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城的前王余孽,是是被上官无敌灭掉的……”
女子顿时浑身一颤,眼中涌上一抹绝望之色。
怪不得她母亲迟迟未有回讯,却原来……
“那皓阳宗呢,皓阳宗可还在?”
“皓皓阳宗亦是被上官无敌给屠了,姑姑娘,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们就先走了啊……”
那个汉子说完之后,便暗自招呼上其余两人,猫着腰小心翼翼的想要离去。
只可惜,三道白芒芒的利剑忽然自虚无中出现,像是切豆腐一般抹断了他们的咽喉!
随之,那三道利剑亦是消失于无形,就好似从来不曾出现过一般。
这乃是唯有达到宗师境之后,才能做到的元气凝兵!
很明显,出手之人正是那个白袍妇人。
“天菱,你母亲……”
白袍妇人说着,神色间有些迟疑。
“是的,师祖,我母亲很有可能已经死了!
甚至是我那位只见过几面的父亲——傅咏,他也死了!”
傅天菱身子不断颤抖着缓缓转过身,一双被仇恨所填满的眸子直勾勾的盯向她的师祖詹听荷。
“师祖,徒孙求您一件事,帮徒孙,杀了那个上官无敌全家!
不,不止是他全家!还要杀掉他的全族!杀掉但凡跟他有关系的所有人!”
傅天菱的俏脸上满是狰狞的褶皱,眼中都隐隐有血丝浮现。
詹听荷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略一迟疑后,却是缓缓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
“天菱啊,我知你心中仇恨滔天,但那上官无敌,师祖这半日来,也已从那些人口中听到了相关情况。
此人乃是这大盛王朝四大世家之一——上官世家的少族长,同时还是锦衣卫的指挥使。
若是杀了他,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到时难免会对搜寻密藏产生影响。
不若且先忍耐几日,倘若密藏最终毫无所获,那师祖便动手,帮你彻底抹除上官世家族地!
至于彻底灭族,凭师祖一个人,明显是无法办到的。
若是你感觉不解气,那师祖便将上官无敌生擒而来,让你将他千刀万剐!”
傅天菱闻言,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怨恨!
但她不敢表现出来,也不敢不从,尽管内心万般不甘,她却不得不点头。
“是……一切,但凭师祖做主!”
街道对面的一座酒肆中,看着詹听荷与傅天菱离去,裴闯与蒲安义对视一眼,不由得一脸古怪。
“这个宗师境怕是只知苦修,很少外出闯荡的嫩叶吧?”
“师兄所说在理,此人谈论这种事竟然都不知布置隔音禁制,甚至都不处理那几人的尸体;
她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的所作所为吗?
不过这些陆地上的家伙,也确实不像我们那般需要经常面对厮杀,倒也可以理解。”
“嘿,如此倒也省了我们不少事儿。
起码已经知道了,她们的确也是为了密藏而来!
走,继续跟上去。”
……
锦衣卫都督府。
“公子,尸体上的伤口已然再三确认过了。
可以肯定,出手之人必然是宗师境!”
沈炼舔了舔嘴唇,眼中有跃跃欲试之色。
不知那宗师境究竟是几重,可能挡得住他的刀?
上官无敌轻轻叩着椅背,思忖一会儿开口道:
“可查出对方身份?又是因何而杀掉那几人?”
卢剑星抱了抱拳回道:
“回公子,对方出现的很是突兀,目前尚不知其身份。
不过,经过麾下锦衣卫仔细盘问追索,可以确定对方是两人,一个中年妇人,一个则是年轻女子。
另外,这两人最初出现之时,是在天泽湖东部的高空。
其后,她们还在天泽湖北部南部,以及西部都出现过。”
听到这里,上官无敌不由双目微凝。
不过他并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听着。
“至于缘由,也不是太清楚,因为那几人都被灭了口。
但外侧有人听到,那几人在临死前是在谈论公子您,还有就是前王余孽东厂。
对方此前与那四人明显互不相识,可突然狠下杀手,肯定与他们所谈之事有关。
是以属下怀疑这其中可能隐藏着什么。”
“前王余孽……”
上官无敌喃喃自语着,却是忽的心中一动。
记得当初杀掉傅咏以及左桐云时,从傅咏的书信以及左桐云的口中都提到了一个名字——傅天菱。
这傅天菱乃是二人的女儿,只是后来被神秘人带走,好似是收了徒。
倘若再无其他前王余孽的漏网之鱼的话,那那个年轻女子很有可能就是傅天菱!
至于那个中年妇人,想来便是傅天菱的师傅或师祖组织中长老一类的人物。
另外,对方此来的目的,八九不离十应该是冲着昊阳密藏!
上官无敌正在暗自思忖时,卢剑星却是又开了口。
“公子,还有一事。
在追索那两人踪迹之时,下边的兄弟们还了解到,今日在天泽湖上空游荡的,不止是这两人,另外还有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