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晚低头看了看身上又是浴袍又是套短袖穿得像个傻子一样的自己,气得用力扯了一下衣服,崩溃地跺了下脚。
门铃还在响,不知道到底是谁,也不怕把同楼层的人给吵到。
陆听晚赶紧去开门,开了一条缝,只露了一张脸,不想让人看见自己身上穿的。
“江狱?”
“阿棠?”
看到门外的人是谁时,陆听晚愣住了。
江狱?怎么会是江狱?江狱怎么在她的房门口?
见陆听晚出来开门了,刚掏出手机正低头要给陆听晚打电话的江狱随即将手机收了起来。
陆听晚回过神,赶紧将门打开,把两人叫了进来,然后把门关上。
下一秒,隔壁和对面的房门就相继打开了,都出来看刚刚到底谁在一直摁门铃。
然而门外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你、你们怎么来了?”陆听晚问两人。
江狱的目光落在陆听晚惨不忍睹的穿着上,眉头不受控制地跟着皱起。
就陆听晚现在这上半身短袖,下半身浴袍,短袖还没穿合身、圆领口露着里面浴袍领子的样子,对一向对衣品很有讲究的江狱来说,真是种视觉冲击,让江狱有种想去给她把外面短袖扒了的冲动。
注意到江狱的目光,陆听晚尴尬得脸有些烧,刚刚地扯了扯身上没穿好的短袖。
江狱收回目光,挺有情绪地道:“你爷爷不放心,说你受了欺负,让我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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