,伸出纤纤玉指,在他肩上轻轻揉捏起来。不多时,小雁回来,手中捧着一托盘,原来是一碗冰糖炖燕窝,张超群笑道“挺不错啊,居然有这么好的东西。”
燕窝这种东西,在现代并不算昂贵,但在古代,尤其是元朝,寻常的富贵之家都是吃不到的,铁琴居倒是相当富有。
张超群吃了几口,小鱼拉着小雁在一旁说着悄悄话。张超群何等耳力,听得真真的,她们似是要拿一件东西给自己看,那小雁害羞不肯,小鱼非要她拿,不由得更是好奇,抬头问道“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小雁娇呼了一声,道“公子你听见了?”
张超群笑道“你们说那么大声,想不听见也难啊。”
小鱼拉了小雁一把,二女走到衣橱前,取出一件似是手帕的东西,走了过来,那小雁俏面通红,小鱼倒是面色如常,二女一人拿着一块,反手放在身后,小鱼道“等公子喝完燕窝再看吧!”
张超群心道原来是手帕,这算什么了,还这么古古怪怪的。一口气喝完,拍了拍手,道“好了,我吃完了,都拿出来给我瞧瞧,是不是绣了什么鸳鸯戏水之类的东西啊?你们若是绣这个的话,倒是要绣上一只公的鸳鸯,两只母的鸳鸯了。”
二女走到近前,同时伸出手来,只见她们手中的,不过是两块雪白的布帛而已,上面印着数点暗红色的小花,粗糙之极,连布帛的边都没裁齐,张超群笑道“就是这个啊,绣得不好哦。那是梅花吧?哪像是梅花了?倒像是滴了几滴血在上面……嗯?”
张超群忽然心中一动,惊道“这是什么?”
两姐妹一齐低垂粉颈,霞飞双颊,小鱼微声道“公子,这是我们姐妹的……姐妹的初夜落红啊!”
张超群一怔,一时间不明白她们把这个送给自己做什么?反倒是心中一阵失落,这一对姐妹花虽然娇俏可喜,温柔可人,又深谙闺房之乐,男人梦寐以求的一对尤物,唯一可惜的就是,她们出自风尘,早已不知道给多少男人给……唉……今日拿出这个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西域这边有这个习俗,窑姐儿从良之后,就要把当年初夜落红送给丈夫以示从此坚贞么?
“这个……”
张超群迟疑着。
小鱼媚笑道“公子爷那日说我们姐妹不是处子,呵呵,那可全猜错了,我们姐妹俩虽然出自风尘,但我们只是给客人陪酒,跳个舞唱个曲,老板说,我们姐妹的第一次要收一千两,但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出得起这个价钱,那天杨老爷花了三千两银子,老板才叫我们去陪的。”
张超群瞠目结舌,心中波澜狂涌,她们……她们居然还是处子?那晚她们跳的艳舞,表现出来的浪……荡风搔,哪一点像是没被开苞的处子了?难道说,那只是表演?
“你们……你们真的是我开苞的?但是我摸……摸小鱼你的时候……”
小鱼抿嘴一笑,道“我们十岁的时候就有专门的人教我们这些,琴棋书画,还有舞蹈,除了不教我们武功,其他的,我们都懂得一点的。尤其是如何让男人……男人开心……”
小鱼说到这里,便羞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张超群喃喃道“你们没骗我么?”
二女面色一变,小鱼道“公子,我们姐妹虽然出自风尘,却也没有卑贱到拿这种事开玩笑,公子若是不信,尽管将我们撵走就是了。”
二女都是抬起头来,眼中充满忿怒。
张超群呵呵地笑了两声,走了上前,张开双臂,将这对姐妹花搂在怀里,哈哈哈地笑个不停。
开心啊,实在是太开心了,没想到,这个劳什子古代,连妓……院都能捡到处女,这放在现代,处女这种东西,就跟大熊猫一样珍贵,这美好的时代啊,男人最梦寐以求的时代啊,不仅可以三妻四妾,处女更是多得跟草原上的草一样,一抓就是一把。原本,还觉得美中不足,二女不是完璧,却原来是自己搞错了,老天,你待我真是不薄。
张超群低下头去,给小鱼小雁每人脸蛋上亲了一口,只觉来到这倚天世界,实在是不枉了。
正准备今晚搂着这美丽的姐妹花彻夜征战,门外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个女子声音说道“张少侠睡了么?”
