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很抱歉,我头上的伤还没好,有些犯晕,怕不小心打碎了杯子。”她可以给陆夫人倒水,可以给景苑任何一个人倒茶,但她做不到去给这位宋小姐倒水。
说她不懂事也好,她就是不想倒这杯水。
然而陆夫人却是铁了心要她去:“景苑杯子多,打碎几个也无事。”
陆听晚放在腿上的手慢慢握紧成了拳,另外一只手上咬了一口的糕点被她捏变了形。
“伯母,要不算了。”宋婠婠拉了拉陆夫人的手臂,小声说了句。
陆夫人不为所动,继续盯向陆听晚:“怎么,延修收养你这么多年,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上学,就连摔个脑袋都亲自去医院照料你,让你倒杯水都不愿意?”
“陆先生如果要喝,不用吩咐,我肯定会给陆先生倒。”陆听晚接话道。
“所以我是使唤不动你了?”陆夫人脸寒了几分。
“陆夫人想喝,我也可以去倒。”
“宋小姐是我的客,是景苑的客,所以你是觉得宋小姐没有资格喝你倒的水是吗?”
陆听晚咬了咬唇,开口道:“陆夫人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当然得为景苑做好待客之道。”
陆听晚说着,站起了身,就去倒水了。
“你……!”陆夫人一阵气恼。
“她……似乎对我有些误解。”宋婠婠看着带着一身情绪去倒水的陆听晚,小声说了句。
“哼,她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在景苑吃了十几年饭,真当自己是景苑的人了,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真以为什么高枝都能攀!”
因为昨晚夜里陆听晚从陆延修房间出来一事,让陆夫人更加确信了陆听晚和陆延修之间不单纯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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