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师父还是假师父,他都可以不要。
他从来不是那种需要依靠着长辈的孩子。
不,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当过孩子,懵懂之时,即已经尝尽了这人世冷暖,触碰到了这世间最为黑暗坚硬的一面。
“那王爷今晚还需不需要人家?”
云迟轻声说着,朝他走了过来,伸手去抚他的脸。
“你试试。”
晋苍陵说着,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胆子大了?休息够了?”
不过隔了一个半时辰,竟然又来撩拨于他。
云迟娇声地笑着,在他怀里晃着小脚,当真是不怕死的样子。
晋苍陵突然就想起了刚刚遇到她那一天的情形,他突然问:“本王怎么记得,你曾经说过会什么一百零八式?是何招式?”
“噗!”
云迟喷了出来,然后一下子就想从他怀里逃开,不,逃亡。
“王爷大大,帝君大大,您老人家的记性为何这么好?我什么也没有说过!还有,我突然想起来,我还不曾沐浴,我得”
“正好,本王亦不曾沐浴,本王带你去看看这边的地龙如何?”
地龙
她想死
这一个晚上,云迟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祸从口出,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什么叫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当某王爷知道何为一百零八式之后,一个晚上把她折腾坏了。
再遇上小别一段的第一夜,她觉得自己当真是要疯掉。
倒是晋苍陵,明宸帝君,第二天起来那当真叫一个精神焕发,去命人传早膳的时候语气都特别地温和。
男女之欢,契合的时候当真能令人沉迷其中。
云迟扶腰而起,想到一个问题。
万一她当真怀上了孩子那怎么办?
这种时期是绝不适合怀上孩子的。但是这里能做的措施实在少,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造兵大师云迟姑娘在这一天早上很是忧伤兼异想天开地想着,要不然看看她这一双巧手能不能做出那种措施工具出来?
不行,总该找一个时机跟某王爷好好商量这件事。
“姑娘,”在云迟吃了早膳,继续靠在软榻着养着她的老腰时,朱儿匆匆地跑了过来,“探子来报,大晋的十万大军已经快到滇城了!”
“来了?”
云迟立即坐了起来。
而且这个时候,十万晋军的临时营地,一座主将帐中,一白胡须的老人正执着酒壶喝了一口烈酒,另一手,摇晃着一个黑色的小陶坛。
“何天师,这个东西,当真能悄无声息地潜进滇城去,取那明宸帝君的首级?”一个将军打扮模样的男人紧紧地盯着他手里的这一个陶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