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论刺杀者们的内心正如何日狗,宇智波带子缓缓地走到了河坝边缘,愣愣地注视着那由树木临时组成的河坝……
又来了。
她想:又来了,那种“我也可以”的感觉。
如此想着的她,悄悄从袖子中摸出了还在木叶时从柱间大哥手中要来的那根瓜苗,它已经奄奄一息将要枯萎,她却一直都没有使用它。
就在这时,她的腹部空间中,九尾说话了
九尾:瞳酱,你在发什么愣?
带子:……不,就是觉得柱间大哥使用的忍术,我好像也会。
九尾:所以呢?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带子:……
对九尾来说,这并不奇怪,毕竟,瞳酱和六道老爷子给人的感觉那样近似。而千手柱间又是阿修罗小少爷的查克拉载体,所以,“当爹的用用儿子的技能怎么了”?很正常的好吧!它并没有意识到,她说的其实是“木遁”。
没错,因为是来见千手柱间的缘故,所以几只尾兽又乖乖地钻到了小姑娘的腹部空间中。哦,不对,已经成功患上“被封印ptsd”的一尾守鹤没那么乐意,所以是被小伙伴们当球一样踢进去的。
直到此刻,守鹤都没彻底缓过神来,而是默默地找了个满是红豆羊羹的角落缩成球……不对,它不缩也是球,安静地思考人生。当然,它之所以没暴走,也是因为从这空间中感觉到了“父亲般的熟悉感”。而且说实话,它也不傻,尾兽们一个比一个地爱自由,如若真的进来了就再也出不去,九喇嘛它们要第一个跳脚。
言归正传。
在宇智波斑的“围观”下,刺杀者们很快就相继“就义”了。千手柱间没打算留活口,也没必要留。其一,从发掘河坝真相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猜到雇佣者是谁了;其二,能够接这个等级任务的忍者,基本都有着属于自己的职业操守;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他们该死。
忍者接任务,无可厚非。
然而,身为人类,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做的。
譬如说,用起爆符炸毁河坝,他们难道没有想到,一旦火之川彻底决堤,会造成怎样严重的后果吗?他们知道的,但是,他们不在乎。
所以,他们的性命,也理所当然不被他人在乎。
千手柱间虽然为人宽厚,但心中也有着属于自己的、不可逾越的底线。
“斑!”处理完一切后,千手柱间脚踩在因木遁而生的树木上,满脸开心地注视着解除了须佐的好友,问道,“你特意为我来的吗?”
宇智波斑特别直白地回答说道:“没错,我来看你热闹。柱间,你今日的表现可不怎么样。”
“抱歉,抱歉。”千手柱间抬起手挠了挠后脑勺,“最近太忙太累了,发挥稍微有那么一点失常。”
宇智波斑沉默了下后,回答说道:“你只是木叶的火影。”
并不是火之国的大名,所以,很多事尽力就好,没必要努力到那个地步。
到底是挚友,就算他什么也没说,千手柱间也懂他的未竟之意,笑呵呵地回答说道:“但是呢,接连不断地接到斑你在努力的消息,所以不自觉地就想更加努力了。”
宇智波斑:“……”又沉默了片刻后,他干巴巴地说道,“只是顺手而已。”
千手柱间展颜一笑,没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因为如若再说下去,斑就要恼羞成怒啦
“现在,就是这个河坝了么……”千手柱间低头看着脚下的数目,长长地叹了口气,“真是个大麻烦啊。”
宇智波斑同样低头看了眼方才被自己砸进河中的山坡,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它就被自河坝中溢出的湍急河水冲走了一部分,彻底被冲垮,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没办法了……”千手柱间再次长叹了口气,而后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抬起双手合十,“木遁……”
“等下!”千手扉间一把按住自家大哥的肩头,试图阻止他,“大哥,你不能再继续透支下去了。”他很清楚,大哥这是想不顾身体地接连使用木遁,重新为这条河建造起一条能够撑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木制河坝,然后,待火之国自己来处理这个问题。
以木挡水,难度有多少,稍微想一下就可以知道。
就算大哥此刻处于全盛期,他都要劝,更何况此时。
“那该怎么办呢?”千手柱间认真反问,“扉间,除此之外,还有阻止河流决堤的方法吗?”
千手扉间:“……”
“扉间,你明白的,我不可能任由河水彻底流往下游,那将是一场悲剧。”千手柱间神色认真地继续说道,“总之,我既然遇到了,就不可能放着不管。”
千手扉间抿紧唇角,最终,还是表情难看地扭过了头,缓缓收回了放在自家大哥肩头的手他内心还是无法赞成这件事,但是,他也很清楚,大哥绝对不会听从他的意见。
而且,他也如他的大哥一样,无法……放任生灵涂炭。
但是!
他心中发狠:造成这一局面的那些人,绝对不要想以后能好过。他们必须付出代价,必须且绝对。
宇智波斑叹了口气,再次召唤出了之前解除掉的蓝色须佐。
“……斑?”
“毫无章法地在河流中放置石头是不行的,但是,如若有你建造起的桥梁作为依托,想必可以支撑更久。”
宇智波斑的意思是,待到好友建造起木制河坝,便将巨石铺在它的两侧,帮它阻挡着水流的侵蚀。
须佐巨人于他的操控下,再次拔出了身后的巨剑。
千手柱间微微一怔,而后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颜:“好!”那么,他们这对挚友,今天也算在这里并肩作战了。
“木遁!!!”
伴随着木遁的发动,树木疯狂地在河流中生长且彼此缠绕着。
与此同时,宇智波斑操控的须佐巨人,也一刻不停地将切割下来的平整巨石,丢到了河流中木制河坝的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