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鬼啊!”
亲眼看着乐岏突然离开了沙发飞到了空中,客厅场面失控,有的跳了起来,有的连滚带爬的滚到了地上,有的像被定身法定住了。
被什么东西提到了空中的乐岏,呼吸不顺,手脚乱蹬。
贞夫人吓得尖叫了一声,惊恐地望着空无一物的客厅上方,声音打颤:“……水……生,是你……是你吗?”
回答她的是寂静,以及乐岏乱蹬的手脚,和他咙喉里挤出的“呵”声。
原本连滚带爬想朝外跑的几个青年,蹦了起来的,坐着不动的,个个噤若寒蝉。
没有得到回答,贞夫人的腿几乎稳不住,已经带上了哭腔:“……水生,犯……犯下大错是我……和乐金生,乐岏他……们并没有参与,求你……求你饶他一命……他身上流着乐家的血……”
乐韵用神识掐住着乐岏的脖子,再往下移了一下,然后再往上用力掼去。
“咚”,乐岏的脑袋撞在了天花板上,脑顶被开了个口子,鲜血直流。
看到乐岏先是下降然后再往上撞了一记,贞夫人腿一下子就软了下去,重重地跪坐在地板上。
她呜地哭了起来:“水生……水生,乐岏就是嘴巴凶,他……他没有能力对乐韵对你孙子一家下手……求你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狗命,他们兄弟们不敢再生丁点坏心……”
她抽抽噎噎的求情说明,也让乐岳等人明白了乐岏突然飞起来的原因,站着的几个腿一软,也瘫坐了下去。
有的瘫坐在沙发上,有两个瘫坐在了地板上,
青年辈的脸色也苍白如纸。
乐岏突然挂上天花板,不是鬼做的,是乐水生做的!
乐水生他可能有了什么奇遇,拥有了古修门派中修仙人的某种神秘能力,能做到千里传音,隔空取物。
他们不知道乐水生究竟在哪,乐水生却有能力知道的一举一动,他们,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那样的觉悟,让乐家老少们毛骨悚然。
乐韵用神识掐着乐岏,往他们后面的墙上甩了过去,转而又一把掐住了乐岏的一个孙子提了起来,挂在天花板上。
燕帅哥那边的人早就李氏生的儿女们的底细摸清,所有人的资料都收齐全,她哪道谁是谁的儿子谁的孙子。
何况,她就在客厅,旁观可不是白看的,乐韵知道乐岏最喜欢哪个儿子哪个孙子,提起来的一个就是乐岏最偏爱的孙子。
乐岏被扔过去时脸怼在了墙上,将墙上的一幅画给撞掉了,脸怼墙撞得鼻子出血,落下后砸在了沙发背上,再翻滚着落了地。
乐家兄弟叔侄祖孙们,几人七手八脚地将乐岏扶起来,却看到乐岏头顶破了皮,鼻子在流血,脸已经发紫,变得面目全非。
而有几人在看向乐岏时发现乐岏一个孙子又飞上了天花板,又是几声肝胆欲裂的惊叫。
贞夫人连哭都哭不出声,惊恐地昂着脖子,看着挂起来的重孙子,浑身哆嗦。
落了地的乐岏,感觉不到痛,咳咳了几声,大口大口地呼吸,只吸了几口空气,听到人叫自己孙子的名字,也望了天花板。
一望就望见自己的孙子凭空挂在了天花板上,手在扼他自己的脖子,双腿乱蹬。
那一幕,像是一只手抓住他的心脏拧了一个圈儿,又一次无法呼吸,呆了一呆,他连滚带爬地撑着爬了两步,一下子跪地上,砰砰磕头,痛哭淋涕:“我错了……我错了,求放过我孙子,我错了,我不是人,我再也不敢了……呜,我再也不敢了……”
乐岳乐峤乐峻连大气都不敢喘。
乐岏跪着认错,乐韵不为所动,提着青年往天花上撞了两下,再甩向沙发背后的墙。
被扔出去的青年,脸也怼到了墙上,在墙上涂出了一道血痕,人落地后也晕了过去。
他的兄弟们抖着手将他给抱起来放在一边。
没人敢往外跑。
乐岏听到声响,抬头望过去看到孙子落地,一下子瘫坐了下去,也不敢问人有没事。
贞夫人看着空空荡荡的天花板,抖得厉害,突然间,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我太爷爷说,你生的那些玩意儿,还有没有后,全在你们一念之间。”
听到乐韵的声音,贞夫人便知乐水生应该一直在乐韵身边,他听到乐岏竟然想对他重孙女不利,终于没忍住,一怒之下动了手。
贞夫人惨白着脸,颤着声答:“我……我明白,求你给他们一条活路,我会盯着他们,他们也没有狥胆再生坏心。”