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
但杰拉德·飞利浦对《每日新闻》的记者说:“你要等最后进去。”
“先生,为什么?”
“因为你们记者的嘴巴大。”
玛格特见状,说:“我先去问问先生,你们稍后。”
不多时,她又出来,引大家进入会客室。
赵传薪正教赵灵均认自己的名字。
见众人进来,他也没有迎接,连起身都欠奉。
只是等人到齐了,才干脆的说:“你叫阿克苏对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先生,我的公司以制造经营人造纤维为主。这种价值高昂的美丽纤维,注定只有少数人能够享受。或许,远东地区的贵族会青睐于此也说不定……”
说来说去,还是想将摊子铺的大一些。
赵灵均揪着赵传薪胡子,赵传薪龇了龇牙,将下巴抬高说:“昂贵的纤维?”
阿克苏见状,纳闷道:“是的,先生,您不知道吗?不管是易燃的硝化纤维,还是近年来发明的铜氨纤维,都只能用在少数的高级纺织品上。铜氨纤维,还能用于医学。”
这不是常识么?
赵传薪笑了。
后世人嫌狗憎的人造纤维,此时却成了香饽饽。
“你路走歪了。”
阿克苏满脸疑惑:“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呢?”
赵传薪老神在在道:“人造纤维是有许多优点的,比如不易皱缩,不易虫蛀,便于保存。但它最大的优点,难道不该是物美价廉吗?如果我有办法,让你从原材料到生产过程各方面降低成本,你都不必开拓销路了,现有市场就足够你消化。”
众人明白,赵传薪不是不懂,而是很懂。
一番话,让阿克苏的呼吸变得急促:“先生,您说的是真的?”
“除此外,还有更厉害的。”赵传薪的横向思维拉伸一发不可收拾。“只是这些要私下谈。”
“好好好!”阿克苏兴奋起来。
赵传薪又望向另一人:“你叫杰拉德·飞利浦,专门做电气的对吧?”
“先生,您的记忆力真好。”杰拉德·飞利浦由衷佩服。
日常生活中,最有用的一项技能,被多数人忽略。
那就是记人名。
尤其是同时记住几个人的人名,第二次见面,能准确的叫出来,就会给人带来被尊重的满足感。
如果还能同时记住人的背景,就相当可怕了。
有些聪明人,专门锻炼这个技巧,在社交上无往不利。
这次赵传薪也不问了,直接说:“想在远东地区卖灯泡,这我能帮上忙。不但如此,我有个科学实验室,规模很大,实验室的首席电气工程师,你应该听过,他叫——尼古拉·特斯拉。”
“什么?”杰拉德·飞利浦吃了一惊:“许多人说尼古拉·特斯拉被人暗杀了,所以忽然消失在公众视线,没想到他正在为先生工作。”
大清是落后的,这毋庸置疑。
而贫瘠的西北地区,更是荒凉。
大漠深处,人烟稀少,尼古拉·特斯拉去了以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可不是消失在公众视线怎地?
可他虽然断绝了与外界联系,物质上却从未断绝过。
他想要的东西,赵传薪嘴里抠食也得给他准备好。
赵传薪说:“电器,不只是电灯泡这一项。你想合作,我会交给你一项最新的收音机技术,还有洗衣机等等新玩意儿。但是,你能给我什么?”
不是赵传薪吹牛逼,如果简单造个无刷电机,如今都不用尼古拉·特斯拉出马,他自己就能搞定。
就像阿克苏加工人造纤维的机器,赵传薪就能手搓电机,造个简单机器模型出来。
尼古拉·特斯拉厉害之处在于,他的脑子能生成好多东西。
但要说具象化,还得靠赵传薪、本杰明·戈德伯格以及星月来完成。
杰拉德·飞利浦霍然起身:“先生,你说的可是真的?”
“先回去吧,想好你能付出的代价。”赵传薪满脸不屑,张嘴送客。
他在荷兰的人设是这样的。
接下来有化学、机器制造,甚至还有玩农牧业的人来寻求合作。
外面的玛格特,眼见着每个从会客室走出来的人都满面红光、兴奋难自抑的样子,顿感惊奇。
先生真是厉害。
送走最后一人,赵灵均睡着了。
赵传薪将女儿交给玛格特照看,告诉她:“我要出去一趟,很晚才能回来,你告诉威廉明娜一声。”
今日各行各业企业家造访,也代表赵传薪荷兰一行进入尾声。
等明天收收尾就该回家了。
出门,看见外面还有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翘首以盼。
他刚要说话:“先生,我是《每日新闻》……”
却被赵传薪一把推开:“别挡道!”
记者:“……”
赵传薪推开他,扬长而去。
除了努尔登堡瞬间,启用能量涨落趋同符文碎片,开启圣光通道传送到奎特沙兰的白房子院内。
荷兰下午两点,而奎特沙兰才早上六点。
赵传薪没吃午饭,在这里能吃个早饭。
趁着地主家傻儿子没来,他先放出掘地傀儡和傀儡奴仆干活,自己做饭,星月操纵黑色傀儡工匠为他造机器。
吃早饭的时候,星月忽然对他说:“挖地堡的时候,我发现在白房子后面土中埋着一具尸体,面相和乌尔基迪·戈麦斯有些相似之处,但血肉年龄,以我分析,要比乌尔基迪·戈麦斯更年轻。我猜测,那应该是他的弟弟纳奇托·戈麦斯。以腐烂程度来看,他死在你第一次来这里之前。”
赵传薪“咦”了一声。
人自然不是他杀的。
纳奇托·戈麦斯也是奎特沙兰大地主卡米洛·托里克的打手,脾气比他哥哥更加暴躁。
严格来说,白房子就是他的。
他却埋骨于白房子后面。
赵传薪问:“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星月回答:“应该是被钝器砸破了脑袋而亡,具体要你挖出尸体,看伤口来分析。”
“那算了,怪恶心的,死就死吧,不管我们的事。绕开那里,向别处挖。”
他需要很大的地下堡垒,用来存放私人物品。
刚吃完,准备刷盘子。
赵传薪听见外面传来女人尖叫声。
他走出门手搭凉棚看了看,脸色变得纠结起来。
如果去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看到有人实施强暴。
管,还是不管?
在线等,挺急的,裙子都快撕破了……
萨尔玛被乌尔基迪·戈麦斯按在地上,她手臂上的珊瑚、松石链子已经被扯断,色彩艳丽的宽大百褶细花裙被撕开。
“乌尔基迪,放开我,我父亲不会饶了你的。”
“呵呵,我都看见了,你与何塞·特雷罗斯神父干的好事,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妇?”
“你胡说,快放开我!啊……”
撕拉……
萨尔玛裙子又被撕掉了一块。
“啊……”
萨尔玛继续尖叫。
乌尔基迪·戈麦斯满脸凶相,正要进一步行动,忽然被人从后面敲了脑袋,白眼一翻,歪倒了下去。
萨尔玛率先看见一排洁白而密实的不像话的牙齿,然后是那张外乡人笑嘻嘻的脸。
他正举着一根硬邦邦的干玉米棒子。
刚刚他就是用这玩意儿敲了乌尔基迪·戈麦斯的脑袋。
她松口气,还好被这人拿玉米棒子解救。
刚要说话,就见外乡人解腰带说:“哈哈,这下好了,该轮到我了。”
萨尔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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