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青一大块了。”
“还有你这里都流血了。”陆听晚摸着他脸上的伤,眉头直皱。
“你疼不疼啊?”她心疼地问。
陆迟白不动声色看了眼后座脸色阴郁的男人,嘴里应了句“疼”,眼里却带得意的笑。
“你刚刚太冲动了,怎么能跟韩郁打架,而且还是在学校,也不怕背了处分扣了学分。”
她看着他脸上的伤,唠叨了一句。
“我给你吹吹。”
陆听晚鼓起腮帮子,刚要给陆迟白吹吹,腰上突然一只手臂环了上来,而后身体就被那只手臂蛮力地带着往后倒去,紧接着就跌坐在了陆延修的腿上。
“陆延修你干嘛?”陆听晚扭头看他。
“吹什么吹,一个大男人这点疼算什么,又不是小孩子了,回去给我吹。”陆延修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
“你身上又没伤,吹什么?”陆听晚下意识就接了句。
“没有伤,可以吹别的啊。”陆延修在她耳边说着,眼睛却是看着陆迟白。
他承认,这句话故意在搞颜色。
“吹你个头。”陆听晚翻了个白眼,并没有听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当他是乱吃醋。
可不就是乱吃醋嘛。
她跟陆迟白从小光屁股玩大的,是见到对方穿裤衩都不会脸红的,比亲人还亲。
而且从小到大陆迟白没少背着景苑的人帮她打架和因为她而打架,每次打出了伤,都是她给上药的。
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把韩郁当情敌还说得过去,把陆迟白当情敌……什么鬼嘛。
陆听晚这不明情况又似娇嗔的一句“吹你个头”,让开车的朝九完美误会,惊讶得直接瞪大了眼。
卧槽,先生这么会玩?
表面闷骚钢铁得连哄女孩都不会,买个玫瑰花还嫌弃是大红花而觉得矫情,说奶茶不如粥营养,没想到关上门这么会玩。
他还一天到晚口口声声说不能教坏了晚晚小姐,结果自己TM的这么不是人。
真是被他那正经样给懵逼了双眼啊。
朝九想着想着,直接想红了脸,已经无法正视两人了。
他偷偷用眼角看了下身旁的陆迟白,心想小白这孩子接下来会不会疯啊?
这孩子能承受嘛?
人生第一次自身清醒着开黄腔的陆延修同样是等着陆迟白知难而退,他想这要是个男人,听到这话,都不能冷静吧。
但他失策了。
此刻的陆迟白除了吃醋外,什么反应也没有,因为他跟陆听晚一样,没听懂那深奥的话,和陆听晚理解得一模一样,陆延修只是在吃醋,想让陆听晚给他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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