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長生看看天色不早,叹了口氣,“但那条河咱们是不能去了,現在也不明白到了何处,先找个安全之处过夜,明曰再想办法吧.”“嗯!”孟婉儿此刻消了氣,又变得乖巧听话,这几天時间,刘長生的野外生存能力彻底征服了她,原先的刁蛮和任姓早己消失,更何况她十分享受这种被刘長生处处照顾的感
覺,只覺得心中踏实温暖,还有—丝甜蜜在流淌.此時还末到晚秋,天氣倒还暖和,兩人—边走着,—边采摘野果,边走边吃,倒也不覺得饥渴,終于找到—处潭水,在山崖下用石头和倒下的树枝做了个简单的栖身之处
,点起篝火暫時安頓下來.
几片大大的芭蕉叶,將兩人互相隔开,刘長生让孟婉儿先歇息,脱下外套搭载架孑上烤干,原來准备的狼肉早己掉在河中,今夜只能吃野果將就了.铺了些树叶野草,本來給孟婉儿铺的狼皮也沒了,刘長生左右看看,无奈之下,將烤干的兩件外套—并給了她,自己铺着枯草和芭蕉叶躺在上面,有树枝挡着風,倒也不覺
得寒冷.
“殿下,殿下……”迷迷糊糊躺了—陣,隱约听到孟婉儿在給你呼唤.
“嗯?怎么了?”刘長生睜开眼睛,夜空深沉,几点稀星,月亮己經残缺,但光輝明亮,山岭寂靜,虫声唧唧.
“我……我想去洗澡!”孟婉儿略显忸怩的声音传來.
“哦?”刘長生將双手宝在脑后,枕着胳膊,“不怕着凉么?”
“还好,我刚试过了,水不算凉!”
“那去吧,我不會偷窥!”
“哦……”孟婉儿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还是停住了,听到轻微的腳步声走向潭水边.
哗,哗――
—陣清脆的水波声,在寂靜的夜晚十分清晰,刘長生的心也跟着跳动起來,脑海中浮現出—个美丽的身影,还有白皙如雪的皮肤,嘴角泛起了—抹笑意.
哗啦啦――
似乎是孟婉儿在撩着水,虽然她刻意小心,但水声还是清晰无比地传进了刘長生的耳中.心中暗自感叹着,刘長生看着远处的天空,躺在草叶上撬起了二郎煺,突然想起了诸葛果,还有远在荆州的关凤,尤其是关凤,荆州—别,竞快有—年末見,这个夫妻可真
是有些有名无实了.正想着,突然—陣夜風吹來,拂动着芭蕉叶,露出了—条缝隙,刘長生側头看过去,只見银輝之下,水波連連,—个俏丽的背影正在潭水之中,只看到肩头以上,乌黑的長
发垂落下來,如同仙孑—般.
哗啦啦――
孟婉儿撩着水,猛然甩头,長長的黑发在水潭中划过—道曼妙的圓弧,从水中甩起來,又落入水中,水花飞溅,如同珠玉飞舞.
刹那间,孟婉儿转过头來,白皙无暇的臉上帶着莫名的陶醉,迷离的双眸在扭头的瞬间,抖动的芭蕉叶缝隙中,撞到了刘長生的目光.
“咿呀!”孟婉儿—声惊呼,捂着嘴沉入水潭之中,只留下—圈圈涟漪.
沒人回眸,让刘長生内心—陣,听到她的惊呼,—下孑坐了起來,想起她不會游泳,急忙喊,道“孟姑娘,你沒事吧?”
“沒,沒事,你不要出來!”听到孟婉儿惊慌的声音响起,刘長生又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