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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遭遇抹喉杀
潽耳茶也是药材,乐韵对纯手工艺制出的茶颇有好感,品茶品得极舒畅,听闻中年美男子说诊金,慢吞吞的喝了一口茶,眉眼弯弯似月牙儿;“我对于收诊金的方式没什么特别要求,现金,支票,银行转帐都可以,用真金白银古懂珍宝替代也行。”
“点苍的帐面上存款不多,愿意用其他方式付诊金,请小医生稍等。”
玉扇子眼底明亮,起身去收纳柜里抱出一只背包,捧出三只方形盒子,和师弟银剑子解开包盒子的布,盒子都是几百年的黄杨木所制。
师兄弟二人打开盒子盖,将盒子面向小姑娘,三只盒子中一只盒子装有两条十二两称一斤的金条,另两只盒子里装着玉石,一盒有三块大小不一的奇石,另一盒是和田玉。
和田玉最漂亮,中间是一块两个手掌宽大的白玉仔料,四周十二块和田玉籽料,有鸡蛋大的,有小指大的,每一块都是一头略小一头略大的鹅卵石形,有纯白的,也有渗皮的,特别漂亮。
玉扇子将盒子呈给小女孩,谦虚的解释:“这是本派带来京中的求诊诊金,小医生来时急人所急,我师兄弟二人都没来得及先奉上诊金,来时不宜携带太多贵重特品,诊金不够回山门后定当双手奉上。”
乐韵看到一盒子的和田玉,满眼冒小星星:“我接诊一向童叟无欺,我给你们两位师侄配制的解毒药用了我炼制出的珍贵奇药,当初救贺家老寿星婆婆和古武澹台家的睡美人都曾用到一点,因为药极难炼制,也特别珍贵,一份药最低千万起价。
这次还用了我收藏的五百年以上雪莲花,初步定价是一千五百万一人,不包括药丸子在内,以前我制的初级解毒丹丸子一颗一万,寒假我新研制的升级版药丸子是三万一颗,这次一共用了三十颗三万一颗的药丸子。
医药费总体论起来是三千多万,用这些当诊金的话足够抵诊金,包括后期的解毒丹,你们也可以拿回金条,后期用的药丸子再另收费。”
“诊金送出,断无收回的道理,本门的两位弟子残余的毒也拜托小医生多多费心。”玉扇子露出温和的微笑,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一笑,端的是风华耀眼,
“我喜欢跟爽快的人打交道,诊金收了,后期的解毒丹不再另收钱,当然,在高黎贡山里的几味药仍然需要你们去采摘,我要掐着时间去采几样药,匀不出时间再跑Y南。”
乐韵心花怒放的抱过盒子盖盖子,又有最爱的和田玉哟,简直不能再好!看在点苍送她的和田玉份上,她也会尽力炼制效果最好的解毒丹给那两人服用,尽量将点苍弟子中毒后的后遗症的危害降低到最轻。
“没问题,高黎贡山里的药材交给我们去摘。”玉扇子欣然大喜,忙问小姑娘是哪几种药材。
“五百年的那棵杜鹃树的花朵,鲜花至少三斤,于天明之前摘,不能等花落时再摘,三百年以上的潽耳茶树在清明那天摘下来的茶叶一斤左右,同时还要在清明那天从茶叶上采集露水一两,还要生长在海拔二千米以上的山上并靠近山顶的老松树的松花,十斤左右,另外找长在近雪山的山岭上朝阳一边的金银花,鲜品要二十斤以上,在刚晒到太阳的那段时间摘最好,你们要找的就这几样。”
点苍三人听得一愣一愣的,金银花和潽耳茶可以理解,那本来是药材,杜鹃花怎么个说法?
“小医生,金银花要长在雪山上,要求朝东方?”银剑子不好意思问杜鹃花怎么变解毒药了,问出自己的另一点疑问。
“能长在雪山上更好,找不着就找离雪山最近的山岭上的,生长地点必须要向阳,是指早上是向阳一边,并不是指非得正朝东方。”
玉扇子又问出一句:“小医生,松花有没特别要求,有没要求具体是哪一种树?”
“松花没有特别的品种要求,如果能多找几个树种的花更好,松花在露水干了以后,中午以前摘为上,你们找到药材,能立即用真空打包机打包好寄鲜品给我最好,不能寄鲜品的情况下要守着晒,绝对不能过雨和让露水打湿,有些药材过雨和被露水浸湿后的药效会受到影响。”
小姑娘说得那么清楚明白,银剑子玉扇子谨记于心,那几样药材真不是什么难找的东西,都是高黎贡里最常见的植物,于他们而言找起来真的不费吹灰之力。
师兄弟二人帮小姑娘将盒子又包裹起来,小女孩的背包只能塞进装和田玉的那只木盒子,其余两只包起来做个包裹,玉扇子还去提出两袋茶叶送小女孩子品尝。
该交待的都交待了,点苍派又全是男士,乐韵不想久留,戴上口罩,拧着包裹走人。
玉扇子银剑子想送小姑娘回学校,被谢绝了,师侄三人送小女孩送出酒楼,看她走远才回客房,事不宜迟,立即订购下午回Y南的机票,收拾行李准备回点苍,小姑娘都说京城不宜点苍弟子休养,早早回到点苍自己的地盘上也更放心些。
离开酒店后的乐韵,拎着自己的诊金包裹,喜滋滋的在沿着街一边回学校的方向,一边兴致勃勃的溜跶。
三月之末正是花开的季节,走在街上偶尔能看到绽放的桃花和绿化区里的做景观的不知名、知名的花木上挂着团团簇簇的花串,红的、白的、粉的、黄的、紫的,有淡淡的香气飘来,宣染出春的绚丽多姿。
街上人来人往,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满满的美好生活气息。
难得有空独自玩耍,乐韵拎着包裹东瞅瞅西瞅瞅,去百货商店找小玩意儿,跑商场去买到很多调味料的原料,玩得很开心。
逛了几圈玩够了,拎着一袋战利品,溜去小吃店打包小吃,惬意的吃着小吃,任身边的行人行色匆匆,兀自悠然自得、快快乐乐的走在回学校的路上。
人流绎络不绝,三三两两,成群结伴,又或扶老携少,或情侣手牵手,或老年夫妻相扶持,走在街上能看尽人间百景。
乐小同学是个独行客,最欣赏那些白发苍苍仍然恩爱如初的老夫妻,看着那些老年夫妻就觉人间爱情犹在,只要珍惜,它就不会远离。
太阳很暖,街上很热闹,乐韵不用赶时间,也不急,悠闲的享受步行的乐趣,走着走着,后背骤然一凛,身体潜意识的反应远比大脑反应更快,下意识的向下蹲身朝前一卧,一个驴打滚滚离原本的地方。
砰,嚓,人扑地时手中的物品砸地,一只玻璃瓶子破碎。
行走的人们因为惯性还在往前走,而扑地打了个滚的乐韵极速回首,那边,走在她后方的一个戴口罩的风衣男士急速的低头,他戴有手套,一只手做抚太阳穴的动作,另一只手向下垂,指间隐约闪着寒光。
那闪着金属冷光的是刀片。
有人倒地,挨得最近的因惯性往前走了一二步的人,或因差点要撞上倒地的人时因惯性猛地刹脚打了踉跄的人都往前围。
“小妹子/小姑娘,你没事吧?”
七八人围上前,关心的问摔地上的娇小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