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有为连忙把她和滕昭引到自己的上房了。
待他们走后,那被批了面相的两人哎哟一声击掌“神,真神了!”
“咋的,真相中了?”
“可不是真的。”其中一人道“我爹在我三岁那年就没了,我娘则是在我十岁没的,她都说中了。”
众人“!”
双亲死绝,这好像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吧,你兴奋个什么劲儿?
楼上雅间。
年有为给秦流西上了一杯茶,声音依然难掩激动,道“少观主,在这里遇着您可真是太有善缘啦!”
“你怎这么快回来?听说进士老爷们考中了,不得留在京中等授官?”秦流西有些奇怪他这么快就回到漓城了。
年有为回道“因着圣人五月万寿,今届进士考中后,放假三月,一来与百官同喜,可欢庆万寿节,二来可回家报喜谢师并等候授官。而我这么快回来,却是因为我的同窗出了点怪病,我想着既要回家,而少观主您声名在外,干脆就早日回来看您是否能看出何故来?”
“哦?是什么样的怪病?”秦流西仔细看他,这人并没有作恶,所以虽有阴气缠身,身边却没有冤魂业债,所以这阴气是从他那个所谓的同窗身边沾来的?
年有为蹙了蹙眉,似是有些羞于启齿,声音低低地道:“其实要说是怪,倒不如说是中了邪。”
他看秦流西挑眉,咬了咬牙道:“我觉得雷兄在会试之后,行为举止就有些不太对劲,开始还只是一点怪异,只偶尔改了些小习惯。可随着时日越来越长,他就越来越不像他了,就跟,就跟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夺舍,附身?
秦流西说道:“他有变化之前有啥不对吗?”
年有为叹了一口气:“你有所不知,我这雷兄,今年三十有五了,已是第四次下场,前三次都是落榜,在上一次,他还仅仅因为一个名次而遗憾落榜。”
“这么倒霉,不得捶烂胸口郁结于心?”缘悭一名,那简直是霉神上身了!
年有为:“……”
是挺郁闷的,可听着你这语气,有种活不下去的感觉了!
“确是郁结于心,但科举之路本就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有人考到老死都只是童生却仍孜孜不倦地奔赴考场便是如此。”年有为轻叹出声:“雷兄亦然,三次会考均落榜,所以这次会试之前尤为焦虑不安,难以安眠。我时常看他一人在自言自语,像和什么人说话似的,但仔细看,房内确实是只有他一人。我问他,他也只说在背策论。”
秦流西听明白了,这是焦虑压力,心态崩了!
“或许他是真的在和人说话,只是你看不到而已。”
年有为脸色微变,这,这意思是说雷兄当真撞邪了?
扎心了,怎么可能会有代写,有的话本书日万不在话下,别说代写,ai都没有!
文笔不同,大概是剧情不同吧,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么写,剧情咋推进,脑子想到啥就咋写!
真哒,渣陌从来都是自己主笔,一个字一个字敲下来的,不同的是,有时电脑敲,有时手机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