张超群心情好极,应道“还没呐,是谁啊?”
那女子恭恭敬敬地道“张少侠,我是五夫人的贴身丫鬟,五夫人想请您去喝杯茶。”
倚天卷 第049章 调戏五夫人
听闻外面丫鬟之言,张超群不禁心中一动,暗暗奇怪,怎么不是何太冲来请自己?三更半夜的,哪有一个妇道人家请陌生男子喝茶的?
“等等。”
张超群对这五夫人好奇不已,杨不悔年纪小,她的话倒是无所谓,那丁敏君却也说她容貌极美,超群哥自然是极想瞧瞧的,白天午宴时,她蒙着脸,该不会现在还蒙着脸吧?
“你们俩等我回来,我去瞧瞧。”
小鱼小雁乖巧地应了一声。张超群一人亲了一口,走了出去。打开门来,那丫鬟低着头在前领路,走到五姑房门口,丫鬟说了声“张公子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柔和软绵的声音“请张公子进来。”
丫鬟做了个请的手势,张超群心中怦怦乱跳,七上八下地走了进去,小厅之中,一张梨花木的精致茶几上,摆着一个茶盘,错落有致地放着三四个小杯子,这茶杯在亮堂堂的烛光映照下,晶莹剔透。一个白衣长裙的女子背对着门口,听到脚步声,方才转回头来,向张超群福了一福,娇声道“张公子来了,快请坐。”
一见到她回过身来,一块深紫色的面纱将白皙秀丽的脸蛋遮了住,不禁颇感失望,一愣神,微笑着道“五夫人不要客气,不知道这么晚召唤在下来,有何事么?”
五夫人道“中午时,见张公子多喝了几杯,晚上也没有吃东西,所以煮了些琥珀蜜梨茶给张公子醒酒的。”
一边说,一边给他斟了一杯茶。宛如皓月一般白皙嫩滑的手将茶杯轻轻推到张超群面前,那双手,修长而漂亮,仿似葱管一般晶莹,竟不比那其薄如纸的酒杯逊色。
“多谢五夫人。”
张超群两指捏着茶杯,温度刚好合适,那茶水颜色金黄,甜香扑鼻,饮下一杯,登觉满口留香,赞道“这琥珀蜜梨茶果真是不错,名字起得好,味道也好。”
五夫人那月牙儿般的眼睛满是笑意,道“张公子,这是昆仑山的名产,奶是取雪山顶上的琥珀蜜梨泡制成的,这种茶润肺止咳,还有醒酒效用,外地是绝无仅有的,张公子喜欢的话,多喝几杯。”
张超群又饮了几杯,问道“五夫人,只是请在下来喝茶的么?不知还有何事?”
五夫人迟疑了一下,眼神有些慌乱起来,脸上散发出绯红,迷人之极。
张超群一见她发窘的模样,登时明白她找自己所为何事了,心中略感惊讶,没想到她居然会自己主动来找自己,这种事,不是应该何太冲出面的么?想到这里,张超群问道“何掌门他……”
五夫人眼睛瞧向别处,道“他临时有事,去了大夫人那里。”
张超群心中怦然一动,何太冲不在!丈夫不在,一个妇道人家私自与陌生男子幽会?而且,即将讨论的话题,很有可能是与某方面有关的,瞧着被深紫色面纱遮住的那一抹神秘,张超群只好拼命喝茶。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和暧昧,两人都是不说话了,许久,五夫人才道“张公子,我……我丈夫他……他说,你有秘法能……”
五夫人再也说不下去了,窘得要钻进桌子底下似的。
张超群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只觉这种琥珀蜜梨茶好像越喝越口干似的。
“有是有,不过,有点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