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我们就爱说赵长河你管得着嘛,骑匹好马了不起啊,是不是以为崔元央就该是你们这些公子的啊,听了赵长河就不舒服是吧?我们就支持赵长河拱了崔元央,你咬我?”
赵长河无奈吃面:“可以可以,赵长河在这也会多谢支持的,你们继续。”
另有人道:“其实崔家欲盖弥彰,赵长河与崔元央在路上那么多天了,孤男寡女什么没做过?他家姑娘还嫁得出去么?”
“倒也未必,那种生死围堵,还能在那来一发的,我还真不信。崔家敢这么做,也是有底气说明他们家姑娘还清白。”
“指不定赵长河是银样锱枪头,就三下完事呢?”
“哈哈哈兄台高见,也很有这种可能!”
赵长河脑门青筋直跳。
还以为一群粉丝,原来就是一群黑子。
“看三年后吧,指不定这厮还真能上人榜,我还从没见过练功那么快的人,听都没听过。”
“所以崔家这次,倒也不是完全无义?好歹留了点念想。”
“是,难归难,对这位来说还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真有那一天,我请大家喝酒!”
居然有粉丝替自己的婚事请别人喝酒……你们比我自己都有信心。赵长河吃着,面,有些出神。
自己和崔家这个约定确实还是达到了效果,央央的名节没什么损失,大部分人还是觉得不可能做些什么,说三下完事也是口嗨居多。而崔家也没背上太过忘恩负义的评价,反正世家德性就那样,能留个念想给你,大部分人居然觉得很不错了……
说明好人做不得,坏人留一线,人们反倒不会骂,是不是这个道理?
而他赵长河在江湖上名声也没以前的反骨匪类那么糟糕了,义薄云天送小姑娘,大家嘴上不说,应该心里都是竖个大拇指的。然后又被人赶走了,这越发贴地气,像个平民偶像的样子了……虽然粉丝都是黑子。
更关键的是,这一路行来,发现通缉令撤销了,自己再也不是背负罪行不能行走在阳光下的匪类了。
那之前做的一切,尽数开花结果。
“好在艰难地熬过了当面黑,终于人们谈赵长河也谈腻了,还是说起了韩无病:6以前并没有听说韩无病是剑庐的,还以为是独行侠呢,刚才谁说他出自剑庐的来着?”
“瞎,江湖上能打出名堂的,哪有真正毫无出身师承的?连岳红翎也有个三流门派的出身底子,赵长河也还在用血神教功法的。独行侠?就算真的独行侠,那也是隐士高人所授,哪有真从石头缝里跳出来的独行侠呀”
“所以他又为何与剑庐闹翻?”
“这就不知道了,剑庐之主可是地榜第八,不知道会不会亲自出手解决这个叛逆?”
“哪有动不动出这样的强者解决叛徒的,薛苍海连人榜都没上,也不至于亲自出手去找赵长河嘛,多少事还做不做了。”
赵长河捂着脑袋,说韩无病就说韩无病,我是真想听这位的故事,为啥每句都要转我身上啊,关我屁事啊……
结果听了半天,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所谓“江湖风传”,好像啥都能听说,实际上真正的内幕有几人能知道,听人瞎猜反倒被带偏了。
“想了解韩无病?”忽地有人坐到面前,笑道:“其实有一个去处,能让你最快速的了解到江湖上几乎所有事件信息。”
赵长河抬头看了一眼,一个形貌普通的中年人,看不出什么特征。
他三两下扒完了面,淡淡道:“我想了解韩无病,完全可以直接去问他自己。无非在这吃饭,好奇听一听而已,可别以为我对别人的八卦多感兴趣。甚至你们首座今年几岁了,想不想找老公,老子都懒得问。”
中年人神色微变:“你为何知道在下来自镇魔司?就凭我那一句话?”
赵长河笑笑:“没啥,与你没多大关系……我倒是有几句话,烦请转告唐首座。”
中年人拱了拱手:“请说。”
赵长河悠悠抹了把嘴:“第一,我与人有约,要去古剑湖赴约,时间不多,没时间管别的破事,不是谁叫我去哪我就必须去哪的。”
中年人无奈道:“唐首座的建议是,古剑湖现在风云莫测,最好规避,不要去了。”
赵长河不为所动:“既然有约,天上下刀子我也会去。何况什么风云,韩无病见得,我就见不得?”
中年人叹了口气:“一诺千金言出必行,在下是尊重的。但天上还真可能下刀子至少这一路,血神教会有高层来对付你了,你名气越大,他们越丢面子,忍不下去。如果你愿意和我们谈谈,这事我们也可以帮你解决掉,否则怕是你走到古剑湖都难。”
“不用你们解决,血神教的事,差不多可以算我个人私怨吧,我自己处理,不劳你们的人情。”赵长河忽然笑出声:“血神教最丢面子的,难道不是薛教主被人越级打了?我这算个锤子事啊。”
中年人:
“第二,我虽然拒绝你们,倒不是对你们有什么意见……只不过如果唐晚妆想和我谈些什么,我希望她能够拨冗亲自来谈,而不是转了又转,叽叽歪歪,我嫌烦。”赵长河站起身来:“店家,买单!”
/13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