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县主倏然回头,一双细长上挑的眼睛充满警告和冰冷:“你不是都赢了吗?还想怎么样?”
说的好像她赢了是她帮忙了一样。。
钱锦棠将擦手的毛巾让往日怀里一丢,走向慕云县主,一边走一边冷笑道:“还想怎么样?可不是我想怎么样啊,说的我是恶人一样。”
钱锦棠太了解这几位县主的脸皮有多厚。
她现在不表明立场说明自己的无辜,过后那几位公主县主就能说是她张扬跋扈咄咄逼人。
想到这里,钱锦棠不免将新仇旧恨一起发出来,跟慕云县主一点客气的话都不讲,面子请也不顾,直接道:“方才大家都看见了,明明第一场我赢了,我不想比了,可是你说我输不起,依然要比第二场。
如今第二场也都是我赢了,慕云县主可是说过,如果她说了,她就会承认自己暗恋自己的小叔子,为难我,全都是因为她喜欢陆巡,却爱而不得。”
“钱锦棠!”严少夫人等人还都没反应过来,慕云县主若不是裹了小脚,她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立即跳起来。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慕云县主伸手就要来打钱锦棠,看着钱锦棠冷漠极具震慑力的目光正在对着她,她又看看放下手。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慕云县主不敢注视钱锦棠的眼睛,回头对众人道:“这个贱婢污蔑我,她想害死我,今日她不给我个说法消除谣言对我名声的影响,我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严少夫人也恼怒的不行,趴一下的摔着袖子,用义正言辞的语气几乎就是在骂钱锦棠了。
“你一点教养都没有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没数?你怎么可以虹口白牙污蔑县主的清白。”
钱锦棠也不恼。
对马上要倒霉的人,她向来大度。
她道:“首先我也是县主,是不是因为我态度太好了,从来不让你们行礼迎人,所以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这一些话带着威胁只意,严少夫人当即羞红了脸,道歉也不是,不道歉更不是。
怎么就让她找到了把柄了呢?严少夫人懊恼至极。
可是她不能就这么算了。
“县主就可以污蔑人吗?”严少夫人硬着头皮问道:“你有慕云县主喜欢陆巡的证据吗?”
钱锦棠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看一眼气的一份天眼的慕云县主,收回目光讥讽的配撇嘴:“如果我说老天爷知道这是强词夺理,可难道我不是证据?陆家五公子不是证据?”
这能算是很么证据?
四周静悄悄的,没人说话。
钱锦棠继续道:“不然我从来没有得罪过她,论起来,我们还有些亲戚,她为什么总找我麻烦呢?”
“再一个,陆家五郎出事了你们都知道吧?换组旁人,谁会继续跟这样的五郎成亲?可是你们听说慕云县主退亲了吗?”
天呐,不说不关注,这么一说想起来了,慕云县主一直没退亲啊。
钱锦棠看已经有些架不住的慕云县主一眼,挑眉冷笑道:“你可别告诉我你不退亲是因为对陆远情深义重,你重感情舍不得他,别忘了五郎到底为什么出事,我可不信有人会爱上一个婚前就处处不把自己面子不当回事的男人,这样的陆五郎,请问慕云县主真的喜欢到了非嫁不可的地步吗?”
当然不是。
谁会喜欢一个婚前就嫖娼的男人,问题还被人抓住了痛打一顿,不光彩的里子面子都丢尽了,傻瓜才会嫁。
钱锦棠继续道:“没有吧,慕云县主也不会喜欢陆五郎吧?不喜欢又不是你的错,你却宁可牺牲一辈子的幸福也不退婚,为了什么?”
说到这里,她突然“刹车”不说了。
那为什么?
给人无限瞎想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