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陆听晚早已哭哑了嗓子,而陆延修却一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随着药物的退去,大脑开始恢复清醒的陆听晚更是害怕无措到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
被一手刀打晕过去的宋婠婠昏睡了一个晚上,等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她摸着酸痛的后颈坐起身,却见沙发上一个陌生黑衣男人背对着她而坐。
怎么回事?
她这是在哪儿?
沙发上那个人又是谁?
还有延修呢?她不是在追陆延修的吗?
宋婠婠回想昏迷前的事,一边检查自己的衣服,一边仔细回想之前的事。
好在衣服完好无损,并没有发生什么。
沙发上的男人忽然接起了电话:“差不多了是吗?她还没醒,好,我现在就离……”
哐当一声响,男人应声倒下,手机也跟着掉在了地上。
宋婠婠有些慌乱地扔掉手上的金属花盆,一边拿出手机,一边开门往外跑。
“喂,爸……”
等了一夜,没等到女儿和陆延修成事的宋长邻却等来了这么一个消息。
…
房间终于安静下去,空气里弥漫着的糜/乱气息让人脸红。
陆听晚强撑着睁着一双红肿疲惫的眼,看着头顶上方某个位置,眼底是一片狼藉。
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
身旁的陆延修沉沉地睡着,额头抵着她的侧脑。
她费力抬起手,将抱着她腰的手拿开。
掀开被子,被狠狠折腾了一夜的陆听晚脚刚刚落地便无力地跌坐在了地上。
疼,浑身上下哪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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